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昕在白白的催促下,弄破了自己的手指,滴了幾滴血到這個雕刻的很精緻的盒子上,然後這盒子周圍發出一陣強烈的紅光,而司徒昕的腦中就多了關於這盒針的資料。這針叫七彩神針,這名字跟它本身的材料有關。而司徒昕從自己的腦子中,也知道,這七彩神針的厲害之處,就是它本身就有一個儲存靈氣的作用,然後在它這人要施針,靈氣消耗過多的時候,它就會地方的把它針裡面儲存的靈氣貢獻出來,這也就大大增加了治療的成功率。
“還真是個好東西。”一陣金光過後,這個雕刻精緻的木盒子自動的打開來,而在打開的那一瞬間,盒子裡散發出一陣七彩的光。
“那是,主人身上哪有差的東西。”白白一臉驕傲的說道,好像擁有那個好東西的人是它一樣。
“嘻嘻。”司徒昕重新蓋上盒子,揉了揉白白身上的毛說道:“既然已經有合適的針了,那我們就出去吧。我明白要去給鄧老看病,今天怎麼的也得把精神養好。”說着,司徒昕就抱着白白出了空間。
“真是的,主人爲什麼不在”鳳巢“裡面睡呢,這外面的空氣真是難聞。”白白暗自嘀咕道,話說,白白這隻小老虎,真的很不喜歡外面的氣息,要不是主人經常在外面,不然它肯定是求它,它也不會出來的。
“嘀咕什麼呢,趕緊睡覺咯。”司徒昕蓋上被子,躺下後,對在那嘟嘟囔囔的白白說道。而白白則是在司徒昕躺下來後,往司徒昕身邊靠了靠,狠狠的聞了問司徒昕身上的味道後,才滿足的閉上了虎眼。
第二天正好是週末,本來這是司徒昕睡懶覺的時候,但今天早早的就被司徒老爺子給叫醒了。司徒昕坐在餐桌上的時候,還有點模模糊糊,但比平時閉着眼睛吃早飯的情況可是好多了。
“寶寶,等會我們就去看鄧老。到那後,你記住千萬不要亂說話。”司徒老爺子一邊吃飯,一邊不放心的叮囑到。
“爺爺,寶寶是這麼不靠譜的人嗎?”司徒昕無耐,她知道這也是她爺爺擔心她,怕她年紀小,舉止不當,給她自己招來麻煩。
“是,是,爺爺說錯了,爺爺的寶貝這麼聰明,哪會做一些不靠譜的事情啊。”司徒老爺子也舉得是自己太大驚小怪了。忘了他的孫女是個什麼樣的存在。
司徒昕剛吃完早飯,她外公盧老爺子,還有蕭老爺子都到了。然後,司徒昕就跟着這三人,坐上車,往鄧老住的地方出發。
司徒昕這次沒有帶着白白,今天她在出發前,告訴白白不能帶着它的時候,白白又拿出了它的殺手鐗,但是很遺憾,這次司徒昕不爲所動,就當沒有看到,她也是沒有辦法,今天去的地方不一般,而且,鄧老現在正在生病的時候,她敢肯定,這醫護人員肯定是不會同意別人帶着動物進去。
所以,最後,司徒昕不顧白白看向她的哀怨的眼神,把它給扔進了空間裡面。
司徒昕本來以爲會去鄧老的住處,但車七拐八拐的,居然在一個老幹部療養會所前給停了下來,“寶寶,到了,下車吧。”司徒老爺子提醒道。
“哦。”司徒昕也只是有有一瞬間的呆愣,接着恍然大悟,想來鄧老現在的病情已經挺嚴重的了,平時的時候,這些老領導都是有專門的醫生,到家裡去給他們治療,因爲領導人上醫院這事,一不小心驚到了大家,那可不是個好處理的事情。
而像鄧老,他現在的病情還不能給外面的人知道,而他的病情又需要一些醫療器械的治療,但醫院他是不能去了,就只得到這名義上是老幹部療養會所的地方。
司徒昕腦中百轉千回,但她面上一點都沒顯露出來,她很是乖巧的跟在三個老爺子的身邊,往最裡面的一棟大樓起走去。
電梯到頂層後,電梯門一打開,司徒昕就看到門口站着的兩個穿着軍裝的人,他們看到來人是司徒老爺子他們三個老爺子後,敬了個禮,什麼也沒有問,就給放行了。
