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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較顧西爵的厚臉皮,蕭伶韻就要顯得拘束的多。
“爵爺,天快亮了!”
顧西爵脣角微微一勾,將她抱得更緊,返身刷的一下將窗簾拉上。
他的動作讓蕭伶韻稍顯疑惑,眨巴眨巴桃花眸不解地看着他,直到他走到牀邊。勾起蝕骨邪魅的笑時,她才知道,顧西爵根本就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
他的手依舊在作亂着,溫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脖子上。
蕭伶韻連連求饒:“爵......不要啦......等下還得......唔......”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人盡數吞下。
他的手指抽了幾下之後,就準備從後面進入。蕭伶韻臉色漲紅,回頭怒聲:“我不要這個姿勢!”
顧西爵一笑,低聲:“你喜歡那個姿勢,我們接着做。”
“噗——”蕭伶韻慶幸自己剛纔沒有喝水,只是發出了簡單的聲音,不然非得噴他一臉不可。
他是當真停下了動作,等蕭伶韻換個自己喜歡的姿勢,她連忙爬起來就要跑。卻被顧西爵抓住她的臀部,在她耳後磁聲:“你要去哪兒?”
“爵......我認輸好不好?真的好累......”
見顧西爵揚起媚笑,她知道,肯定是逃不過了。想盡辦法想耍賴,但最後的結果都是被顧西爵給抓了回去。
“嗚嗚嗚嗚......爵......”因爲顧西爵的衝撞,她發出咽唔的聲音。
“想好沒有你喜歡哪個姿勢,我可以等你擺好了,再來一次。”顧西爵的聲音傳來,蕭伶韻臉色一紅。瞪了他一眼。
她現在根本就沒有去思考的時間,每次剛一想,就直接被他的大力動作給衝擊得忘記了。
她的腿此時盤在顧西爵的腰間,兩人以最原始的經典姿勢動着。蕭伶韻的手緊緊地攀附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身上抓下一條又一條的血痕。
早起就激烈的運動之後,兩人都很累,顧西爵抱着她軟軟的身子就熟睡了過去。屋內的氣氛曖/昧異常。衣服褲子又散落了一地。顧西爵給她時間想哪種姿勢,可卻總是在她剛想好的時候。就直接猛烈地進攻起來,讓她沒有說出來的機會。
顧西爵醒的比較早。跟往日起牀的時間一樣,看了看身邊熟睡的蕭伶韻。附身在她額頭印上一個吻,將她從大牀上輕柔的抱起來,去給她清洗身子。
等他抱着蕭伶韻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房間內已經被整理好了。散亂的衣服也被拿走了,被單也換上了乾淨的。
他將熟睡的蕭伶韻放到大牀上。穿好自己的衣服,廚房門的時候順手將房門關上。她很累了,也的確是該累了,從昨晚到現在。兩人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
他的體力本就異於常人,折騰起來費事許多,她第二次跟第一次其實沒多大區別。所以很累。也睡得比較沉,洗澡那麼大的動作都沒能把她吵醒。
蕭伶韻足足睡到中午醒。她刷的一下睜開眼,屋內很安靜,窗簾也關着。赤着腳從牀上站起來,將窗簾一下拉開,刺眼的眼光照射進來。她眯了眯眼。伸出手擋住,看到外面了藍藍的天,她之前沉睡中做的一個夢頓時就浮現在她腦海中。
她的臉色一變,鞋子都沒有穿,衣服也沒有穿好就直接打開房門跑了下去。夜念翎剛好從自己的房間出來,就看見一道身影從旁邊飛快閃過,還沒有看清楚人是誰。就見那道身影已經快速地衝進了隔壁的書房,她擰擰眉朝着書房走去。
唰的一下,那人又衝書房裡衝了出來,直接朝着樓下跑去。蕭伶韻臉色很難看,顧西爵去哪兒了?難道跟夢中一樣,他消失了?再也不會出現了?
她的身子飛快地在屋內跑着,所有人都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她的動作很快。顧家人都只能看得見一抹白色的身影從眼前飄過,大概能猜到她是誰,但是卻不知道她在找什麼。
夜念翎拿出電話,給顧西爵打了一個電話,顧西爵早起去處理了一些事情之後回來。就接到夜念翎的電話,他挑挑眉,朝着屋內快步走去。
懷中就撞進來了一個人,便隨着一道有些驚喜害怕的聲音:“爵爺!”
顧西爵垂眸看了看她赤着的腳和就穿着白色睡袍的身子,微微皺眉:“怎麼穿這麼少?”
“你去哪裡了?”蕭伶韻踮着腳踩在顧西爵的叫上,昂起頭清亮的眸子一動也不動的注視着顧西爵。小手緊緊的抱住他的腰身,就好像很怕他走了一樣,感受着她的心情。顧西爵將她摟在懷中,輕聲:“我出去處理了一點事情,想我了?”
