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知書打小就照顧桑慶,這一身的力氣還是在的,哪裡是呂瑩這樣的大小姐可以招架的住的?
桑知書的手就像是鐵打的一般,捏的呂瑩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斷了。
至於呂瑩的那些跟班,則是被嚇得不敢上前。
“你!你放開我!”
“放開?”桑知書這個時候全然不似平日裡的軟弱,之前被那個暴發戶拿捏,是因爲自己真的沒辦法跟練家子鬥,可是對於呂瑩這麼個花拳繡腿的貨色,桑知書還是能夠對付的。
“你剛剛想要做什麼呢?”桑知書這話完全就是反問,呂瑩頓時就找不到什麼理由來給自己開脫的。
“我、我不想做什麼。”呂瑩想着繼續狡辯,然而桑知書不是傻子:
“我記得我沒有得罪過你。”
桑知書平日裡確實是沒有什麼朋友,如果導師算的話,那就是算一個吧。
但是她也不是那麼會惹是生非的人,不然按照滅絕師太的個性,哪裡會對她這麼的和顏悅色。?
估計早就恨不得一天罵她八百遍還不帶重樣的。
呂瑩咬咬牙,纔想要把之前的是說出口,但是一想到對方的來頭,以及把她丟下車的那副警告的神色,頓時就住了嘴。
“我、我就是看你不爽!”
呂瑩想着等到時候桑知書鬆了手,就來個偷襲!
最好是把這女人的臉給抓毀容了,叫她一天天的出去勾三搭四!
我呸!呂瑩心裡想着,她不明白爲什麼桑知書這麼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會得到貴人的相助!
“看我不爽就要來打我是吧?”桑知書說到這裡,知道自己今天不給呂瑩一頓教訓,她是不會善擺干休的了。
爲了不被這個女人打擾到自己接下來的學習和生活,桑知書果斷的一伸腳一伸手,直接把呂瑩掀翻在地上!打的呂瑩半天起不來,只會哎呦哎呦的喊痛!
桑知書也不怕會被人撞見,況且這呂瑩既然敢帶着人過來找麻煩,那肯定選的是個沒有人的地方。
但是她們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她們的一舉一動,這個時候早就透過監控,落入了慕懷熙的眼裡。
慕嫺正抱着一包零食,和陸白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看見桑知書動手的那一刻,忍不住驚呼一句真帥!
這個時候,慕懷熙還是很難將現在的桑知書和前幾天的桑知書聯繫在一起。
這反差也未免太大了吧?
慕大總裁如此想着,隨後搶先慕嫺一句,道:
“這樣也好,省的我給配置保鏢。”
慕嫺聞言,差點被薯片噎住:“哥?”
“看什麼看?你哥我付出了很多了好吧。”一個小時兩萬的補課費,一個月起碼六十萬。
只是補個課而已,就直接年薪百萬了,這放整個南城都找不到幾個好吧。
慕嫺聽見她哥還在扒拉這些,正要說句話,慕總倒是邁開長腿:
“走了。”
“還有事情。”
慕嫺簡直拿自己的親哥沒有辦法,只好窩在陸白的懷裡生悶氣。
陸白好笑的抱着心愛的人,聽着她絮絮叨叨的說着那些話,臉上沒有一點的不耐煩。
“你說,該不會等我們兩個人的孩子都打醬油了,我哥還是沒有給我娶嫂子回來?”
陸白啞然失笑。
慕總離開監控室,海特助帶着保鏢,已經等候多時。
“那個叫呂瑩的。”慕懷熙才走了幾步,忽然說出來這麼一句,叫後頭跟着的人頓時一愣。
“把人挪遠點別礙眼。”
那意思就差直接挑明白了,要讓呂瑩退學。
被徽和大學退學的學生,在整個南城都落不到好,所以只能去別的地方另謀出路。
其實按照徽和大學目前的聲望來看,一旦呂瑩被退學,估計這國內是沒有她的容身之處了。
好狠慕懷熙,一動手就把人逼到絕路上。
海特助點點頭,表示自己會去辦這件事。
“對了。”上了電梯,慕懷熙繼續補充一句:
“派幾個保鏢跟着。”
“跟着那個姓桑的丫頭。”慕懷熙一隻手插在褲帶裡面,面色冷淡:
“別讓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湊上去。”
“是。”海特助這一聲應得格外大聲,他還以爲自家總裁開竅了想要追人,所以就額外興奮,便是多問一句:
“總裁要不要?有所表示?”
“表示?什麼表示?”慕懷熙聽到這裡,倒是沒有弄明白海特助說的表示是什麼意思。
“就是,就是那些表示。”海特助想讓慕懷熙自己領會,結果等慕懷熙上了車,車子離開了慕氏集團很久,海特助還是沒有等到一句迴應。
海特助:算了,他選擇放棄。
話說總裁你這樣是真的追不到夫人的……
慕懷熙回去的同時,桑知書收拾完呂瑩一行人,直接回了自己的屋子,準備睡個足足的覺。
現在的日子對於桑知書來說,是再滿足不過了,當然,若是父親有機會恢復如常,就再好不過了。
如此又過了半個月,桑知書和沈夏若也挺熟了,二人私下相處倒是有幾分好姐妹的意思。
這日下午,桑知書正照常給沈夏若補過課,後者忽然問了一句:
“老師怎麼不好奇?”
“好奇什麼?”
對於沈夏若的話,桑知書還是不理解。
“好奇爲什麼若若的父母都沒有出現過?”沈夏若說到這裡,小小的身子都像是籠罩上了一層陰影。
見沈夏若不對勁,桑知書頓時就反應過來,蹲下來將沈夏若抱到自己懷裡安慰:
“若若,你要明白。”桑知書輕輕拍拍她的後背:“你的爸爸媽媽只是換了一個方式繼續愛你而已。”
“可是老師,他們都說,若若是沒有爸爸媽媽的小孩,說若若是野孩子……”
說到這裡,沈夏若再也忍不住,在桑知書的懷裡哭成了小淚人:
“若若不是,若若有爸爸媽媽!”
“若若想爸爸媽媽了。”
桑知書聽着也是心酸,可她現在除了拍拍沈夏若,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不是她不說,而是這個時候,說什麼都好像不合適。
她只能等沈夏若發泄過後再寬慰她。
桑知書正在心裡因爲沈夏若的遭遇而嘆氣,冷不防門被人推開:
“若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