“三位首長好。”司徒昕他們剛走到房間門口,還沒來得及敲門,一個警衛員就從屋裡走了出來。顯然他跟司徒老爺子他們都很熟。“三位首長,你們可來了。鄧老醒了有一會了,鄧老今天的狀況很好,醒來就說,要是你們三個在的話,就能說說話了。”那個警衛員在說話的時候,眼神會忍不住的瞟向站在一邊的司徒昕,他心裡納悶,這三個首長怎麼會把孩子帶來。但因爲身份的關係,他心裡雖是有疑問,卻是什麼也沒有說。
“是嗎,鄧老醒了就好。那我們進去了。”司徒老爺子聽說鄧老醒了,臉上露出一點點的笑容。這也說明司徒老爺子現在的心情很好。
“老爺子剛還在念叨你們三人呢,沒想到你們這就來了。”坐在病牀上,整個鄧老喂粥的老太太,慈眉善目的說道。
“老嫂子。”司徒老爺子他們三個都很恭敬的打了聲招呼後,才說道:“是嗎,那我們來的真是巧啊。對了,寶寶過來,叫人。”司徒老爺子對司徒昕招了招手,讓剛纔站在他們身後的司徒昕過來。
“喲,這是誰家的孩子啊,長的真好,真水靈。這孩子長大可不得了。”鄧老太太看到司徒昕後,忍不住贊同到。而一直很喜歡孩子的鄧老,看到司徒昕,也覺得眼前一亮。
“是啊,這孩子長的真不錯。司徒,這就是你的那個寶貝孫女?”從進門開始,就沒有說過話的鄧老,看着司徒昕問道。
“是啊,我孫女。”司徒老爺子在鄧老面前還是一副驕傲的樣子。
“你看這老小子這得瑟樣,每次看到我們就跟我們顯擺他家的寶貝孫女。”鄧老看了一眼司徒老爺子後,對他的妻子笑着說道。
“鄧爺爺,鄧奶奶好。”司徒昕把乖孩子的樣子扮到了十成。而她這一聲甜甜的叫聲,也是瞬間收買了鄧老跟鄧老太太的心。
“好,好,老太婆,你趕緊給這孩子那點好吃的。”鄧老對等老太太說完後,轉過頭,對着司徒昕招了招手。“孩子,你叫什麼名字啊,今天幾歲了?”
“鄧爺爺,我叫司徒昕,今年九歲了。”司徒昕走到鄧老的病牀前,乖巧的說道,而司徒昕在回答鄧老的問題的時候,她都在仔細的看着鄧老,前世的時候,因爲鄧老去世的時候,她還在組織裡面訓練,沒有到可以出任務的時候,所以,她都是從一些資料上看到鄧老的模樣,卻是沒有看到過真正的人過。
鄧老這時候已經是90多歲的高齡,而因爲病痛的折磨,他的身體已經很瘦削,臉色也不是很好看。但他的精神狀態都很好。
“都9歲了啊。”鄧老伸手摸了摸司徒昕的頭,帶着一絲感慨的說道。
“鄧老,我們今天帶寶寶來也是有原因的。”一直沒怎能開口的盧老爺子,開口說道。
“哦,帶小昕來有什麼原因?”鄧老不明所以的問道。他說這話的時候,腦中已經轉了好幾圈了,也沒找到這三個人,帶着孩子還找他是爲了什麼。
“你記得前幾天我們跟你說的,給你找個中醫來看看的事情嗎?”蕭老爺子接着話茬說道。
“記得啊,這事跟你們現在說的這是有關係?”鄧老疑問的問道。
“是,寶寶她從小就跟她師傅學中醫,而她師傅也是個厲害的,本來我們是想請寶寶的師傅來給你看看的,但是寶寶的這個師傅是個隱士高人,這麼多人,除了寶寶,他一個人也不願意見,所以,我們就想着請寶寶來給你把把脈,然後把診出來的結果告訴她師傅,讓她師傅給找找治療的辦法。”盧老爺子解釋道。
“你們,你們有把握嗎?”給司徒昕去外面拿吃的東西去的鄧老太太,一進門就聽到盧老爺子的話,她激動的說道。
“說實話,我們也沒有把握。我們這也是沒有辦法,纔想到的這個辦法。”司徒老爺子說道,其實他答應帶司徒昕來鄧老這,他的心就一直揣着。
“哎呀,老太婆,你不要激動。既然是司徒他們找來的,肯定不會對我有什麼壞處,而且,還有什麼比現在的情況還要差的嗎?”鄧老爺子沒有鄧老太太激動,他很是平靜的說道。其實他早就看透了生死,死亡對他也許不可怕,但是他在這世上還有未處理完的事情,所以,多少心裡還是有些期望的。“你們剛纔說的是讓寶寶給我看病是嗎?”鄧老看了看司徒昕,然後擡頭問道。
