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果但一個陳萌或許我們還可以對付一下,但是她什麼是時候是一個人了?”蘇宇柒一一數來。
“她公公於磐慶是國內最早創業的企業家之一,手裡握着大量的資源和人脈,她爸陳梓熙是國外排名前十的精神科大醫生,找她爸預約看病都得排好幾個月,她媽是唐人街半個區的老大,手下的餐飲和礦每年都是利滾利的往上增,最厲害的是她丈夫,做什麼的,不用我給你介紹了吧?”
二爺雖然不見得有上面那些人有錢,但是他的地位卻是無法替代的,多少錢都不能換的強大存在。
看得見的是一個陳萌,看不見的是她背後撐腰的這些人。
這麼多人寵着的女人,腦袋讓門夾了纔會跟她作對。
“你應該慶幸的是,這麼多人衆星捧月寵着的女人,她還願意跟曾經犯錯的我們合作。”
不是敵人,這是多好的結果。
周昂看着紙條上她的字,怔怔出神。
合作,還是站在對立面,這是個難題,但他想,他或許還應該有第三種選擇,一種不在陳萌預料下的另一種結果。
...
一張關乎智商的大網正在悄悄拉開,佈一個局需要很長的時間,而這一個漫長的週期足足持續到雙胞胎週歲。
週歲對於國人來說算是比較重要的一個日子,二爺一家低調如往昔,不打算大辦,只想在山上擺兩桌宴請親人。
至於是否真如他們表現的那樣低調,就沒人知道了。
陳萌站在鏡子前,認真的整理她身上的衣服。
簡單的t恤衫配長褲,素顏,頭髮也是簡單的梳馬尾,就連頭上的橡皮筋都是最便宜的那種。
這種素到不能再素的打扮,讓坐在她身後的二爺漆黑的眸子裡掠過略顯悲傷的色調。
“換一身。”
陳萌轉身,第一次沒聽二爺的,單手叉腰,一條大長腿擺了個造型。“我穿什麼都好看。”
是好看,但這樣的打扮,卻讓二爺想到了她的前世。
穿着最破的衣服出門買食材,最後落了個死無全屍的下場,給二爺造成了極大的心理陰影,這也是二爺爲什麼有錢後,有事兒沒事兒就要給媳婦買衣服的一個重要原因。
而她在這樣一個特殊的收網時刻,選擇這樣的衣服,帶給二爺太多的不安。
陳萌卻是平靜無比,對着二爺飛了個吻,“我可以的。至於這些——”她比了比自己身後已經被擴大了好幾次卻依然放不下她衣服的櫃子,又比了比二爺。
“這些,都留着我回來,全都是我的!”
錦衣,以及她眼裡最好的男人,都是她的。
伸手握着他的,能夠感覺到素來冷靜的二爺手心微熱,甚至有絲絲汗珠滲出。
應該唱重頭戲的陳萌卻是沒了往日的浮躁,她墊腳尖摟着他的脖子,輕輕的吻上。
她一定會平安回來。
不僅要平安,她還會竭盡全力,帶回她與他計劃了那麼久的美好結果,當做孩子們週年禮物,送給全家一份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