蕭伶韻毫不掩飾的點點頭,讓顧西爵微微詫異,一般這個時候她都會瞪眼不說話。可現在卻直接率真的點點頭,倒讓他有些疑惑了,他摟着她的身子就準備上樓。夜念翎卻從樓上拿着一件外套下來遞給他們,顧西爵伸出手接過,摟着她的身子坐在沙發上。
沒等他問,蕭伶韻便撇撇嘴:“我剛纔做了一個噩夢。”
“恩?”顧西爵輕輕嗯了一聲,等着她說噩夢的內容是什麼。蕭伶韻的小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衣服,一副難受的樣子:“我夢見你離開我了,你說出去有事情要做,結果一走就不回來了。我找了你好久好久,都沒有找到你在哪兒。”
顧西爵仔細地聽着她委屈的話,大手撫摸着她的長髮,柔聲安慰:“都說夢和現實是相反的,你做這樣的夢,就說明了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放心吧。”
蕭伶韻搖搖頭,有些不相信:“可是我聽說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啊!而且,這個夢好真實。好真實!”
“你一天就想着我要離開你?我是做了什麼事情讓你這麼沒有安全感?”捏了捏蕭伶韻的鼻子,蕭伶韻不滿的瞪了他一眼,抽抽鼻子。她也不清楚,反正最近她一直都睡不大好,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但又說不出來,這股情緒是從何而來。
“反正我就是夢見了你離開我,然後我好難過。我不管。你最近去哪裡都得帶着我。”蕭伶韻抓住他的衣服任性的說道。顧西爵點點頭:“好。”
一旁夜念翎和百里青幾人也總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始末,感情就是蕭伶韻做了一個可怕的夢。夢裡顧西爵丟下她一個人離開了,她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他。這也能解釋剛纔她風風火火在屋子內的動作了。那快得他們都只能看見一抹人影從身邊跑過。
窩在顧西爵的懷中,昂頭看着他雌雄莫辯的俊顏,她一笑伸手捏住他的臉:“爵爺,我覺得我真的賺了。”
顧西爵挑眉:“是賺了。”
“你就不能謙虛點嗎?太過於自信可不好。”
“有這個實力沒辦法。”顧西爵起身。她這麼穿着是不行的,必須要上樓去換衣服。百里青幾人都識相的別開臉不去看他們。蕭伶韻清醒過來之後也知道了自己剛纔做了什麼事情。她垂下頭,將腦袋埋在顧西爵的懷中。
經過夜念翎的時候,悄悄的擡起眼,夜念翎對着她乖巧一笑。目光落到她項間時。脣角的弧度拉得更大,她昨晚果然是沒有聽錯。
沒吃過豬肉,卻總是見過豬跑的。
反正愛情動作片她也沒有少看。雖然蕭伶韻的聲音跟那裡面的不一樣,但是她還是大膽的聯想在了一起。
然後。果然是沒錯!
抱着她回房之後,一進到房間,蕭伶韻的眼睛就開啓了雷達模式,在房間內找昨晚上的衣服。可半響之後,她疑惑地擡起頭,指着沙發:“爵爺,我們昨晚上的衣服呢?”
“被人收走了,你換衣服,要吃午餐了。”
蕭伶韻眼尖的發現被子也換了,她眨眨眼:“誰換的?”
這個莊園裡,大多都是男人,總不可能是夜念翎來換的吧?
“王嫂已經提前過來了,現在正在準備午餐,你還不去換衣服。”顧西爵看着她準備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樣子,直接將王嫂扯了出來堵住她的嘴。
聽到是王嫂,蕭伶韻的臉色果然好了一些,就那麼當着顧西爵的面就開始扯衣服。扯到一半之後,又拉好,回眸,果然。
顧西爵正挑着眉,坐在沙發上欣賞着她的動作。
她撇撇嘴:“爵爺,你能閉上眼睛嗎?”
“我看自己的老婆光明正大,更何況,昨晚不是已經看過了嗎?有什麼好害羞的。”顧西爵的脣角揚着慵懶的笑,整個人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
蕭伶韻瞪眼不滿道:“反正你快點閉上眼睛啦!”