“恩,是寶寶。”司徒老爺子回答的時候,心怦怦的直跳。到是司徒昕大大方方的走到鄧老牀邊。“鄧爺爺,你把你的手伸出來。”
鄧老按照司徒昕的指示,把自己的手伸了出來,然後司徒昕伸出自己小小的白白胖胖的手,放到鄧老的手腕上。她這一系列得動作,要是有專業人士在場的話,都感嘆把脈動作的專業。
司徒昕把脈的時間不是很長,沒一會兒,就收了自己的小手。她沒有立刻開口,她心裡自己說到:“好真是跟前世那些報道上的一樣,帕金森病晚期。”
司徒昕整理了下自己的語言說道:“鄧爺爺患的是帕金森病,他患這病的時候很長了,已經有十幾年了。而且,現在已經到了晚期。”司徒昕說話的時候,鄧老太太一直在點頭。“這帕金森病是發生在神經系統,也就是說,得了帕金森病後,這神經系統就不太好,它會影響人咳嗽,影響人吃東西,影響人正常的活動。而鄧爺爺現在已經發展到呼吸的問題上了。”
“那小昕,有什麼辦法可以醫治的嗎?”司徒昕剛說完,這鄧老太太就一臉急切的放下手裡的東西,走到司徒昕面前,滿臉着急的問道。就是鄧老,在聽了司徒昕的話,本來平靜的臉上也變得激動開來。
“這個病,我能治。”司徒昕的話剛出口。就被司徒老爺子喊住了。“小昕,這關係生命的事情,可不是開玩笑的,我看還是回去跟你師父請教一下再說。”司徒老爺子不想可不想司徒昕冒險。
“爺爺,你放心啦,我心裡有數。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爲人,我可不是個會做沒有把握的人。”司徒昕看到還要開口的盧老爺子跟蕭老爺子,笑着說道:“外公,蕭爺爺,你們相信我。”
本來,他們商量好的是,司徒昕只是幫鄧老看一下症狀的,等回去請教過司徒昕的師傅再說。而司徒昕之前也是答應的。但是在剛纔,給鄧老把完脈後,司徒昕改變主意了,這鄧老的情況真的很不樂觀,雖然現在表面看來情況還不錯,但這已經是有點回光返照的跡象了。
當然,司徒昕還是沒有忘記徵求一下當事人的意見。“鄧爺爺,你相信我嗎?”司徒昕心裡打定了主意,要是鄧老回答相信她的話,她肯定盡全力治好鄧老的病,而且她還會給鄧老調養好身子。要是鄧老回答的答案不是這個,那抱歉,她不會再管這趟子事。
“小昕,鄧爺爺相信你。”鄧老看着眼前這個才9歲大的小女孩,一臉嚴肅的問他,相不相信她的時候,鄧老本來還有的一絲懷疑,都消失殆盡了。“你們三個都不要這麼緊張。我現在的身體情況我自己清楚,已經到了不能再差的地步了,我知道你們三個在擔心什麼。”鄧老跟三個老爺子說完後,轉頭看向自己的妻子:“老太婆,我的身體,你很清楚,等會小昕給我治療的時候,要是出了什麼問題。你知道該怎麼辦的吧。”
司徒昕聽了鄧老的話,心裡挺感動的,她能感受到鄧老對她完全的信任。而她也知道,鄧老的這些話,完全是爲了安她爺爺,外公,蕭爺爺的心。
“鄧爺爺,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司徒昕認真的說道。說着,司徒昕開始從她隨身的包裡拿出那個精緻的木盒。“鄧奶奶,爺爺,外公,還有蕭爺爺,你們四個請先出去一下,我要給鄧爺爺治療。”
“寶寶你。”司徒老爺子本來還想說什麼的,但到最後,他張了張嘴,還是什麼也沒有說。
“小昕,我把你鄧爺爺交給你了。”鄧老太太眼裡滿是擔憂。她邊往病房外走去,邊依依不捨的回頭看了好幾眼。“鄧奶奶,你放心,我會還給你一個活蹦亂跳的鄧爺爺的。”司徒昕緩和氣氛說道。
