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首巫父親一家人偷渡過來,剛開始靠着做點小鋪面,後來逐漸發現了對賭,逐漸起家後轉向了不法生意,雖然後期的財富都是靠着那些亂七八糟的生意賺來的,但是早期還是靠着餐飲起家。
在對賭階段,就是由剛畢業的何首巫來參加的,也幫她父親贏了不少,直到某天,她輸了一局,輸掉了家裡最大的一個店。
這時剛好倪娃娃在,她前夫慧眼識英才,找倪娃娃頂替,從此大殺四方纔拿回了主動權。
想必那何首巫心裡是一定不服氣的。
這段歷史也不怪陳萌夫妻不知道,歷史久遠,別說是她們,就是問本地人也不見得能記得。
“雖然我覺得那女人腦殼有問題,但我不得不說一句公道話,其實她的廚藝還是蠻好的。”倪娃娃客觀道。
“她廚藝好還會輸給你?”陳萌不明白。
倪娃娃搖搖頭,“我會贏,那是因爲我把我們國家的傳統菜餚進行了一部分的改良,改得更接近評委的口味。”
倪娃娃在賽前,會嚴格地查看評委資料,有多少老外,多少華僑,多少喜歡中餐的,根據比例調整菜的口味。
而何首巫做得更接近傳統菜餚。
如果要拿到國內去比,倪娃娃想贏何首巫真不見得是多容易的事兒。
所以何首巫纔會在第一局,加了個道歉比做菜的規則。
她要跟陳萌比兩局,第一局比做菜,贏了陳萌拿錢,輸了何首巫給倪娃娃道歉。
第二局纔是陳家人關心的賭家產。
“何首巫提這個什麼意思?”倪娃娃有點摸不清何首巫這個套路,那眼不自覺地就挪到二爺身上。
“邵鋒啊,你以一個不正常人的角度去看下,她怎麼想的?”
二爺:...?!
不,不正常?解釋下,啥意思?
陳萌趕緊解圍,乾笑兩聲,“這事兒不用問我二哥,我來回答就好,其實她清醒的狠,也很狡猾。她會提出這個,就是篤定不會輸給我,並且還給她自己爭取了東山再起的資金,因爲她知道,如果她輸了第二場,陳家人不會給她一丁點活路。”
左右都是死,不如加一個條件,爭取一些資本。
陳萌這麼一分析,倪娃娃才明白。
而早就看穿一切的二爺對這些並無太大波瀾,他還在想岳母剛剛的那句。
不正常...呵呵。
“哈哈。”躲在倪娃娃身後的小三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笑了。
其實人家是看哥哥姐姐玩拍手遊戲覺得好玩才笑的,但如此不應景,被老爸誤認爲是嘲笑老子也是很正常的。
於是,可憐的小三被遷怒了。
二爺抓過兒子,對着他的小胖p拍了兩下,小三僵住。
why?
媽媽拍完爸爸拍?!
“讓你剛纔踩爺爺。”二爺厚顏無恥地找理由。
打就打了,找點理由還不容易麼!
“哇!”小三覺得自己被套路了,趴在爸爸的腿上,嚎啕大哭。
老二過來,蹲下來一手撐着腮幫子,側着頭看着被老爸放在膝蓋上,臉朝下的弟弟,然後又一本正經地嘟囔着只有他自己才能聽懂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