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一聽,那臉色當時就沉了好幾個色號,眉頭皺起來,眼裡也滿是嫌棄,甚至手指都已經蠢蠢欲動,時刻準備着朝他八婆的媳婦額頭敲!
太不像話了,她自己胡鬧,還把他繞進去了?!
陳萌爲了自己姐妹兒未來幸福,那也真是豁出去了,心裡默唸老夫老妻不在乎...臉皮什麼不存在!
摟着二爺脖子,又趴在耳邊說了幾句不可描述的話。
一共說了三句,每一句都能擴展成十本金瓶梅那樣的書。
二爺做爲立場堅定的男人,自然是不會被媳婦這般帶顏色的條件所打動,但人家是好男人啊。
好男人,那就是捨不得媳婦鬧心痛苦吃不進去羊蠍子,所以這真的不是沒有立場的寵妻,他不過,不過——
二爺的眼定格在陳萌的肚子上,終於爲自己的動搖找到了合理的理由。
對,他是心疼孩子!
纔不是對吃紅腸和數字調換之類的造型感興趣呢!
“僅此一次,下不爲例!”也只有這冰冷的語調,勉強爲二爺挽回一點面子。
陳萌點頭如小雞吃米,她好朋友也不能總相親啊,勢必要做到一擊成功。
“記住你的承諾。”二爺警告完陳萌後,伸手把門推開了。
屋裡一張巨大的餐桌,已經提前坐了幾個人了,以沙百田爲分界線,兩邊坐着的人要麼是面色凝重,要麼是不滿於形。
沙百田心裡跟油烹似得,他好不容易纔說服了老媽,不讓他搞什麼政治聯姻,結果出了這麼檔事兒。
沙百田的母親一看就是不好惹的那種,一看女方遲遲不到,覺得自己被輕視了,轉過身,手已經碰包了,下一個動作就是起身拎包走。
沙百田急得抓耳撓腮的,就這麼個功夫,二爺進來了。
看到自己領導的那一瞬間,沙百田以爲自己出現幻覺了,眨眨眼,的確是二爺!
二爺不在島上待着,怎麼會?
陳萌也跟着進來,這一屋只有沙百田認識二爺,其他人都不知道這一男一女是幹什麼的。
“大家吃着喝着呢!”陳萌一進屋就是熱情打招呼,給衆人弄的一頭霧水。
“你是——”沙百田的母親疑惑地看着陳萌,在看二爺身上的軍裝,以及軍銜領花,又覺得這不是能得罪的,說話便有幾分客氣。
“你幹什麼的?”二暖爹比較起官太太,說話沒有那麼委婉,他是有啥說啥。
陳萌嘿嘿一樂,看了眼沙百田,小沙趕緊站起來介紹。
“媽,王叔,這是我研究所的於所長,那位是他愛人陳萌。”
“啊,是我們小田兒的領導啊,今天怎麼會這麼巧?”沙百田的母親馬上起身,臉上已經換上了應酬表情。
陳萌也不是省油的燈,直接過去跟人家握手,笑容可掬。
“我是過來給您賠禮道歉的,您看這事兒鬧的。”
“賠禮?”沙百田的母親疑惑。
一屋子人看陳萌一個人的表演。
“我跟二暖是非常好的朋友,我們倆在島上無話不談,這姑娘我是真喜歡,辦事兒利索爲人仗義,最重要是我找人看了面相,說她能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