等病房裡只剩下司徒昕跟鄧老的時候,司徒昕說道:“鄧爺爺,我想你也知道,這帕金森病是一種精神疾病,所以我等會會又鍼灸給你治療。而在用鍼灸給你治療的時候,會有一定的疼痛感。”
“沒事,這點疼,你鄧爺爺我還是受得了的。”鄧老笑着說道。
司徒昕走過去,幫助鄧老平躺下來後,她把那個精緻的木盒打開,然後拿出其中的三根七彩神針,她拿着針,屏氣凝神,暗暗的她調動她體內的靈氣。
在她感覺差不多的時候,快速的把三根針分別扎入鄧老的體內,然後開始把她體內的靈氣,慢慢的輸入到七彩神針上,然後經由這七彩神針慢慢的,一點一點的進入到等來的神經上。
在靈氣剛通過七彩神針到達鄧老體內的神經上的時候,鄧老覺得暖洋洋的,很舒服。但沒一會兒,他就開始覺得那七彩神針的周圍就有種麻麻的刺痛感,有點像是被什麼從子撕咬的感覺。但還好,還在他能接受的範圍之內。他咬緊牙關堅持住了。司徒昕看着鄧老強忍痛楚的樣子,心裡還是很佩服的。
因爲,這帕金森病是神經系統上的病,所以,她用金針和靈氣,一點一點修復受損的神經系統。司徒昕一邊往七彩神針上輸送着靈氣,一邊透過靈氣的運動情況,看到鄧老身體裡面受損的神經系統,在一點一點慢慢的回覆,速度雖然很慢,但到底是在一點點往好的方向在變。
而這修復神經系統真的是件很費力的事情,不僅修復神經的速度很慢,而且還是件很耗費靈氣的一項治療。要不是司徒昕本身“純靈體質”,再加上她修煉的“鳳舞九式”,還有七彩靈針的幫助,司徒昕根本堅持不了這麼長的時候。
而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鄧老體內的神經系統才修復了十分之一,但司徒昕體內的靈氣已經漸漸的枯竭,而她的額頭上開始不停的冒着汗,臉色也變的蒼白起來。
司徒昕在感覺自己已經快要支持不住的時候,果斷的收回了靈氣,然後動作迅速的把那三支七彩神針從鄧老的體內取了出來。而在取出七彩神針的時候,司徒昕還是在鄧老的體內留下了一絲絲的靈氣。
她這麼做也是有她願意的,她留一絲的靈氣在鄧老身體裡面,就是爲了讓它持續不斷的,慢慢的修復鄧老的神經系統。
隨着三支七彩神針離開鄧老的身體,之前的疼痛感也消失,鄧老經不住鬆了口氣。“嘻嘻,鄧爺爺,感覺怎麼樣?”司徒昕打趣的說道。就鄧老現在的樣子,已經是疼痛到脫離了,能好到哪去。
“你這丫頭。”鄧老勉強的扯了個笑容說道。“行了,鄧爺爺你還是休息吧。”司徒昕看鄧老勞累的樣子,也不再逗他了。“你剛纔所感覺到的疼痛感是我施的針正在修復你體內壞死的神經,而現在,你特內的神經已經修復了十分之一,也就是說,我還要幫你治療十次,你就能痊癒了。”司徒昕邊整理把三根七彩神針消毒,放進針盒裡,邊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你這樣的治療方法。”鄧老躺在牀上,休息了會,終於攢足點力氣說道。
“那是,這可是我師傅創造的獨門鍼灸法。”司徒昕故作驕傲的說道。“鄧爺爺,你先休息,我出去跟鄧奶奶他們彙報情況去。我想啊,他們在外面呆着肯定是很心焦了。”司徒昕盒上木盒子的蓋子,把木盒子放進自己隨身的包包裡,說道。
“恩,你出去吧。我再休息會。”鄧老本來身體就很弱,經過司徒昕剛纔的那一系列得治療,顯然也是體力消耗過大了。這會是真的累了。
“好。”司徒昕輕手輕腳的往房間外出去,她走出去的時候,還輕輕的把門給帶上了。
