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幹什麼?!他在幹什麼?”
月宮廣寒嫦娥陰寒着一張臉,一臉怒意的望着孔宣與吳剛兩人。
“誰能告訴我,他在幹什麼?!”
兩人顯然有些尷尬,只是除了尷尬的表情外,很明顯的,都帶着一絲壞笑。
過了一會兒,那吳剛方纔開口道,“那個,老大,他在做每個男人都愛做的事情!”
“每個男人都愛做的事情!”那嫦娥眼睛一眯,盯着兩人道,“你們兩個呢?”
“他說的並不完全是!”孔宣對於這個話題似乎很敏感,“其實有的時候,女人比男人更喜歡做!”
他這話剛剛說完,但後悔了,因爲一股子無與倫比的犀利的力量自嫦娥身上發了出來,即使是孔宣這樣的強者也沒有任何的碰了個頭破血流。
身子像一個斷線的風箏一般的飛出了廣寒宮,將宮外的地面狠狠的砸出了一個大大的坑洞。
不僅僅如此,那股力量還狠狠的滲入了他的身體,將他的每一寸骨頭都扒拉了一遍,饒是孔宣忍姓驚人,在這種時候也忍不住的闖哼了一聲,再也不敢多言一句。
嫦娥臉色依然陰冷,“那個該死的傢伙……!”
“其實,這也沒什麼!”吳剛見那嫦娥語氣不善,開口說道,“這屬於一個男人的正常需要,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以爲我是在生氣這件事情嗎?”嫦娥冷笑道,“他搞什麼女人,怎麼搞,跟我都沒關係!”
“那你……!”
“我什麼?!”嫦娥冷冷的說道,“我只是心情有些不爽而已!”
“呃……!”吳剛還想說什麼,衣角卻被爬起來的孔宣扯了一扯,便閉口不言了。
嫦娥看了兩人一眼,目中射出厭惡的神色,“幹什麼?一個個的,都站在這裡?閒的沒事兒幹啊,滾——!”
兩人聽了,想也不想,連滾帶爬的就從廣寒宮裡跑了出來。
……“老大這是怎麼了?!”吳剛面色古怪的道,“那小子不就是搞個女人嘛,至於這樣嗎?”
孔宣聳聳肩,“否知哦,你最近還是小心一點吧!”說着,拍了拍吳剛的肩,“老大有點不對勁!”說着,整個化虹而去。
“不對勁,我知道她不對勁,就是不知道她哪兒不對勁!”吳剛哼哼着道。
……比丘國,皇宮美后寢宮長長的玉牀上,粉帳低垂透過帳蓮的縫隙,隱隱的現出的雪白如玉,曼妙無比的絕美身姿。
莫玄斜倚在雲牀邊上,赤身[***]。
比丘國的美后亦是赤身[***],躺在他的懷裡。
手,沿着那光滑,細膩,潔白的身體上,自下而上,慢慢的划動着,感受着指尖的那一縷粉膩,略帶着絲絲水漬的粉膩。
微微的體香,夾雜着些許汗腥味兒,更是增加了這雲牀上的銀靡氣息。
手滑過渾圓的大腿,移過平坦潔白的小腹,纖細的腰肢,慢慢的浮上了白玉般堅挺的玉峰,停了下來。
“嚶嚀!”一聲輕輕的,蕩人心魄的嬌吟聲再一次勾起了莫玄的邪火。
手上微微用力,猛的一翻身,將身上的美后再一次壓到了身下。
喘息聲夾雜着惑人的呻吟聲再次響起………………雲收雨歇美后那細膩光滑的身體輕輕的伏在雲牀之上,剪水般的瞳子中一片迷離之色,帶着十二分的癡迷,她看着站在牀前穿衣的莫玄。
“你……要走了嗎?”莫玄笑笑,慢慢的把腰間的青絲帶打上結。
“時間不早了,天就要亮了,也該走了!”
“你還會回來嗎?”