顧西爵沒有回答,蕭伶韻拿着衣服就準備去浴室,身後傳來顧西爵酥麻到骨子裡的聲音:“貓,在男人面前,不管是脫衣服還是穿衣服都是一種無言的暗示哦——”
蕭伶韻腳下的動作一頓,臉色羞紅大吼:“顧西爵,你是精/蟲/入腦了嗎?昨晚還有早上都做了,你還要?你真是——碰!”話還沒說完,她就直接將浴室門給關上,然後二話不說地反鎖。
開始了飛快地換衣,簡單地洗了一下臉,將長髮披散在後。穿上白色的連衣裙,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房間內,顧西爵依舊是剛纔那個姿勢坐好,沒有半分變化。她將衣服放在衣櫃裡,伸了伸攔腰,走到窗戶前,將窗簾弄好:“真是個好天氣。”
顧西爵從後面摟住她的身子,溫熱的呼吸灑在她的項間。蕭伶韻一笑,在她懷中轉過身器,笑靨如花的看着他:“爵。”
“心情好了?”顧西爵溫柔淺笑。
蕭伶韻點點頭,看到外面那麼好的陽光,她之前心底的陰鬱也都散去。拉着他的手轉身就準備下樓,卻不小心碰到他某個地方,她詫異的回過頭,不可置信地看着顧西爵:“爵爺......你......你不是吧?”
她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他的小弟弟又立正行軍禮了。她剛纔好像沒有做什麼事情吧?還是說顧西爵自己坐在沙發上的時候意/淫了?
看着她懷疑的眼神,顧西爵伸出手敲了敲她的腦袋:“先解決了在下去。”
“不要!”蕭伶韻酷酷的拒絕,從他懷中逃了出來,一笑:“爵爺,這件事情就交給你自己了。千萬別哭啊,好孩子都是站起來繼續擼的。”
“你不來也可以,幫我解決。”顧西爵一笑。帶着蠱惑。
蕭伶韻吞了吞口水。差點被他的眼神給勾了過去,她使勁兒地搖搖頭:“我先下去了,你不是說王嫂過來了嗎?那肯定媽跟小相宜也要過來了。好久都沒有看見女兒了,難道你不想她啊?”
她都覺得自己跟顧西爵這對父母,特別的不靠譜。
這丟下孩子自己去度蜜月也就算了吧,回來第一件事情竟然是啪啪啪而不是去看女兒。
想着。她就覺得有些愧疚,小手扶住自己的腦袋:“我先下去了。”
看着她的臉色就能清楚的知道她在想些什麼。只是......顧西爵垂頭看了看自己,返身走進浴室。算了,還是先洗個澡吧,也還好。那隻貓的鼻子暫時失靈了。沒有聞到自己身上的血腥之味,他卻沒有想到,是蕭伶韻已經習慣了這味道。
蕭伶韻穿着一身白色連衣裙下來時。夜念翎很快就迎了上去:“姐姐。”
“這麼乖?今天還是沒有糖給你吃的哦。”蕭伶韻心情很不錯,跟夜念翎開着玩笑。
夜念翎笑:“姐姐。我都已經過了吃糖的年紀了。”
“對哦,你現在是如花般的年紀,應該是談戀愛才對。我覺得你有必要去學校念念書,體驗一下校園的戀愛。”蕭伶韻偏頭看了看在廚房忙碌的王嫂一眼,準備過去幫忙,但又有點不好意思。因爲早上房間裡那麼亂,然後王嫂去收拾的事情。
夜念翎一笑:“姐姐,我已經體驗過了哦,還是姐姐你想去?”
“我已經沒有那個機會了,再說了,這不管是哪裡的學校都跟我八字不合。它看我不順眼,我看它也不順眼,所以還是不要去了。”蕭伶韻搖搖腦袋,她去學校?那可不行,學校會把她這種愛好自由的靈魂都給抹殺了,直接將她變成一個智能機器人!
“有這麼嚴重嗎?”夜念翎眨眨眼,看着蕭伶韻。
蕭伶韻點點頭:“我到現在大學畢業證還沒有拿到呢,也不知道美國那所學校給不給我拿。之前老爸跟方韻潔結婚的時候,我什麼話都沒說就直接曠課回來了。”
說到方韻潔,蕭伶韻倏地想起一兩個月前蕭清菡做的事情了。偏頭看着正在廚房裡王嫂身邊轉悠的百里青,招手道:“百里,你出來一下,我有事情要問你。”
“來了來了。”百里青趕忙跑了出來,看着蕭伶韻笑容滿面的樣子,笑道:“伶韻小姐心情很不錯哦。”
“那是,笑口常開,好彩自然來嘛。”蕭伶韻比了一個經典的姿勢,剪刀手蕭伶韻。
百里青一笑,眸光在她項間掃了掃,蕭伶韻卻沒有發現。夜念翎原本是準備提醒她的,但是被她之前說學校的事情給打斷了。這下又準備說,可是還沒開口,就聽見蕭伶韻先開口了:“百里,之前我把那個視頻給百里溫發過來,蕭清菡那件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伶韻小姐,這事兒還得緩緩,畢竟這走的是正常步驟。”百里青解釋道。
“什麼意思啊?這都幾個月過去了還沒處理好?”她就疑惑了,顧家處理事情的速度這麼慢?
