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積攢王霸之氣的雲帝,片刻後望着賴在辦公室裡的陳悅,苦笑了一聲,“好好好!這次回去就去陳伯伯見面行了嘛!”
陳悅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現在架子還大嘢!”
“求見!求見!對了嘛!”雲帝也是無奈。
前兩天傳來消息,陳悅的父親,在坐了幾年的局座後,百尺竿頭更進了一步,成爲了高新區的一把手。
錦城的高新區,分爲南區和西區,炎黃集團的產業園和總部都在西區,而陳悅的父親,希望炎黃集團在錦城的軟件部分,也就是科研板塊能夠放在南區。
新設主體,這也算是招商引資,是公人的重大考覈目標任務。
陳悅一雙瑞鳳眼幽怨的看了看他,“我爸又不會虧待你,他說了,條件隨便提。”
卿雲很想冷笑一聲,條件隨便提?
是,的確可以隨便提,公人也可以隨意的承諾,但落不落實的了,就是兩說了。
高新南區……
他又沒瘋。
未來錦城房價最高的區域。
最高的時候,是其他區的兩倍三倍。
把科研板塊放在高新南區,政客們倒是高興了,可員工會很不高興的。
在高新南區買不起房,意味着只能住其他區域,那麼通勤問題就是一個非常頭疼的問題了。
都別說房子問題了,物價都是一個難題。
20元,在2023年,其他區,中午吃頓飯沒太大的問題,在高新區,就完全不夠了。
除非真正的給地,給住宅配套用地,否則壓根兒沒得談。
錦城,是一個神奇的城市。
別的城市,一任官員一個規劃,人走政熄是常事。
而在流官制的華國,錦城能保持幾十年的戰略規劃不動搖,這份定力難能可貴。
二十一世紀前二十年的錦城向南發展,是二十世紀八十年代便定下的規劃。
家學淵源就在城建這塊的陳悅,耳濡目染下對此也心知肚明。
聰明人,早就開始佈局城南的房產,而城南地塊的惜售也是錦城地方的共識。
她也覺得她爸有點一廂情願了。
但是,沒辦法,那是她爸啊。
老頭子難得求到她頭上,這對她來說,也是一種肯定。
“哎呀!老幺~~~就當賣我個面子嘛,你去談,不答應就是了。”
陳悅表示,老幺去談一次,能讓自己在家裡老頭子面前交差掙夠面子就行了。
談不談得成,她就不管了。
將來她和卿雲走到一起,炎黃就是自己家,沒道理幫着老頭子這個外人來坑自家的。
望着難得撒起嬌的陳悅,卿雲趕緊搓了搓手臂,“停停停!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放下心事的陳悅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誒!那個女老師很漂亮哦,完全不輸縵縵的,你真要晾別人半小時?”
卿雲聞言愣了一下,隨即嗤笑了一聲,“不輸縵縵?呵呵!”
他完全不信。
秦縵縵漂亮嗎?
廢話!
不漂亮,他前世怎麼願意被她騎。
但是秦縵縵哪裡只是漂亮?
前世都不說了,今生走到這個階層他就明白,美女確實稀缺,但這個稀缺是對普羅大衆這個龐大的基數而言,非常稀缺。
到了他這個階層,最不缺的,便是美女。
何況,作爲九億少女的夢,小卿總要是想艹粉,一百年都不夠用。
容顏都是其次了,靈魂纔是最重要的。
當然,如果秦縵縵只有那個有趣的靈魂,而沒那個絕世傾城的容顏,卿雲會毫不猶豫選擇唐芊影的。
色就是色,顏狗就是顏狗。
人本來就是視覺動物,沒什麼好羞恥的。
顏值即正義。
他只是比普通顏狗多了那麼一點追求,在美麗的外表以外還要追求一個有趣的靈魂。
所以,他對所謂的漂亮女老師,根本不感興趣。
何況,那是復旦大學的女老師!
沒有博士學位,想要在復旦大學做老師?
呵呵!
開什麼玩笑!
要知道,女博士,是人類第三個類別。
世界上有三種人,男人、女人、女博士。
別的槽點都不說了,一個普通人,要想博士畢業,順利的話,挨邊30歲了。
小卿總年方18歲,身邊又是左擁右抱的,哪裡會對30歲的女人感興趣。
何況還是自己未來的老師?
關於他好色的說法,現在甚囂塵上,對此小卿總表示很冤枉。
他明明就只有兩個女人而已,其中一個,到現在都還沒吃呢!
就昨晚那情況,在她們咬來咬去的情況下,他都剋制住了自己,沒有觸發屏蔽。
換做別的重生者……
呵呵!
哪裡見過他這樣的正人君子?
卿雲隨即收斂住了笑意,“真的那麼漂亮?”
陳悅呵呵一聲,啐了一口,“男人!”
卿雲無辜的望着她,“誒!你說的,不輸縵縵,不客氣的說,縵縵的漂亮是公認的吧?
你自己摸着良心說,換做你,你不好奇?”
他頓了頓,看了一眼陳悅的襯衣,無奈的點點頭,“好吧,你良心確實不太多。”
陳悅聞言頓時怒了,手裡的文件夾直接就扔了過去。
卿雲笑嘻嘻的接住了,“我已經吩咐食堂了,每天單獨給你做醪糟雞蛋和黑芝麻粥,你記得喝啊!”
陳悅銀牙暗咬的瞪着眼前的無賴,“我特麼的是不是還要謝謝你啊!”
卿雲搖了搖手指,“不用那麼客氣嘛!都是兄弟!不說這些!不能餓着我以後的大侄子是吧?”
就在陳悅準備暴走的時候,雲帝摸了摸下巴,又打量了一下陳悅,“誒!別說,悅悅,你要是長到B,其實身材還是挺不錯的。
實話實說,你長得確實不如縵縵和芊影,但你是屬於耐看型的,越看越漂亮。”
坦率的說,陳悅確實不如秦縵縵和唐芊影前凸後翹的。
但是陳悅有一個倆女都沒有的優勢。
就是白。
不是什麼被人吹捧的冷白皮,冷白皮其實是一種遺傳性皮膚病,如同什麼天鵝頸一般,其實都是疾病。
就像舊社會女人的三寸金蓮一般,是一種變態審美下對女性的摧殘。
她的白,是暖玉白,不像秦縵縵那桃花肌的白裡透紅,而是像羊脂軟玉一般帶着點細膩滋潤。
陳悅聞言小臉頓時紅了起來,心裡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的。
但是瞬間,就不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