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
還是可以治癒的!
聽到這話,許意幾乎快要哭了,前世,他得知父親生病時已經進入了晚期,連醫院都已經放棄了,雖然他不知道那段日子母親是怎樣承受過來的,但現在,他終於趕上了!
父親的情緒不穩定,回家的時候許意找了個出粗車司機,花了兩邊塊錢讓他幫忙開車。
和前世一樣,在得知父親生病後,姥爺雖然表示了關心,但還是希望不要來b市治癒,最好回到h市,當晚,許意也聽到姥爺單獨把母親交出去,隱約說着不要插手,讓爺爺奶奶來管這樣的詞彙。
縱然已經知道真相,但前世的情景再現還是讓許意結結實實的氣了一晚上,不同的是,前世他沒有能力,現在他有了!
給父母定了機票,第二天一大早,許意就帶着父母去了帝都,只花了一個上午,父親的病情就已經確定,原發性肺癌。
和當初在醫院推測的病情一樣,這屬於最早期的癌症,只需要做個手術完全可以痊癒。
辦理了住院手續後,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母親全權負責,他在旁邊出錢跑腿。
沒有了姥爺的教唆,母親對父親的照顧不遺餘力,再加上沒有耽誤治療,父親的手術出奇的成功。
手術後,母親給爺爺奶奶打了電話,雖然當時接到電話時兩個老人嚇得不輕,但看到父親生龍活虎的樣子,探病變成了全家人的短途旅遊,許意給母親放了假,獨自抗下照顧父親的責任,不過,爺爺奶奶出遊的費用還是被他包下。
看着妻子父母姐姐每天開心的從帝都東逛到帝都西,父親很鬱悶,無奈,母親只好每次回來都給帶些禮物,有時候是一條皮帶,有時候是一個鑰匙環,有時候又是中午家裡人吃剩下的驢肉火燒,要不就是忘記買禮物隨手買的糖葫蘆。
父親現在還在恢復期間,飲食要注意,這些小零食自然也落在了許意的嘴裡。
光看不能吃,父親的鬱悶又加劇了幾分。
隨着父親的康復,假期也過去了大半,大舅和舅媽也過來看了看父親,雖然前世他們做的事讓許意很討厭,但現在父親沒事,他心裡的恨也有所減少,見到舅媽也沒從前那麼冷眼相待了。
當然,對於舅媽對家裡面酒的融資許意還是從前的態度,我要考察考察,之後才能拿錢出來。
假期臨近尾聲,父親也要出院了。
沒了父親的後顧之憂,許意的生活也漸漸的走上正軌,《天姥山仙俠傳》的完結也提上了日程。
網絡上,完結的消息讓不少書迷紛紛感到不捨,不過,也有些人期待天姥山快點完結,好能有心思寫《唐磚》。
對於這樣的言論,許意笑笑不語,《唐磚》前期確實存在着些問題,但孑與2的文筆沒的說,特別是到了中後期,這本書的魅力才爆發出來。
整個假期過得很快,也很充實。
沒有了後顧之憂,許意的生活也開始走向正軌,《天姥山仙俠傳》的完結也開始提上日程。
網絡上,不少書迷對於《天姥山》的完結感到不捨,但同時,也有人爲許意的這個決定喝彩。
不過,這個喝彩的原因是因爲《唐磚》前期開展很慢,而且有些語句不通,這些都是前世孑與2在《唐磚》裡面的瑕疵,許意當時拿過來時並沒有多想,被大家這麼一說才發現。
好在大家都把《唐磚》前期的開端不好歸結爲許意雙開,雖然有些議論,但更多的還是力挺。
許意的託管班也有了一定程度的發展,生員從最初的十幾個變成了三十多個,隨着物價的增長,每個學生的補課費也有所增加,一個假期算下來,許意淨賺了四五萬不止。
拿着錢,許意繼續擴大規模。
不過在擴大規模的同時,許意也在慢慢的考察酒業的發展,有葉子的幫忙,很快,一份詳盡的資料擺在了他的面前。
就在許意考察的這段時間,舅媽也去了家裡幾次,意思還是希望通過母親這層關係讓許意投資。
於靜雖然對家人格外寬容,但也不傻,上次父親生病,姥爺阻攔母親,舅媽一家人更是不聞不問,直到自家小姨子要生孩子了,才順便過來瞧了瞧父親。
人心都是肉長的,誰的寬容也有個限度,姥爺家做的樁樁件件就算許意不點破,母親心裡也有個標杆。
舅媽上門三四次,母親的態度還是和從前一樣,錢不是我賺的,要用得經過兒子同意。
這點讓許意很滿意,也打消了把稿酬從母親哪兒拿過來的念頭,時光飛逝,很快,就到了五一長假。
許意把手頭的事情放了放,讓葉子找律師擬了份合同飛回了h市,第二天就找到了舅媽。
見到許意,舅媽笑的更燦爛了,這可是財神爺呀!
中午的飯格外豐盛,但在許意眼裡,這些都不是重點,面對討厭的人,許意不喜歡拐外抹角,拿出合同放在了舅媽面前。
“啊呀呀,看看,這小意長大了就是不一樣,都會帶着合同來了。”舅媽結果合同,邊笑邊衝着父母道。
這份合同父母是知道的,原本母親以爲許意只是說說,現在看到許意真的拿出來了,臉色唰的變了。
許意怎能不明白母親的心思,輕描淡寫的笑道,“媽,這既然是生意,咱們就得按照生意來,公私不分可做不成大買賣。”
說着,他拿起另一份合同,“舅媽,我來解釋下這份合同,首先,你們也瞭解現如今國內的酒業,發展已經到了一個瓶頸,所以既然你們讓我來投資,我就要佔全部的股份,也就是說,你們要把生產酒的方子、以及現在的作坊都過度在我名下,當然,這不代表你們不會有股份,我會給你們每人2%的股份,如果你們同意,咱們今天就能簽約。”
“小意。”預警臉色徹底變了,“你這是幹什麼。”
“媽,我說了,這是生意,既然你們要來,就只能作爲旁觀者,不能垂簾聽政,你忘了嗎?”許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