“雪兒,我們好像忘了一件事情?我不知道你在哪個幼兒園上學。”郎刑天苦笑的看着雪兒。
“我知道,市實驗幼兒園,我是幼兒園大班的。”雪兒像一個小大人一樣說道。
“可是你知道怎麼走嗎?”郎刑天問道。
“這個不知道。”雪兒想了一會,給了一個否定的答案。
“好吧,看來只好如此了,薰依姐幫個忙吧。”郎刑天請求道。
“下不爲例。”薰依臉色發黑的哼一聲。
郎刑天開着車很快就來到市實驗幼兒園門口:“雪兒,到了,應該就是這裡了。”
“哦,到了,爸爸,我們趕快下車。”雪兒迫不及待的說道。
郎刑天牽着雪兒的小手來到幼兒園內。
“雪兒,你趕緊跑吧,那個小胖子的媽媽過來了,要找你麻煩呢?”一個小女孩看到雪兒,着急的說道。
“雪兒,發生了什麼事情?”郎刑天疑惑的問道。
“爸爸,雪兒沒有錯,是那個小胖子欺負我,拉我頭髮,我只是推了他一下,沒有想到他的腿磕破了。不過老師說只是磕了一點皮,沒有事情的,所以我纔沒有告訴媽媽和奶奶。”雪兒低頭說道,小臉上帶着害怕。
“放心,雪兒,有爸爸在呢,不會有什麼事情。”郎刑天很快就適應了爸爸的角兒,給予雪兒應有的守護。
郎刑天帶着雪兒到了教室門口的時候,就看到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帶着一個大胖小子,站在那裡和一個年青的女子理論。看樣子這個就是那個小胖子和他的媽媽,那個年青的女子應該是老師。
那個女人雖然姿色不錯,但是一臉的高傲,說話的時候也帶着高高在上語氣,似乎天生就有一種優越感,讓人十分的反感不舒服,離這麼遠,郎刑天都可以感覺到那個女人身上人鬼勿近的氣勢,這種女人放在家裡,估計連鬼都不敢進門,絕對可以起到鎮宅的作用。
“媽媽,就是她打的我的。”小胖子雖然整個臉龐德就是剩下一條咪咪眼了,可是卻十分賊,很遠就看到雪兒,立即用仇視的目光看着雪兒。
“小野種,就是你打我兒子嗎?”女人直接忽視郎刑天的存在,帶着人鬼勿近的氣勢,快速走到雪兒面前咒罵道。
“我不是野種,我有爸爸的。”雪兒緊緊的握住郎刑天的手,雖然害怕,但是仍熱倔強的看着眼前兇狠的女人。
“小野種,你還敢頂嘴,真是沒有教養。”女人氣呼呼的說道。
“我女兒有沒有教養輪不到你來教訓,相反我倒是認爲你爸媽的女兒很沒有教養。”郎刑天不屑諷刺道。
“放屁,你怎麼知道我爸媽的女兒沒有教養?”女人憤怒的說道。
“看到你這個樣子,就知道你爸媽肯定沒有教育好你。”郎刑天淡淡的說道,和這種女人還真的不值得生氣。
“小野種,他是誰?不會是你媽那裡找來的野漢子吧?”女人譏笑說道。
“在孩子面前,嘴裡還是積點德,如果你的嘴裡在那麼臭,我不介意打的你說不出話,這麼大的人連一點教養都都沒有,看來你爸媽真的是沒有教你怎麼做人。”郎刑天皺着眉,語氣冰冷。
“你是什麼東西,竟敢教訓我。”女人蠻橫看着郎刑天,絲毫沒有將郎刑天放在眼裡,看來是囂張跋扈慣了。
“你沒有張眼睛嗎?雪兒是我的女兒,你往我女兒大吼大叫,有經過我的允許嗎?”郎刑天冷冷的說道。
“你女兒?她不是沒有爸爸的野種嗎?你頂多算他媽媽的野漢子。”女人有些詫異,回過神來哈哈大笑。
“如果讓我再從你嘴裡聽到野種兩個字,雖然我不喜歡女人,但是我不介意打女人,你最好不要逼我動手。”郎刑天冷冷看着眼前的女人,一股殺氣從身上散發出來,直衝對面的女人對於這種刁蠻,囂張跋扈的女人,郎刑天懶得和他糾纏,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感到恐懼,自行的退縮。
可是郎刑天卻是想錯了,這個女人可不是一般得囂張跋扈:“你再利害可以利害過槍嗎?你給我等着。”
說完,女人摸出手機,按了一個號碼,大聲喊道:“老公,我在兒子的幼兒園被人欺負了,就是打我們兒子的家長,你趕緊過來。”
說完不待對方回答就掛了電話,繼續盛氣凌人的看着郎刑天。
郎刑天懶得理這個女人,對着年青老師說道:“我是雪兒的爸爸,昨天剛從國外回來,不知道這次到底是因爲什麼事情。”
“其實也沒有什麼大的事情,就是雪兒推了那個孩子一下,也就蹭破一點皮,可是孩子的家長不依不饒,我們也是沒有辦法。”老師苦笑說道。