她這纔剛把門關上,鄧老太太就急不可待的住着司徒昕的手問道:“小昕,怎麼樣?你鄧爺爺怎麼樣?”而在鄧老太太的身後,還跟着幾個司徒昕沒有見過的男男女女,但她還是能從他們的臉上看出,這應該就是鄧老的兒子女兒了。
“鄧奶奶,放心。鄧爺爺很好,他現在只是太累了,睡着了。”司徒昕頓了下後說道:“治療很成功,不過還要經過十次的治療,鄧爺爺的病才能完全康復。”司徒昕說完,這鄧老太太身後的那幾個中年男女,臉上都露出了懷疑的神色。
他們倒不是懷疑司徒昕有什麼企圖心,而是覺得這很多專家都治不好的病,怎麼這小女孩,這麼輕巧的就可治好了。
司徒昕也看出了他們臉上懷疑的神色,她裝作沒有看到的說道:“哦,對了,明天后,你就可以找醫生給鄧爺爺做個檢查,就知道具體的情況了。”說完,她就走到司徒老爺子身邊,說道:“爺爺,外公,蕭爺爺,我們走吧,鄧爺爺要休息了。過幾天我們再來看鄧爺爺。”
既然已經給鄧老做了治療,司徒昕也就覺得沒不要在逗留,而且她也不喜歡鄧老的那幾個孩子看她的那眼神。
司徒昕跟三個老爺子剛坐會車裡面,盧老爺子就開口了。“寶寶,你真的能治好鄧老的病?”他的心可是一直提着呢。
“是啊,小昕,你剛說的只要十次就能治好鄧老的病是真的嗎?”蕭老爺子臉上滿是擔心的問道。
“哎呀,外公,蕭爺爺,還有外公,我跟你們保證,我一定能治好鄧爺爺的病。”司徒昕很是無奈,她是這麼不上道的人嗎,這治病可是人命關頭的事情,她怎麼會拿人命來開玩笑。“好了,各位爺爺,不要都皺着眉頭啊,你們要是擔心的話,明天看鄧老的檢查報告就是了。”司徒昕知道,鄧老的那幾個兒女明天肯定會讓鄧老做檢查,其實就算鄧老的兒女不說,鄧老的主治醫師也會提出來。
結果,第二天一大早,好不容易可以睡個懶覺的司徒昕,被司徒老爺子激動的給叫了起來。“寶寶,寶寶,快起來,剛纔鄧老打電話來,說檢查的結果出來了,他的病正在往好的方向發展,說醫生在看到檢查報告後,也很是驚訝,直呼是奇蹟啊。”
司徒昕聽着自家爺爺在她耳邊說的話,好不容易纔把眼睛睜開一小個細縫說道:“哦,知道了,那我繼續睡了啊。”說着,就又重新閉上眼睛,而睡在司徒昕旁邊的白白則是在司徒老爺子進來後,就自動的,把司徒老爺子的說話聲給屏蔽了。
司徒老爺子看着睡得很是香甜的一人一虎,他很是寵溺的笑了笑,人後輕手輕腳的從司徒昕的房間裡退了出去。
而這時候,在那個老幹部療養會所的一會議室裡面,這時候的氣氛很是凝重。這會議室裡坐着的,都是從全國各地的名醫,在醫學的領域也算是小有名氣。他們聚到一起是爲了治療鄧老的病。
但他們這麼多名醫來了這麼長的時間,卻是對鄧老的病束手無策,只得眼睜睜的看着鄧老的身體一天天的虛弱下去。但是今天早上的一張檢驗報告把他們給看傻了眼。鄧老的病情居然比之前查下來的結果好了很多。而之前,也就是昨天早上才做的檢查,
因爲昨天司徒昕來給鄧老治病的時候,是跟着三個老爺子一起去的,還打着探病的口號來的。而司徒昕昨天在走之前,也跟鄧老太太跟鄧老的兒女說明,不能把她救治鄧老的事情說出去,要是他們泄露了,那對不起,她不治了。所以,這醫院的醫生一直都不知道鄧老病情好轉的原因。
這不,這些名醫在拿到鄧老最新得報告後,不同於鄧老的家人,整個眉開眼笑的。他們是愁眉不展,他們在拿到報告後,就都急匆匆的趕到會議室來開會,但大家討論了半天,都沒有找出這其中的原因,而會議室裡的氣氛也是越來越沉悶。
但這些,可不管司徒昕什麼事情,她這會正在家裡睡的昏天黑地呢,她昨天晚上就說了,要把昨天失去的睡眠都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