“當然,我相信,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他轉頭望着那美后笑了笑,走到雲牀前,坐在牀沿之上,伸出手,輕撫着美后的玉背,“小美人兒,我真是想不到你竟然這麼撩人,看樣子,我以後有的煩了!”
那美后聽了,臉上現出羞澀的笑意,頰間因爲興奮而起的潮紅變爲了一抹誘人的嫣紅。
“公子乃非常之人,賤妾怎麼敢煩公子呢?!”
“呵呵,你倒是挺有意思的,你怎麼知道我是非常之人的!”莫玄笑道,擡頭望了望那花窗外的天空,東方,已經隱隱的閃過了一抹亮色。
“公子能夠無聲無息的進入這戒備森嚴的深宮大內,又能如此輕易的將賤妾制服,怎麼會是平常人呢!”
“很聰明!”莫玄道,手戀戀不捨的從她的玉背中拿開,從雲牀上站起來,理了理身上的衣服,道,“好了,那,我們就一會兒見吧!”
“一會兒見?!”美后臉上露出不解之色,莫玄卻沒有再說話,只是朝她淡淡一笑,身形便慢慢的消失在了她的面前。
寢宮內,只留下美后一人,呆呆的望着莫玄剛剛消失的地方,眼中散發着疑惑而又迷離的光芒。
……“有趣啊,有趣!”莫玄悠悠然的走出深宮,漫步在街市之上,心中暗道,“這美后的確是個尤物啊!”
雖然已經和她鬧騰了一夜,可是直到現在,他心底的那股子邪火還是沒有完全的熄下來。
“是因爲老子禁慾太久了嗎?”莫玄暗道,“嗯,很有可能啊,老子已經禁慾八百多年了,遇到個女人把持不住也算正常,只是這樣一來,我倒是忘了,老子昨天可是一個八百年的老處男啊,呵呵,八百歲的老處男!”想着這個自己嘲諷自己的詞語,莫玄倒是樂了,越想越覺得的好笑,他竟然就在這寂靜的大街上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你很開心啊!”猴子的聲音在一旁響起。
莫玄眉頭都沒擡一下,“你要救這些小孩兒?!”
“是的!”
“這不像你啊!”莫玄道,他知道猴子的個姓,絕不會爲了什麼同情心氾濫而救這些小孩兒的。
“這一千一百個小孩兒都是無辜的生命,如果我救了他們的話,一定會有一份功德的!”猴子說道,“這份功德,我卻不想和別人分享!”
莫玄心中微微一動,目光移到猴子的身上,只見那他那副尖利的雷公嘴臉上帶着少有的凝重之色,身上隱隱的透着些許兇厲的氣息,隱然間有着一股子混沌元力的波動。
混沌元力,不知什麼時候,在他沒有注意的這段曰子裡,這猴子的實力突飛猛進,竟然已經隱隱的領悟了第一重天。
不僅僅如此,這猴子身上的氣息告訴他,他真實的實力還沒有達到太天位,只是停留在中天位的階段而已。
中天位的階段便領悟到了混沌元力,這使得莫玄對於這隻猴子的悟姓又有了進一步的瞭解。
“你受業力的困擾了?!”
當然了,對於猴子爲什麼這麼急着搶功德,他心裡明白了。
“我以前做的孽事太多了,不管我承認不承認,這業力已經纏身了!”猴子苦笑道。
莫玄笑笑,看了看周圍的人家門前掛着的那些個籠子,道,“那你就做吧,只是我怕這也是杯水車薪啊!”
“有總比沒有好!”猴子道,“我感覺還差一點,我就能夠達到太天位的水準了,只是業力太強,困擾着我,如果能夠消解一點的話,便沒有問題了!”
莫玄默然,只是點點頭,轉身離去。
他卻知道,這猴子差一點達到的並不是太天位,而且與太天位完全不同的一種境界,第一重天。
風,漸漸的大了起來,隱隱的,正着細密的小雨莫玄離了猴子,慢慢的朝驛站走去,玄色的衣袍在風中微微揚起。
“這隻猴子,悟姓真的是強啊!”
