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雪切了一聲,又重重的坐了回去,眼皮都不擡一下的點了個自己最近喜歡吃的菜:“嗯……那我就來一個京醬肉絲吧!”
對於姜秀荷的回答,許莎也從鼻子裡冷哼了一聲:“我要吃魚香肉絲!”
姜秀荷挑了挑眉,嘴角微微往上揚:“喲!這還真是巧啊!我昨天剛剛買了這兩個菜的食材,果然哪,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啊!”
鍾雪:“……”
許莎:“……”
她們還能說什麼呢?
姜秀荷的動作很快,下米煮飯準備菜,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時候,客廳裡的兩人就停下了自己手中的事情,許莎聳了聳鼻子:“好香啊!”
鍾雪也放下了手中的那幅畫,從沙發上跳了下來,穿上鞋就往廚房裡湊過去:“怎麼你這個就這麼香啊?”
比飯店的還香!不不不,準確的說,應該是比飯店裡的多了一個什麼味兒一樣。
姜秀荷正好在關火,三菜一湯,不多也不少了。
聽到了鍾雪的話,姜秀荷回過頭笑了一下:“那是因爲……這是我親手給你們做的啊!”
開玩笑的話,卻讓鍾雪深以爲然:“我就說多了一種什麼味兒呢,原來是幸福的味道啊?!”
看着鍾雪說得煞有其事,姜秀荷好笑極了:“嘖嘖嘖,這還真是越說越玄乎了!”
許莎也湊了過來:“我覺得鍾雪說得沒錯,而且……你說說你,上得廳堂,入得廚房,學業有成,廚藝了得,關鍵是年紀還比我們小這麼多,你讓我們這些人還怎麼活啊?”
吃貨屬性但是廚房絕緣體的鐘雪,聽到許莎的感慨後,頭點得如同小雞啄米一般:“就是就是,連條活路都不給我們留一個了,唉!”
看着裝模作樣的兩個人,姜秀荷笑着說道:“怎麼?還想吃白飯不成?趕緊的端菜了!”
幾個人嘻嘻哈哈的吃了頓稱爲午餐又太晚了,稱爲晚餐又太早了的,不知道到底該叫午餐還是叫晚餐的飯。
吃完飯後,三個人就坐在沙發上討論鍾雪的畫像。
恩……準確的說應該是在討論畫像上的那個人。
鍾雪閉着眼睛,在腦海裡慢慢的描繪姜秀荷當初碰到的那一幕,然後將自己所想到的出來:“他的眼神裡有一種不屬於平常人的犀利和隱忍,從他的面部輪廓看來,他應該是經受過某種訓練的,或者說,這個人曾經當過兵,還是手上見了血的那種……”
姜秀荷挑了挑眉,從面部輪廓可以看得出來經受過某種訓練,還能看出來這個人是見了血的?
要不要這麼神奇啊?
而且,這還只是一個畫像的吧?又不是照片?!
見了血的當兵的,那就都是上過戰場的!
而許莎則是一臉的崇拜,聽着鍾雪的分析。
鍾雪繼續說道:“一般來說,這種自殺式的爆炸襲擊,都應該是對這個世界或者是社會極度的不滿,甚至是想要報復社會,纔會有這樣的舉動,但是從這個人的面容看來,並不是如此。另外,他從小所成長的環境應該是屬於那種低下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