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就像是晴天霹靂一樣,擊中在夫妻倆的心頭之上。
沈半夏是他們的心頭上,掌中寶,可如今霍嘉樹居然這般對待他們的寶貝女兒,他們如何能忍?
原本當初若非沈半夏苦苦哀求,若非霍嘉樹誠意十足,他們又如何捨得這麼早把女兒嫁出去?
且不說他們閨女有多優秀,單單是家庭背景,霍嘉樹就配不上她!
霍家這些年雖然在霍嘉樹的支撐下慢慢地站起來了,但比起他們沈家,還是差遠了。
現在霍嘉樹膽敢提出離婚,這不是沒把他們沈家放在眼裡嗎?
就連鍾天淳都知道了這事,他們做父母的還被瞞在鼓裡,沈半夏一個人承受了這些痛苦,還在他們面前強顏歡笑,當真是讓人心疼。
雷秋葵被震地久久沒有說話,沈振斌在那邊氣得不行,“這件事囡囡沒告訴我們,一定是不想讓我們擔心,我這就給親家母打電話,倒是要問問她生的好兒子這是想幹什麼!離婚?虧他說得出口!”
“對,這事夏兒既然沒跟咱們說,那咱們先當做不知道好了,先問問百合,她的兒子,她自己去管!管不了咱們再出手!總歸,咱們夏兒可不能讓人欺負了去!”
夫妻倆說幹就幹,電話直接打到了村子裡去了。
過年時候這個點大家都沒有睡,很快田百合就和霍思思一同去村頭接電話。
田百合承受完沈振斌的怒火之後,也是發話,“這件事你們放心交給我,夏兒嫁到我們霍家,我就把她當做自己的女兒,一定不會委屈了她!”
話已至此,沈家夫婦也願意給她這個機會。
電話掛斷後,田百合就問起了霍思思,“你哥要跟你嫂子離婚的事,你知道不?”
“離婚?沒有啊!我根本就沒聽過這事,我回來之前還跟嫂子通過電話,她只說店裡有事回不來,沒說跟我哥離婚的事啊。娘,這到底怎麼回事啊,是大哥提的還是嫂子提的?”
霍思思也是一頭霧水。
田百合嘆氣一聲:“是你哥提的!事情就怪在了這裡,你哥不是不穩重的人,他提離婚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你好好想想,你哥和夏兒有沒有鬧不愉快什麼的?”
霍思思仔細回想了一下,“有!之前我跟嫂子出去逛街的時候,遇到了鍾天淳,然後和他們一起吃了個飯,後來我哥就來了,跟嫂子大吵了一架。後來我哥去追嫂子了啊,我想着他們肯定會和好的,就沒多過問了……難不成就爲了這事所以鬧離婚嗎?”
“你說的是村裡鍾大爺的孫子,鍾天淳?”
“對,就是他。嫂子小時候跟他一塊長大,我一直覺得他對嫂子不是一般的好,怕是……”
霍思思早就覺得鍾天淳喜歡沈半夏了,但沈半夏一直說不可能,她也就沒放在心上,如今想起來,怕這事是真的了。
田百合倒吸一口涼氣,“就算如此,你當時也跟你嫂子在一起啊,你哥就是吃味,也不會做出離婚這樣離譜的事啊!”
這中間,一定還有別的事。
或者說,他們那次因爲鍾天淳吵架,只是一個導火線。
田百合心裡隱隱感覺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右眼皮一直跳個不停,“你先回去吧,讓我一個人靜靜。”
“可這麼晚了,媽一個人……”
“你回去吧。”
母親執意如此,霍思思也無可奈何,囑咐了幾句,便先回家了。
田百合在小賣部買了些香,獨自一個人去往後山,霍榮耀的墳就埋在這裡。
當初他年紀輕輕便犧牲在戰場上,先如今兒子也成爲了一名光榮的軍人戰士,她不祈求兒子能夠步步高昇,只盼着兒子能夠平平安安。
這個家,已經沒了一個脊樑柱。
再也不能缺任何一個人。
“榮耀啊,你一定要保佑兒子平平安安的,你聽到了嗎……他是我的命啊……我不能沒有他……”
……
這邊,沈半夏泡着泡着腳,就睡着了。
睡夢之中,她感覺有個人壓着她,她分不清這到底是夢還是現實。
只知道她睜開眼的時候,看到的人,是霍嘉樹。
“嘉哥……是你嗎?嘉哥……我好想你……我再也不跟你鬧了,你不要不要我,好嗎?”
她帶着哭腔的聲音,略顯得卑微,身上的男人明顯身體抖了一下。
心中對她的思念之情流淌至全身上下每個角落,他抑制不住貼緊了她。
沈半夏感覺自己的身體裡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直到某處傳來一陣刺痛,疼得她把指甲都陷進了男人的背部。
“疼……”
她輕呼出聲,男人怕叫聲被樓下的沈家夫婦聽到,用嘴堵住了她的聲音。
這一夜,沒有任何的情話,所以的愛全都埋在男人溫柔體貼地動作之下。
他愛她,愛到可以連自己的命都不要。
原本他想放棄了,想拱手把她的幸福交於別人,可當他親眼看到她與鍾天淳親暱的時候,他內心的那隻猛獸像是發了瘋一般控制不住自己地去嫉妒。
她只是屬於他的!
她的笑容,她的心,乃至她的身體,永永遠遠只屬於他!
夜還長,他對她的愛,更是延,綿至天長地久。
……
“好疼……”
沈半夏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她感覺整個身體都不像是自己的了,渾身上下痠痛不已,尤其是那裡……
昨晚她好像做了一個很羞恥的夢,夢裡她跟嘉哥圓房……
儘管開始很疼,但後來她好像適應了那種刺激的感覺,尤其那種感覺就像是真實存在的一樣,甚至於她就想一直纏着嘉哥……
想到夢中的畫面,她害羞的捂住了臉。
拍了拍臉蛋,她穿好衣服起來,若非身上沒有半點W痕,她都要真的以爲昨晚自己跟嘉哥圓房了一樣。
原以爲這只是一個夢,哪知一連三天,她都做了同樣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