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萌上次被何首巫捆揍差點被人家在潛意識裡動手,那以後後做夢總會看到何首巫這張猙獰的毀容臉。
就算是醒過來耳畔迴盪的,也是何首巫那尖銳刺耳的聲音,那聲音配上那毀容臉,雖然她不害怕,但是也膈應啊,簡直是噩夢。
但此刻在這樣一個相對平等的環境裡,再次看到何首巫,陳萌的心裡是波瀾不驚的。
突然有一種...不過如此的感覺油然而生。
何首巫就好像是一個讓她捉摸不透的魔術,不知道其中奧秘時,每天都惦記着,而眼下這一刻就是魔術揭秘,揭開神秘面紗才發現,沒什麼了不起的。
這就是心魔。
恐懼這種情緒每個人都有,但是恐懼的事物並不是每一樣都會變成心魔,一旦心魔大到一定程度,就會發展成焦慮,甚至是恐懼症,而大多數這種患者都是是在自己的世界無限放大放大恐懼感,把無限地恐懼加在同一個人身上,日積月累變成了心中難以跨越的陰影。
所以陳萌在處理何首巫問題上,拒絕了父親親自上陣,她要求自己來。
往後餘生,她的每一天都應該是豐富多彩的,是被快樂和喜悅包圍,恐懼和心魔不應該存在她的世界裡,所以陳萌來了。
二爺的手在陳萌和何首巫對視的第一時間握了過來,試探了下她掌心的溫度後,又悄悄放開,嘴角有一點微微上翹。
她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堅強,此時的陳萌一切狀態都很平穩。
二爺觀察萌萌,發現她看到何首巫內心的平靜比她發現自己變胖時還要淡定。何首巫<一堆肥肉,想到這,二爺便放心了。
陳萌看到已經褪去神秘光環的何首巫,感受自己平穩的心緒無比慶幸。
還好她勇於面對,這一步她走對了。
想必從今以後她也不會再夢到這個女人,能夠被自己親手打倒的,都算不上夢魘。
“孽種,算你狠。”何首巫一開口就是惡語傷人,她沒有第一時間跑路,被拽到衆人面前,這一切她都認爲是陳萌惹得禍。
陳萌不知道她逃跑失敗的事兒,只看何首巫氣急敗壞地咆哮,萌萌卻是捂着嘴得意地笑,伸手指着何首巫,跟二爺戲謔。
“有個詞叫什麼來着?形容她的,哎,你說我這腦子,話到嘴邊說不出來呢。”陳萌拍了下自己的頭。
“喪家犬吠。”二爺說得非常精準。
夫妻倆一唱一和,剛剛就是用這樣的方式把其他人氣了個半死。
不過何首巫作爲心理學專業的,自然不會跟屋裡其他草莽人士一樣,輕易地被陳萌牽着鼻子走。
面對陳萌明顯地挑釁,她並未立刻就暴跳如雷,而是譏諷道。
“小孽種,你費盡心思想引我出來,上竄下跳猶如小丑,我現在就在這,你能把我如何?”
陳萌毫不示弱,氣場十足地回指她,“老×貨,我家裡有你一輩子都得不到的男人,你看着是特刺撓吧?”
二爺的嘴角抽了抽,輕咳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