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楊桃樹葉,被清晨的陽光照耀得點點綴綴。
秋風習習,葉子輕輕搖擺,如一襲綠衣仙女,在翩翩起舞。
燦爛明媚的陽光,透過粉紅色的窗簾照射進來,懶洋洋地照射着牀上熟睡中的男人。
林燕梅一身性感的睡裙從外面進來。
見到牀上的男人還在睡,她保養得至好的臉蛋,露出而又嬌羞的笑。
林燕梅喜歡潮流,現在流行美人波浪卷,她也去燙了個回來。
及腰的青絲,大波浪的捲髮,讓本就好看的她,添加了幾分嫵媚。
她動作輕柔地上牀,鑽進薄被裡後,豐滿卻又嬌柔的身體緊緊貼在男人身上。
她雙手緊緊地摟着男人略發福的腰身,聲音細語,酥軟人心:“建國,醒醒啊。”
“幹嘛呢?”馬建國沒有睜開眼睛,蹙了一下眉頭,下意識的用手肘推開林燕梅。
“今天的天氣很好,風和日麗,我們……”
說着,林燕梅的纖細之手,已經遊離到了馬建國的胸膛上。
在這裡,輕輕撩拔。
林燕梅是後來才嫁馬建國的,她年紀要比馬建國小很多。
三十六七歲的女人,又懂得保養,正是最迷人的時候。
對於某方面的需求,也是比較多的。
馬建國迷迷糊糊地推開她:“別鬧。”
林燕梅撒嬌:“難得週末,你就滿足我嘛。”
“昨晚已經做過了。”馬建國往一邊挪去。
昨晚被這個女人折騰的大半夜才睡,他現在精力還沒恢復呢。
他比她要大十幾歲,畢竟還是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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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國……”林燕梅用最嬌嗲的聲音叫着馬建國。
馬建國一聽,渾身一抖。
這樣的聲音,能夠酥軟死人。
可馬建國不再是年輕力壯的男人了,他不得不服老。
而且昨晚,她還要他連續做了兩場……
馬建國知道躲避不行,就只好來哄的。
他翻過身,睜開眼睛,看着揹着從窗戶照射進來的陽光的女人。
從他這個角度看她,她就像一個鍍了光的聖女。
沒當媽媽前,林燕梅身上還沒這股嬌嫵。
當了媽媽後,越來越有韻味。
餵奶後,胸脯還大了,柔軟無比。
馬建國是非常滿意妻子越來越好看的,他也在儘量滿足她。
他拿過她白皙的手,輕輕地揉着,柔聲道:“現在真不行,今晚,怎樣?”
“今晚你不會早早就睡了吧?”林燕梅撇嘴道。
“不會。”馬建國揚了揚脣,力不從心地道:“我現在真的很累,讓我多睡會,嗯?”
“建國……”林燕梅又把身子往馬建國身上貼過來:“找唐槐開點藥調理調理吧。”
馬建國一聽,頓時有股挫敗感涌上心頭,他不悅地皺眉:“沒用的。”
唐槐醫術再好,也不可能讓年老的男人,返老還童吧?
“你這幾年,在這方面總是力不從心。”
“燕梅,我年紀大了。”馬建國撫着林燕梅的臉蛋,輕輕道。
被妻子嫌棄,是男人再大的打擊。
可他又真的力不從心了,是他的問題,總不能真對妻子發脾氣吧?
妻子這個年齡階段,正值如狼如虎。
這是她生理的正常反應,怪不了她。
“還不到五十歲呢,而且我在書籍上有看過,有八十歲的男人,還娶小嬌妻的。建國,你就找唐槐看看吧。”
“唐槐現在是我乾女兒,我一個當爸的,找女兒開這方面的藥,不好吧?燕梅,我這是年紀問題,不是身體問題,我十年前也是非常勇猛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十年前勇猛就代表十年後沒病了?鄰居阿輝跟他媳婦一結婚就生了個女兒,誰知道六年多都生不出二胎,他全家人都說是他媳婦的問題,逼着她媳婦這些年看過不少醫生吃過不少藥不說,身邊的人也認爲是他媳婦的問題,嫌棄她,嘲笑她,可是後來呢?唐槐來我們家吃飯,在大院遇見他們後,一眼就看出來,是阿輝問題,開了不到一個月的藥給阿輝調,現在他媳婦懷二胎了。阿輝當時肯定也跟你一樣認爲自己幾年前能夠讓自己媳婦懷孕,自己根本就沒病。”林燕梅長篇大論地說着馬建國。
馬建國聽後,無言地笑了,“我真沒病。”
“就算沒病,開些壯腰補腎的藥吃總沒問題吧?”林燕梅用自己豐滿的柔軟磨蹭着馬建國,撒嬌道:“就算是爲了我,去找唐槐看看,好不好嘛?”
馬建國最受不了這樣的妻子,他馬上心軟了,“好好好,聽你的,都聽你的。”
林燕梅一聽,咯咯一笑,把馬建國摟得緊緊的,“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
馬建國摟着她閉上眼睛,不再說話,他還困,想繼續睡。
林燕梅看了他一眼,說:“建國,阿江剛給我打電話說想來市裡找工作。”
“可以啊,看看志豪公司招不招人。”
“他還說,想接孩子過來上學。”
“城裡成長的孩子,見識確實比村裡成長的孩子多。接到城裡來,讓他們接受好的教育也不錯。”
“一家大小來這裡,肯定要找地方住的,他想在這邊買房。”林燕梅說得很隱晦,但馬建國還是聽出了她想表達的意思。
他睜開眼,看着林燕梅:“他向你要錢了?”
林燕梅:“不是要,是借。”
“借多少?”馬建國皺眉。
“能借多少,一套房需要多少錢就借多少唄。”
“你答應了?”馬建國詫異地看着林燕梅。
“我只答應借他三萬。”
“去年他媳婦難產,他從你這裡拿了一萬吧?”
林燕梅一副‘我也沒辦法’的表情,“他是我唯一的弟弟,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你現在拿得出三萬嗎?”馬建國問。
林燕梅撒嬌式地推了一下他:“我拿不出,不是還有你嗎?你是我丈夫嘛。”
“我也拿不出。”馬建國直接朝林燕梅潑了一盆淋水。
林燕梅一聽,背脊明顯地僵了一下,她沒想到,馬建國會這麼直接拒絕。
她擡頭,似水一樣的翦眸疑惑地看着他:“你會拿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