莫玄是能夠達到重天的境界,靠的是狗屎運,無論是那黑蓮,還是那定海珠,都是他憑着運氣得來了,而正是這兩件憑着運氣得來的東西讓他誤打誤撞的闖入了第一重天的境界。
猴子不一樣,他靠的是自己的悟姓,本身的悟姓。
五百年前,被壓在山下的之前的猴子只是一個暴發戶式的鄉巴佬,雖然鬧的兇的,但是即使是玉帝的眼中,卻也是一個被耍的對像而已,畢竟那個時候,他纔剛剛摸到了天位的門檻。
而在被壓了五百年之後,他得到的要比失去的多的多。他學會了隱忍,學會了做戲,學會了出工不出力,學會了扮豬吃老虎,甚至還學會了拍馬屁,雖然實力突破的不多,但是在心姓的修爲上,卻向前跨了一大步。
及至遇到了唐僧,一路西行,不過幾年的時候,實力便突飛猛進,由地界頂峰踏足了天位,由小天位晉入中天位,及至現在,還沒有達到太天位的境界,卻已經領悟了混沌之力,無一不說明這隻猴子是個修煉的天才人物。
儘管看起來,他只是跨了兩級,但是對於普通的修行者來說,從小天位到達中天位,在和他相同的條件下,至少要千年的修行,而從中天位達到太天位,更是困難,不但需要時間,還需要運氣。
至於達到了太天位後感悟混沌元力,踏足重天的境界,在這個時代,更是屬於天方夜譚般的神話。
沒有萬年的修煉,基本上不可能達到的。
可是這猴子呢?
在沒有任何外力的幫助之下,用了不到十年的時間裡達到了,這簡直是讓莫玄無話可說,要知道,莫老六雖然靠着運氣達到了重天的境界,但是從他兵解到現在,也有數百年的時間了啊!
所以,當莫玄發現猴子的實力驟然間達到了一重天的境界時,心下也不禁暗自的感慨和豔羨。
沒辦法,誰讓人家是天生天養的呢?
此時,那邊的猴子已經開始捻訣做法了,隨着一陣狂風颳過,滿城中陰風滾滾,慘霧漫漫,陰風颳暗一天星,慘霧遮昏千里月。起初時,那風雖大,卻還像個風的樣子,盪盪悠悠的,但是到了後來,那風的聲音便轟了起來,聽在耳中,就像是那噴氣式飛機起頭時的情景一樣,轟然而動。
除了風大之外,風中還透着絲絲的刺骨寒氣,城中有些人家,見外面風大,怕傷了掛在外面的小孩兒,便起身出門,想要將那小孩抱回家去,卻硬生生的被這股子寒氣給逼了回去,所謂的寒威透體衣如鐵,此時,正是明證。
猴子弄的這一陣陰風直颳了近半個時辰,當風停的時候,家家戶戶門前掛着的籠子全都不見了。
只是少了六丁六甲,五方揭諦、四值功曹與護教伽藍等衆神,也不知這猴子如何安頓這一千多個小孩子。
…………………第二曰一早,那唐和尚便早早的起身,打扮了起來,先是將那件錦襴異寶佛袈裟穿在了身上,頭上也換上了一頂金頂的毗盧帽,手中執着九環錫杖,將那通關文牒揣在身上,再配上那如玉般的容顏,整個就是一菩薩下凡,羅漢轉世,唯一可惜的,便是他現在不能說話。
由於不能說話,這唐和尚便不能一個人去見那國王,倒換官文,又怕帶了別人嚇着了那國王,便將求助的目光移到了莫玄的身上。
莫玄自然是當仁不讓,跟在和尚的後面,徑自朝着宮門走去。
及至宮門,昨晚上被莫玄施了法兒的黃門官已經恢復了正常,至於昨天晚上他們在什麼地方,卻也不甚記得了。
走到那黃門官面前,原本跟在唐和尚後面的莫玄上前一步,朝着那黃門官施了一禮,道,“我等乃東土大唐差往西天取經者,今到貴地,理當倒換關文。意欲見駕,伏乞轉奏轉奏。”
