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昂都沒反應過來,就覺得自己那英俊的臉被隔着布袋子,狠狠打了一拳,他雙手拼命想保護自己,一雙有力大手給他按住了,等會,到底幾個人揍他啊?!
周昂只覺得自己被人從身後按着,然後套着麻袋的臉被另外的人啪啪打,也不知道到底來了多少人,他隔着麻袋不服地叫囂。
“有本事給我放出來!蒙着臉你們是怕見人還是怎樣!”
這麼一喊後,打他(自認)英俊的臉的手竟然停了下來。
周昂以爲自己的恐嚇有效果了,再接再厲。
“誰花錢僱你們來的?我出一倍價格!放了我一切好說!”
“...”
咦?還是沒反應?
周昂以爲自己已經打動了這倆打悶棍的,於是說的更起勁兒了。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不缺錢,各位圖財我圖個平安,和氣生財...”
被套着麻袋的腦袋,自然是看不到外面,陳萌之所以沒接着打,是因爲她退後幾步,正在醞釀情緒。
深呼吸,調整下步伐,兩隻腳來回的跳躍下,增加力量。
看向二爺,二爺點頭,陳萌一個小幅助跑,速度帶來力量的加持!
只見陳萌身子輕盈,一招來自二爺親傳的跳躍飛腿,身子跳躍在空中側翻,以助跑帶來的力量讓腿在空中呈現出優美的弧度,這一招她平時不怎麼用的,主要是今天二爺給力啊,有人給固定人形靶子,不來個炫技式的花樣,對得起這個條件嗎?
“到底要多少錢,說——啊!”
落在電線杆上的鳥,被這一聲慘叫嚇得飛起,朝着自由的藍天飛翔。
周昂被陳萌踹得跪在地上,陳萌示意二爺挪開,上去以一通大珠小珠落玉盤的拳速噼裡啪啦一通打。
周昂剛開始還能慘叫兩聲,後來就抱着頭縮成團,陳萌打的時候都是跳着非要害部位下手的,能讓他疼卻打不壞,心裡這股鳥氣出了以後,二爺給她一個眼神,倆人迅速撤退。
周昂縮在地上護着頭,等了好一會身上沒疼的感覺了,他伸手摘下頭套,覺得世界都模糊。
那幾個耳光扇得清脆作響,打的頭有點暈,眨了兩下眼才適應過來,空曠的街道上,哪有半個人影。
只有那電線杆上飛去又回來的鳥兒,在夏日的豔陽下繼續歡唱。
“可惡!”周昂一瘸一拐地站起身,艱難地走向他的車,感覺渾身都疼。
這到底是誰幹的!
他要去警局,給自己討回一個公道,實在是太可惡了。
可是上了車,轉念又一想。
不能去啊...
他都沒看到是誰打的,打人的又十分狡猾一聲不出,沒有證據,他告誰去?
最後傳出去自己讓人揍了,反倒是在朋友圈沒面子。
“氣死我了!最好別讓小爺知道誰這麼欠!”周昂用力地砸方向盤,疼痛的手雪上加霜,他呲着牙,心裡把這倆打悶棍的詛咒一萬次。
另一條街上,二爺牽着萌萌,萌萌一臉愜意,手裡還拿着二爺剛給買的雪糕。
“好吃嗎?”二爺問。
陳萌把剝掉皮的雪糕遞到二爺脣畔,燦爛道。
“真香!”
我們的生活,比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