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塔克將石牆用穿雲刀撕裂,發現楚雲身影一閃,沿着街道飛速地向着遠方逃去。肖塔克大喊了一聲,“休跑!”說罷,身影一閃,迅速地追了上去。
等肖塔克跑得遠了。楚雲從旁邊的一條小巷裡微笑着走出來。自言自語地說:“你的穿雲刀很鋒利。異能也不錯。但是我現在沒有心情和你玩。……嗯。這幻術倒是很有用。也多虧了小煙了。否則遇到這種難纏的事情,恐怕也只有實打實的應戰了。”
肖塔克追了幾分鐘,就已經離開了市區,你可以想像這是一種什麼速度。肖塔克和前面楚雲的身影將街道上飛速行駛的汽車都落在後面。但是,肖塔克眼看着就要追上楚雲的時候,卻發現楚雲的身體一瞬間在空氣中消失了。
“媽的。怎麼回事?”肖塔克停住了腳步。左右顧看,但是根本沒有楚雲的蹤跡。“真是見鬼了。再快的身法也逃不過我的眼睛。這小子怎麼能一瞬間就人間蒸發了呢?真是不可思議。看來這小子還是有些出人意料的本領的。該死。如果讓這小子活到了後天。第八軍軍長的位置豈不是危險了?”
肖塔克的眼珠轉了轉,說:“哼。就算你活到了後天。馬爾高、雪狐、獨孤化一、我以及阿姆斯特朗五個人的票也都已經確定了。就算是其他四個人都投了展成票。這項任命也是無法通過的。算了。就暫時放過你這小子吧。”
肖塔克於是身體向着地面沉了下去,幾秒鐘之後,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楚雲慢慢地走回家。不時地左右看看,有沒有可疑的人跟蹤自己。自己很慶幸,自己在酒館裡稀裡糊塗睡了那麼久,卻沒有發生意外,這才真是一個意外呢。於是暗自下定決心再也不去借酒消愁了。
回到家裡。發覺,蘇菲竟然坐在窗邊沒有睡。點着一盞小燈,昏黃的燈光下,蘇菲俊俏的面龐上帶着微笑,眼睛看着窗外的街道。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楚雲沒有說話,脫了鞋,徑直走進了衛生間。拿起自己的牙缸,開始刷牙。他可不想往槍口上撞。蘇菲心中的怨氣到現在還沒有發泄出來,搞不好會破了相的。楚雲一邊刷牙,一邊想着蘇菲那可怕的指甲。
忽然,一條黑貓不知從哪裡悄無聲息地走進來,在楚雲的褲腿上蹭了蹭。
“咦?”楚雲停止了刷牙,看了看黑貓。如此眼熟,往事如同電影般回放出來。與蘇菲相識時的情景又重現了。
楚雲用水將牙膏漱了出去。然後微笑着看着這隻黑貓。他知道,這是蘇菲。
黑貓喵地叫了一聲,一下子躍到了楚雲的肩頭。楚雲感到貓兒柔軟的絨毛在自己的脖子上蹭來蹭去。
楚雲於是嬉笑道:“哎呀,別鬧了,好癢的。”
黑貓說:“好久沒有和你溫存了。難道你不想嗎?”
楚雲將牙缸放在洗漱臺上,說:“我怎麼不想?每一次看到你的,我都有一種要犯罪的。”
楚雲輕輕將黑貓提起,抱了起來。
黑貓又說:“那麼你每一次看到安如煙,又是什麼感覺呢?是不是**焚身啊?”
楚雲撫摸着黑貓的身體,沒有說話。他不想說謊,但是也不想傷害蘇菲。
慢慢地,蘇菲的身體慢慢地從黑貓的形態變成了一個**女人。楚雲和蘇菲的身體糾纏在一起,相互擁抱親吻。這個時候,楚雲的腳下一滑,於是兩個人的身體便傾倒向旁邊的浴缸裡。
浴缸裡盛滿了水。楚雲尚未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但是,兩個人相互親吻着,就這樣,如同一對水中的鴛鴦,倒在浴缸溫暖的水中。楚雲的修長手指在蘇菲的如玉般光滑的身體上反覆遊走。
楚雲又一次感到自己的身體被蘇菲的身體所點燃。兩個人的軀體彷彿是一堆乾枯的柴草,在一絲火光過後,燃燒成了熊熊的烈火。這烈火燃燒得如此興旺,完全沒有熄滅的跡象。兩個人的軀體在溫暖的水中如同小魚一樣翻上翻下,衛生間裡除了水聲,只有楚雲和蘇菲兩個小獸的喘息聲而已。
過了不知多久,只聽到客廳裡零點的鐘聲響起。楚雲和蘇菲兩個人閉着眼睛,躺在浴缸的水中,如同兩條疲憊的魚,仰面躺在同一個浴缸裡,顯得有些擁擠。
水溫仍然合適。楚雲閉着眼睛,對蘇菲說:“蘇菲,你說的那句話是真的嗎?”
蘇菲沒有回答,只是輕聲地笑了一下。
楚雲仍然閉着眼睛,對蘇菲說:“你在騙我對嗎?你根本就沒有打掉孩子對嗎?”
蘇菲仍然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一側身,將自己曲線誘人的後背對着楚雲。
楚雲說:“你這樣說,只是爲了氣我,對嗎?……”衛生間裡只剩下滴滴答答的水聲。不一會,衛生間裡竟然傳來了蘇菲微微的鼾聲。天啊,這丫頭終於正常了。
楚雲於是脫掉了自己身上已經溼透的衣服,換上了睡衣。然後,將蘇菲從浴缸裡抱出來。輕輕地擦乾了蘇菲身上的水漬,然後抱着蘇菲嬌小如同狸貓,美麗如同皎月的身體,將已經熟睡的蘇菲放在了臥室柔軟的大牀上,然後輕輕關上了房間裡的燈。楚雲親吻了一下蘇菲的臉頰,然後鑽入了被窩。不一會,睡神降臨。楚雲進入了夢中。
在夢中,楚雲又一次夢到了自己和蘇菲第一次相遇的那個雪夜。真是一種離奇的、美妙的奇遇。那種感受,也許只有在自己的夢中才可以再現和回味了。幽暗的月光下,楚雲的嘴角勾成了美妙的弧度。
第二日,楚雲很早起來。天氣很好,秋高氣爽的。楚雲帶着蘇菲。像帶着自己的小孩一樣,到城市中間的遊樂場裡面,玩了一整天。坐了旋轉木馬、玩了過山車、登上了摩天輪、坐了海盜船。蘇菲像一個孩子似的那樣的瘋、那樣的高興。楚雲坐在蘇菲的身邊,也好像回到了某個年代,體會到了一種單純的快樂。楚雲知道,像這樣的快樂不會有太多。而且匆匆的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世界還會以一種令人難以想象的真實,讓你爲之迷惑、痛苦、彷徨。可是,人生糾結於那些痛苦又有什麼意義呢?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要有一種把酒言歡、及時行樂的精神。畢竟,每一個人生都會以失敗來告終,不論多麼偉大的人物,最終在死神面前都會敗下陣來,——死亡,死亡,死亡……這個結局許多人想不到、或者不去想,但是卻是個必然。既然這樣,那麼在我們可能快樂、可能幸福的時候,爲什麼不去快樂、不去幸福呢?畢竟,機會不多,要牢牢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