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都要聽徐大人的安排,這是我們王家的一次機會。”王衡說道,然後他還在回想徐承重給的建議。
“徐大人真的太厲害了。”王衡說了一句,他從來沒有想過生意還能這麼做,幸虧徐承重沒有心思做生意。否則沒有人能比他厲害。
王清清有些不理解,怎麼這樣就厲害了。她只覺得徐承重比較帥,可是自己的父親卻說徐承重厲害。
“你不明白,如果徐大人真的做生意,那麼他一定是最厲害的生意人。”王衡感慨一句,而且現在他也知道自己已經上了徐承重的船了,恐怕也下不來了。
徐承重在營帳裡走着,現在銀子的事解決一半。另外就等着軍服送過來,自己還要打造一批新式的武器。當然,冷兵器還是不能夠完全拋棄的。
“陛下,這南嶺衛軍營,整天都在訓練,鬧得城南不得安寧。所以京兆尹提議將南嶺衛調離京城,換到浙江駐防。”李東陽看着手上的摺子說道。
皇帝卻有些煩躁,因爲南嶺衛的地盤還是他給安排的,可是現在卻又要更換地點。他有些不明白,爲什麼原先那裡是神機營的營帳,他們就不着急,現在換成南嶺衛了,就急着將南嶺衛調走。
“此事早有定論,朕會讓南嶺衛消停一陣子的。不過現在還不行。”朱佑樘清楚的很這些傢伙爲什麼要那麼着急了,哪怕是首輔,也是要吃飯的嘛。
“一切憑陛下定奪。”李東陽等人說道,雖然他們話是這樣說,可是他們私下什麼時候聽過皇帝的話呢?
“朕想賜婚徐家徐承重和衛輝郡主朱莜芷,諸位大人認爲可行?”朱佑樘看着幾位大臣問道,其實他也並沒有想着要跟他們商量,只不過是通知一聲而已。
“陛下,臣認爲可以。這對於魏國公府和皇家也是一件喜事呀。”楊延和說了一句,不過看上去興致並不高。
最近徐承重一到,太子就開始學習了,而徐承重不在,太子就玩了起來,這讓他左右爲難。
“先生爲何興致不高呀?”皇帝的眼神可是很毒辣的,楊延和的神情很快就被他盡收眼底。
“莫非是太子近來不學了麼?”朱佑樘什麼都不擔心,他現在最擔心自己的這個兒子。太子還小,而自己還能撐幾年呢?
雖然下面的人都在跟他說着萬歲,但是他又何嘗不知道,下面的這些朝臣都是爲了自己開心而已。況且哪裡有真正的萬歲,每個皇帝都想長生不老,可是卻沒有一個皇帝能做到。
“太子殿下進來安好,只是殿下最近想學的事情有些奇怪。”楊延和很無奈,照理說孩子想學習是好事,可是太子問的那些問題,很多他都不會啊。
什麼大明的外面是什麼,弗朗機炮怎麼做出來的,從京城到廣西需要多久……
這些稀奇古怪的問題,有的他能夠回答上來,有的他只能夠支支吾吾的掩蓋過去。他堂堂左春坊大學士,居然很多問題都答不上來。
朱佑樘也很是無奈,他問沒有辦法。他只有一個兒子,他能怎麼辦?而朱佑樘年幼時的經歷讓他不想虧欠這個孩子。
“還需要先生多多費心了。”皇帝說了一句,然後將手裡的聖旨交給了太監,小太監拿到了聖旨之後,連忙準備去傳達了。
皇帝賜婚這可是一件大事,其中的手續更是非常的繁雜,而徐承重卻不去理會,畢竟就算是結婚,這種事也可以交給魏國公府去做的。
而且朱莜芷也不是在意這些事情的人,徐承重只要跟她在一起就可以了,其他的朱莜芷並不擔心。
“大人,軍裝送來了。”丁三進來說了一句,徐承重等了兩個多月,終於送來了軍裝,只要這套軍裝換上去,無論如何樣貌都變了很多。
“速度居然那麼快。”徐承重也沒想到,短短兩個月的居然就已經成功的將這些軍裝趕製出來了。徐承重看了幾件,雖然沒有後世的好,但是也絕對保暖了。
“發下去,然後我讓你修訂的花名冊準備好了嗎?”徐承重看了一下林平,林平現在可不一樣了,林平成了‘南嶺衛監軍處隊長’。
雖然沒有人知道這個監軍處是做什麼的,但是他們的權利非常大。平常時的考覈,後勤已經軍隊的開銷都是他們管。
還特別的蓋了一棟樓給他們,就是爲了突出他們的與衆不同。裡面的資料也是非常的多,而徐承重已經將南鎮撫司中的資料基本上都複製了一份。
在徐承重看來,這些資料的保存是非常差的,他沒想到這些重要的資料居然還能夠放在南鎮撫司中,只需要花錢就能夠將這些資料帶走。
所以徐承重特地加強了資料的保護,保護監軍處的安保力量比他的親兵都強,這裡二十四小時都有人在看守着。
任何人沒有得到特定的檢查都不能進去,這也是徐承重定下的規矩,所以很多的隊長,分隊長想要資料,那也得老老實實的找徐承重開條子。
這無疑大大的減少了一些偷盜的事情,這也讓徐承重放心了下來。
“按照花名冊上的名字發放,如果被我知道有人剋扣了,你應該知道什麼後果。”徐承重說了一句,然後就不再理會了。
而南嶺衛的營地中還蓋了觀察哨,只要人站在上面,就可以看到外面的情況。上面配備了重弩,火銃。有戰士日夜值班,爲的就是不讓人來刺探南嶺衛。
可是就這短短的幾個月,就已經抓了一百多人了。這些人無一不是被人用錢收買來的,這讓徐承重異常的憤怒。
自己纔剛剛將南嶺衛搭建起來,這麼快就已經有人來刺探了,怪不得大明的那麼多資料秘密都被傳了出去,就這樣想不被刺探出去也不行啊。
“行了,告訴哨兵好好值班。另外鐵絲網要準備了。”徐承重爲了更加安全,都已經準備將鐵絲網也拿出來了。不這樣做,很難讓這種窺探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