“因爲伶韻小姐之前說是讓英國的法律制裁她,那這就要麻煩一些。因爲蕭清菡是中國人,必須要有了確鑿的證據之後,英國的警察局才能去將她緝拿歸案的。”
“這樣啊,那現在進展到哪一步了?”
“恐怕還得再等幾個月才行,因爲蕭清菡懷孕了。孕婦是不能坐牢的,所以必須等她先把孩子生下來,一切證據都已經清楚了。中國的警察和英國這邊已經達成了協議,等她生完孩子就......”
說起來也真是夠湊巧的。那天警察正準備去抓她的時候,恰好就碰上她去醫院。然後,警察局的人看到了她手上的單子,立即召開了緊急會議。中英兩邊都是直接同意等她生完孩子,在將她緝拿歸案。
“這樣啊,她還真是夠幸運的。”蕭伶韻笑笑,等等......那這孩子是誰的?是那被蕭清菡殺死的黑人的。還是蘇謙默的?
要是黑人的。那蘇謙默這頂綠帽子可是戴得嚴嚴實實啊!
不過嘛,他跟蕭清菡也都是半斤八兩,反正白素學姐也在他身邊。啪啪啪的事情肯定是沒少做的。這夫妻兩人自己搞自己的倒也行。
“爵爺呢?”百里青疑惑地看着樓上,剛纔是跟伶韻小姐一起上去的,難道現在累了?睡着了?
蕭伶韻臉色一正,搖搖頭:“你自己上去不就知道了。”
對於那隻精/蟲衝腦的人。她現在是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這時,在外面散完步的米西從外面走進來。蕭伶韻招招手:“米西。”
米西揚了揚脣角,扯出一抹不算笑的笑:“伶韻。”
看見她笑容僵硬的樣子,蕭伶韻噗呲一聲笑了出來,一點面子都沒給:“米西。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笑的爲好,太僵硬了。”
米西點點頭,也不生氣。直接坐在她身邊:“最近在練習,許久未笑了。很不習慣。”
她淡然的話,讓幾人都是一笑,蕭伶韻看着她。這話說得很無關緊要,但是,許久未笑了,很不習慣。卻帶着淡淡的悲傷,沒有人生下來是不會笑的。而她不會笑的原因,卻直接是因爲後天造成的。
她直接扯開話題:“你現在是跟在我妹妹身邊嗎?”
米西點點頭:“念翎說我可以選擇你們兩個中間的一個。”
因爲米西叫蕭伶韻爲伶韻,叫夜念翎爲夜小姐就很奇怪了,所以夜念翎就讓她像叫蕭伶韻一樣叫她就好了。
就叫念翎,聽起來也親暱很多。幾人的年紀也都差不多,完全沒有代溝。
“可以呀,你可以過來這邊,到時候讓爵給你安排一個適合你的職位。”蕭伶韻點點頭,沒有絲毫猶豫就說出來了。
米西點點頭,如果她還堅持等白塵的話,跟在蕭伶韻身邊是好的。接觸要多一些,所以......她偏頭看着夜念翎,歉意扯了扯脣角:“念翎,我已經做好決定了。”
“是留在我姐姐身邊嗎?”夜念翎一笑,甜美可愛。
米西點點頭,夜念翎也點點頭:“其實我早就知道的,我能懂。”
米西恩了一聲,看着兩人說謎語似的話,蕭伶韻插進去:“你們兩個能說人類的語言嗎?我都快要聽不懂了。”
夜念翎笑:“等下你就知道了,姐姐,你確定不要去換件衣服嗎?”
蕭伶韻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白色連衣裙,疑惑道:“爲什麼要換衣服?這個裙子穿着不好看嗎?”
夜念翎搖搖頭:“好看。”
“你搖頭說好看是什麼意思?”
米西順着夜念翎的目光看去,眸色微微變化,伸出手指着她脖子上的東西。準備出聲告訴她時,身後卻傳來了白塵的聲音,伴隨着自己的身子被抱在懷中:“米西,你一大早就去了哪裡?我找了你好久。”
看着面前連體嬰兒的兩人,蕭伶韻眨眨眼,疑惑問道:“現在是個什麼狀況?”
白塵聽到她的聲音偏頭,一眼就看到了她脖子上的紅草莓,笑眯眯得道:“伶韻,你跟爵的關係可真好,你可真心疼他。”
他總算是知道,爲什麼昨晚上兩人一直都沒有下樓了,感情是去做人類最偉大的工程去了。
唉......他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做?
幽怨的目光盯着米西,米西直接無視他,別過臉。
“白塵,你在做什麼?”又想起了另外一道冷若冰霜的聲音,蕭伶韻偏頭,就看見墨言冷着一張臉走過來。將米西和白塵連在一起的身子分開,她眨眨眼,這是什麼個情況?貌似她就去度了個蜜月而已,感覺好多事情都發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