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蘇曉棠不由嗤笑一聲。
“曉棠,你笑什麼?難道我說錯了嗎?”這明顯的嘲諷笑聲,刺激得蘇海生差點破功,想掄拳砸向蘇曉棠。
蘇曉棠嘲諷的笑了,“大伯,你身爲村書記,不但一點兒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沒有,還睜眼說瞎話,你這官到底是怎麼當的?”
聞言,蘇海生眸底深處滑過一抹狠毒的殺意,氣得咬牙切齒。
當官這麼多年,他早就習慣了別人的逢迎拍馬,就算他有什麼不好,別人也只敢背地說,當着他的面還得笑臉相迎。
可現在小賤種竟敢當面這麼罵他,真是該死一百次!
蘇曉美直接怒罵,“蘇曉棠你放肆,竟然敢罵我爸,沒大沒小的,一點家教都沒有……”
蘇曉棠打斷她,“我爸媽走的早,我現在的家教可都是大伯他們教的,二姐你罵我沒家教,不就是罵大伯嗎?”
蘇海生衝蘇曉美擺擺手,“曉美,你別說話。”
而後他面帶溫和的笑容看向蘇曉棠,“呵呵,曉棠,我當了這麼多年的官,是好是歹自有別人去評論,你說了不算。”
語氣更是平靜如水,就像蘇曉棠剛剛不是在罵他,而是在誇他。
他知道自己必須冷靜,千萬不能像劉大蘭一樣衝動生氣,不然蘇曉棠肯定又要借題發揮。
蘇曉棠也笑了笑,“是啊,我說了不算,大家說了算。
既然大伯不承認自己錯了,那我就將剛剛發生的事,連同大伯威脅奶奶和我的那些話告訴隊里人。
請讓大家來幫我斷一斷,看看到底是誰錯了?”
他城府深沒錯,可誰讓他又好面子呢?
蘇海生暗暗捏拳,壓下胸間翻涌不停的老血,“好啊,那你倒說說我哪兒做錯了?”
蘇曉棠一點不留情面的答道,“不好意思啊大伯,你從頭錯到尾!”
蘇海生的眼角抽了抽,像要中風一樣。
蘇曉棠脣角揚了揚,“首先,今天下午的發生的事可不是我要鬧的,是大伯母逼我的。
大伯母冤枉我偷錢,還拿那麼粗的棍子打我,我不跑,難道像傻子一樣站在那兒由她打?
所以,我跑出去是爲了自保,責任在大伯母身上,你要追責去找她。”
她豎起兩個蔥白的手指,又道,“第二,你都不問問我發生了什麼事,僅憑蘇曉美的片面之詞,就認爲是我錯了。
要是法院的法官都像你這樣斷案,這世上恐怕全是冤假錯案吧?
剛纔我沒有嚇蘇曉美,反而是她欺負我。”
“大伯,你知道她是怎麼欺負我的嗎?”她衝蘇海生眨眨眼,表情十分的欠揍和讓人生氣。
“你說!”蘇海生言簡意賅的點頭。
從他雙手拳頭上突起的青筋,可以看出他正拼命壓制着體內的洪荒之怒。
蘇曉棠輕嘆一口氣,“唉,她命令我以後都不許穿新衣服,我沒答應,她就要趕我和小誠走。
不僅如此,當她得知我買了新衣服後,她和大伯母一樣無憑無據就說我偷了你們的錢,給我亂扣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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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她正色反問,“我現在就想問問大伯,蘇曉美有沒有不讓我穿新衣服的資格?她冤枉我偷錢是不是太過分太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