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夫人,心裡面就覺得癢癢的,不如今晚我們共度良宵吧。”
聽着謝長卿面不改色地說着虎狼之詞,方灼華差點被嗆住,後退一步道:“你少說這些話,我聽多了會煩的。”
“夫人不喜歡?”
謝長卿上前一步,方灼華頓了頓表情,看着我謝長卿舉起手做了個停止的動作:“當然。”
他傾下身,彎腰朝方灼華看去,方灼華不由害羞的臉頰通紅,盯着謝長卿:“你別這樣,謝長卿。”
“縣主這麼害羞啊,那算了。”
方灼華拽住謝長卿的手,明知欲情故縱還是說道:“不要,我不要你走。”
“不要我走?”
方灼華看着謝長卿頓了頓表情道。
謝長卿臉色凝滯,眼簾暗淡下去說道:“那今晚要不要和爲夫……”
“你這幾日不是忙着審理公務嗎?”
方灼華癟了癟嘴角,說道。
謝長卿看着方灼華,臉色微頓說道:“你不忙公務嗎?”
“當然要忙,可是處理夫人的事情更重要。”
聽到謝長卿這番不要臉的回答,方灼華頓時沒有了要說話的意思,面色暗淡下去。
“晚上等我,我先去大理寺了。”
謝長卿親吻了一下方灼華的腦殼,然後離開了。
看着謝長卿離開,方灼華抿了抿脣瓣,離開了許府去往了鎮國公府。
鎮國公府。
方灼華讓丫鬟買了點好吃的酒菜放在桌子前,開始吃了起來,不得不說丫鬟買的這些飯菜味道都是不錯。
“芍藥一起來吃啊。”方灼華招呼道。
丫鬟半推半就上前看着這滿桌的飯菜的輕咳了聲:“小姐,你這般吃會不會不太好?”
“怎麼就不好了,都說了一起來吃啊。”
方灼華看着丫鬟,示意道。
芍藥倒是沒那麼拘禁坐在飯桌前開始吃了起來,她招呼其他的小丫鬟。
另一邊倒是沒這麼和諧,謝長卿調查了許久最終敲定了一個人,顏中,而顏中也並非離開京城,竟然一直都在京城徘徊着,膽大妄爲。
想到是顏中,謝長卿害怕方灼華知道此事會心情不好。
他嘆了一口氣看向玄蒲道:“除了顏中,你覺得誰的嫌疑還會更大一點。”
“我怎麼知道,我對這些也不太清楚,不過若真是要懷疑,我定是會懷疑最近的通緝犯,殺人手法和這家滅門慘案一般。”
“你就沒有想過這兩起案子爲何這般巧合嗎?”謝長卿看向玄蒲問道。
玄蒲也不知道如何回答,看着謝長卿道:“大人的意思是顏中利用這個案子故意僞造了一個相同的案子用於迷惑我們嗎?”
謝長卿面色微頓,點頭道:“不錯,我正是這麼想的。”
“那按照你的意思就是說這兩起案子爲何會這麼相同是因爲玄蒲故意利用這兩件事對嗎?”
謝長卿點了點頭。
黑背老六走出來道:“顏中殺了那戶人家不就是想要掩蓋杜崇巖的案子,可杜崇巖的案子線索實在太少,想要將真兇找出,實在不太可能。”
“你有何想法?”黑背老六看向謝長卿問道。
謝長卿沒說話,拈起眼簾思考了一番說道:“你們有沒有想過另一可能,或許這位真正的背後操盤之手不是阜陽縣令?”
“那阜陽縣令膽子再肥也做不到這種地步,定是有人撐腰。”
黑背老六接着說道:“不止有人撐腰,這裡面肯定還有其他的什麼貓膩。”
聽黑背老六的想法和自己不苟而同,謝長卿面色露出了笑容說道:“既如此,那這裡面肯定就有別的什麼沒有找到。”
“或許,目前我是不知道還有什麼沒找到。”黑背老六聳肩道。
這樁案件實在是太棘手了,搞的兩人都一頭霧水,黑背老六怎麼也想不到背後的隱形大手會是誰。
“反正此事終將會有結果,諸位不要太憂心就好。”
謝長卿安慰大家,鼓舞士氣道。
黑背老六點了點頭,迴應道:“我們信你。”
謝長卿淡淡嗯了聲,倒是沒有多餘的話了。
“謝大人要不你還是回去吧,孩子熱炕頭,別被我們這些糙老爺們給同化了。”他看着謝長卿說道。
謝長卿沒說話,淡淡收起了視線。
黑背老六笑着調侃謝長卿,謝長卿壓根沒放在心上,淡淡收起了視線說道:“那我就先走了,你們繼續忙着。”
他說完,轉身離開了大理寺。
不到一炷香,謝長卿就回到了府上,他看到方灼華喝的酩酊大醉,面色微頓走上前詢問道:“怎麼回事?”
方灼華沒有說話,含糊不清地比了三根手指後,就倒在了酒桌上。
倒在酒桌上後方灼華的面色黯然下去,看着謝長卿說道:“這位郎君長的真俊俏!”
“說我?”
方灼華笑嘻嘻道:“你沒聽錯,我說的就是你。”
謝長卿勾起嘴角,靠近方灼華問道:“你可是認真的?”
“當然是認真的。”方灼華拈起眸看着謝長卿,笑着回答。
看着她那雙溼了霧氣的眸子,好似水蒸氣一般晶瑩剔透,謝長卿看着那雙眸子心裡就止不住的喜歡。
他低下臉親吻到方灼華的臉頰上,方灼華卻笑了笑說道:“你親我是何意?”
“你這樣子我看着實在是忍不住了。”
方灼華髮出嬰獸一般的聲音,倒在謝長卿身上,謝長卿只是居高臨下地攬着方灼華,掀起綿長的笑容說道:“灼華你什麼樣子,我都喜歡。”
“是嗎?”
方灼華看着謝長卿回答。
謝長卿卻不答笑着說道:“我日日看你這般模樣心裡就滿心歡喜,你覺得我喜歡你什麼樣子?”
方灼華拈起眼簾,頓了頓表情:“那我要是變成了醜女人呢?”
“那你還喜歡嗎?”她頓了頓語氣問道。
謝長卿拈起她的下巴,卻說道:“我家灼華再醜也是我的夫人,誰也比不上我家灼華。”
“你當真的?”
方灼華點頭,笑着問道。
謝長卿說道:“當真,我可不是個小騙子。”
謝長卿颳了一下她的鼻樑說道:“那就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