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我疏忽了,那我將邀請函送去許家?”薄奚宸問道
“好。”
說清楚後雙方就掛了電話,並沒有過多的說什麼,這倒是很許承夙。
“跟你要邀請函?”季君淵見薄奚宸掛了電話就出聲淡淡的問了一句。
明明一副渾然不在意的語氣,一雙眼珠子卻一瞬不瞬的盯着薄奚宸,看得薄奚宸心中一陣好笑,面上卻忍着笑意點點頭。
“估計是知道了我們給十權家族都發了邀請函,許家是帝國的掌權者,這樣所有權貴雲集的場合,他們自然不可能不出現,許承夙作爲帝國的繼承人,來出席這個宴會再適合不過。”
季君月聽言,目光涼涼的盯着薄奚宸:“你對他的事情倒是瞭解。”
薄奚宸見季君淵明顯一副吃醋了還死不承認的模樣,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誰讓對方和你有點關係,要不是因爲你,我又怎麼會去關注和你有關的一切,我的所有注意力都是你,不會有別人。”
看着薄奚宸笑盈盈的模樣,本來還有些惱羞成怒的季君淵,頓時被這通情意綿綿的表白話給安撫了,又見薄奚宸眼神專注,眼眸裡除了笑還帶着濃濃的溫情,瞬間就被治癒。
不好意思的輕咳一聲,故作平靜的給薄奚宸夾了一筷子菜道:“先吃飯吧,菜都快涼了。”
見季君淵這幅掩耳盜鈴的模樣,薄奚宸臉上是怎麼都掩飾不了的笑意,不過也沒開口調戲,畢竟這才安撫好的情緒,若是再炸毛就沒這麼容易安撫了。
旁邊薄奚華明和池若菱差點沒被閃瞎了狗眼,眼前這兩人明明帶着點火藥味,卻偏偏能讓火藥味都透出一股甜蜜蜜來,他們也是服了。
而且這位傲嬌高冷的太子爺,別以爲你岔開話題我們就不知道你剛纔吃醋了,卻被宸宸給順毛了,再掩飾也遮掩不了你那股子悶騷勁兒!
薄奚華明和池若菱對視了一眼,突然覺得自己的三觀有些崩壞,說好的高高在上呢?說好的不可觸及呢?
眼前這個這麼接地氣的太子爺,真的是君都那位高高在上的太子爺?
確認沒搞錯?……
兩人心中突然冒氣的無數疑問自然沒有人給他們答案,因此兩人只能忍着被塞了滿嘴狗糧繼續默默吃飯。
反正這狗糧啊,一開始吃肯定不習慣,可是吃着吃着,也就那麼回事了……
又過了一天,上京所有權貴都知道了,薄奚家後來又給十權所有家族都送了邀請函。
不僅如此,他們竟然得到小道消息說薄奚家的人還將邀請函送到了許家去了!
這消息可謂一記悶雷,炸的上京一衆權貴震驚不已。
這薄奚家也太大膽太不知天高地厚不知身份了吧?!
敢不要臉的給十權各家族發邀請函就算了,竟然還敢把邀請函發到帝國首腦的家裡,這簡直是膽大妄爲不知輕重!
這一家該不會都被薄奚宸這個傻姑娘給傳染了吧?!
別說是薄奚家身份不夠,就是池家親自宴請也不夠格!
更別說是去邀請許家,就是十權任何一家,他們也不夠資格邀請的。
十權九貴,雖然都是這上京的權貴名門,可到底官商官商,九貴就算再貴,那也是商人,和掌握兵權政治的十權是不能比的。
一個是掌握金錢,一個是掌握權勢兵馬,身份就存在差距,何況這薄奚家連九貴都排不上,邀請九貴,九貴能全都去已經是很給他們薄奚家面子了。
這絕大部分原因還是看在君宸和池家的面子上,薄奚家倒好,不自量力不知分寸,竟然敢對十權門閥動心思不說,還敢對帝國的首腦動心思,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到時候宴會當天,十權一個沒來,許家也沒有人來,他們薄奚家只怕要因此成爲上京權貴豪門家族的笑柄,從此在這上京將再無立足之地!
這是打算自己將自己作死啊!……
對此,不少人幸災樂禍,都在暗戳戳的等着薄奚家自打嘴巴,從此從這上京二流家族徹底湮滅,退居三流。
這薄奚家和池家是姻親,池家又是九貴之一,多的是敵人,而且薄奚家老爺子還是政壇上的官員,同樣有不少政敵,自然有無數人在暗中觀望,等着薄奚家摔個一個天大的跟頭。
就在外界幸災樂禍等着看戲的時候,得到消息的薄奚家和池家的人紛紛坐不住了。
不過比起薄奚老爺子急的登門造訪,池家倒還算穩重,只是打了個電話來詢問。
因爲薄奚宸在讓池若菱補發邀請函的時候就將一些事情告訴了池若菱,比如和尋焰虞等人的關係,還有當初參與國家任務去了地宮的事情。
池若菱自然知道薄奚宸並非不自量力的要去巴結,而是這十權自己找上門來討要邀請函,何況之前許太子爺親自打電話討要邀請函她們夫妻也是在場的,自然知道這是別人上趕着送上來的機會。
那所謂的打臉,根本就不會出現。
所以面對池老爺子的詢問,池若菱也不着急,平靜的解釋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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