“我知道了,雪兒是我女兒,所以以後我不希望再聽到有人叫他野種。”郎刑天雖然說的很平淡,可是周圍的人都可以感受到郎刑天身上不容觸犯的威嚴。
“雪兒,我們進教室吧,帶爸爸去看看的你的座位。”郎刑天輕輕的撫摸着雪兒的額頭。
“好啊,我的位置很漂亮的,我們趕緊去看看。”雪兒迫不及待的拉着郎刑天走進辦公室。
“老婆,昨天不是都和你說了嗎?孩子只是蹭破一點皮,沒有什麼大礙,你今天怎麼還到幼兒園裡找事情。”沒幾分鐘,一個穿着警-服的男子匆匆趕到。
看到女人氣呼呼站在那裡,沒有一點傷害,男子不苦笑一聲,知道肯定是妻子小題大做。
“兒子被欺負你不管,我被欺負你也不管,我們要你有什麼用?你要是管不了,我去找我爸爸來管。”女人聽到警-服男子的話,頓時不滿的指責,撒潑的教訓。
“好好,你別生氣,我管還不行嗎?”穿警-服男子無奈說道。
“說吧,是誰和你發生了矛盾。”警-服男子問道。
“那個人儘教室裡,馬上就要出來,到時候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他。”女人立即指着教室說道。
“其實孩子的事情,幼兒園的老師已經打電話解釋過了,老師也看到事情經過,的確是自己兒子不對,兒子沒有受到什麼傷害,要不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了。”警-服男子小心翼翼的試探,可是還是低估自己老婆的蠻橫無理了。
“不行,不能這麼算了,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罵我,他竟然敢罵我,絕對不能放過他。”女子死活不同意。
,“就是他,就是他罵我。“女人看郎刑天從教室內出來,立即指着郎刑天大吼道。
穿警-服的男子快速的來到郎刑天跟前,也沒有在意,低聲說道:“這位兄弟,幫個忙,我老婆這個人有點刁蠻,你就說聲對不起,道個歉,否則她又要沒完沒了,說不定還要告訴她父親,到時候更加麻煩。”
”他父親是?“郎刑天有些好笑問道。
“這個區的區長,兄弟,幫個忙。”穿警-服男子回頭看到老婆兇狠的樣子,這才挺直身體,正式看着郎刑天。
看到眼前有些熟悉的臉龐,警-服男子不禁一驚,立即立正敬禮:“郎局長。”
“你認識我嗎?”郎刑天被人叫破身份,有些驚訝。
“上次警察培訓的時候,見過郎局長一面。”警-服男子很激動的說道。
“哦,想起來了,上次基層警察培訓,你表現的很突出,後來就由副所長提爲正所長。”郎刑天恍然大悟說道。
“沒有想到郎局長還記得我?”警-服男子激動的說道。
“記得,當然記得,你表現不錯。”郎刑天微笑說道。
“謝謝,郎局長。”警-服男子高興的說道。
“那個女人是你老婆吧?不要怪我多嘴,你老婆如此的性格恐怕會爲你惹來不少麻煩,你還是好好勸一下。”郎刑天說完,不待對方回答。
轉頭對教室內的雪兒說道:“雪兒,我下午放學來接你。”
“爸爸,再見。”雪兒揮舞着小手。
“郎局長,慢走。”警-服恭敬說道。
“他是誰?你怎麼會叫他局長?是局長又怎麼樣,不是還有我父親幫我們。”女子看到郎刑天離開,頓時質問警-服男子。
“兒子,你好好上課,別給我惹事,否則回去收拾你。”警-服男子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先教育孩子。
接着警-服男子趕緊拉着自己的妻子離開,低聲說道:“我們先離開這個地方,等會給你解釋。”
“老婆,那個人可不是區裡警局局長,而是市裡的警局的局長,所以你父親可是管不到他,這個局長可是一個風雲人物。”警察男子趕緊解釋。
“市局的副局長?那不是和我父親一個級別嗎?”女子愣愣的說道。
“是的,這還不是最主要的,關鍵郎局長這麼年青就是已經是副處級,說明能力和背-景都很驚人,自然不是我們可以得罪的起的。”警-服男子說道。
囂張的女子一時被鎮住了,嘴張開半天也沒有說話,沒有想到郎刑天的身份是如此的驚人。
PS:感謝胖子藍山給《終極狼警》捧場和月票!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