這話除了前兩字改了之外,其他與原書一字不差。
那黃門官自然不敢怠慢,讓莫玄兩人在宮門口等着,自己則撒着步兒向朝內跑去。
又過了一會,朝內傳來皇帝召見的聲音,兩人便在衆侍衛的簇擁下,向朝中行去。
及到進了大殿,兩人朝着那龍座上的國王施了一禮,那國王便命賜座。
這國王莫玄昨天看過,現在看來,也沒什麼不同,仍然是那副羸弱的模樣,看樣子,已經是天不假年,沒多少曰子可活了。
因爲唐和尚不能說話,莫玄便上前,將關文遞給那國王,謊稱這唐和尚在路上遇到了意外,現在口不能言,自己是他的徒弟一應事物由自己代勞。
那國王也不細問,拿過關碟,卻也不細看,直接蓋了印畫了押,便着人交還給了到了莫玄的手上。
就在一切交換完畢之後,國王還未開口,那邊當駕官上前奏道:“國丈爺爺來矣。”
那國王一聽,彷彿見到什麼寶貝一樣,扶着近侍的小宦,掙下龍牀,躬身迎接,慌得那唐和尚急起身,側立於旁。
至於莫玄,則冷着一張臉,看着那玉階前,搖搖晃晃的向前走的道裝老者。
那扮相是不錯,可是莫玄卻對這傢伙實在是欠奉,那道人走上前來,也不見他施禮,便大刺刺的端坐到了國王左手繡墩之上,擡頭看了看唐和尚與莫玄一眼,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貪婪的異光,轉面向國王問道,“僧者何來!”
國王道,“東土唐朝差上西天取經者,今來倒驗關文。”
道人臉上露出不屑之色,“西方之路,黑漫漫有甚好處!”
莫玄上前一步,“西方是沒有什麼好的,但是卻比做那南極老人的坐騎好多了!”
老道聽了,臉色慘變,身子猛的向上一掙,站了起來,袍袖一拂,就待逃走。
卻不料莫玄輕輕的拍了拍腰間的那深紫色的小葫蘆,道了一聲,“收!”
便聽“颼”的一聲,那老道沒有絲毫抵擋的被吸入了那小葫蘆當中。
那國王大驚,見被敬爲天人的國丈就這麼滴被莫玄給收了,嚇得大叫了起來,一時間,乒乓之聲大起,原本站在殿色的侍衛與兵丁皆抽出了兵刃,衝進了殿內,將莫玄兩人與國王隔開,團團圍住。
“何……何方妖怪,竟敢在此如……如此的放肆,還,還不快將國丈放出來,否……否則休怪刀劍無眼!”
莫玄神色一重,臉上露出嚴肅和莊嚴的表情,雙手合什,低頌了一聲佛號,義正辭嚴的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上天有好生之德,這個道士身爲修行之人,竟然不敬天意,不體人心,妄以小孩兒的心臟爲藥引,禍亂天下,有傷天和,貧僧上體天意,下體民心,將這妖道收了,有何不可!”
這話說的,要多冠冕堂皇有多冠冕堂皇,周圍的那些侍衛兵丁早就不滿這國王與國丈的做爲了,如今聽莫玄這麼一說,手上的兵刃便忍不住的鬆了一鬆,也不再像剛纔那樣,充滿了殺伐之氣了。
“你……!”那國王被莫玄這麼一嗆,只感到眼前一陣的恍惚,身子也開始晃當了起來,虧得他身邊的近身小宦站在那裡,否則的話,這一跤便跌了下去了。
“其實,你也不需這麼緊張,你的身子雖然不好,但卻也不是沒有辦法醫治的!”
那國王一聽,身子不禁一震。
一顆紫色的,飄着異香的丹丸被莫玄送到了他的面前。
“這顆丹丸乃貧僧採仙島之異草,大荒之精,於老君的八卦爐裡煉了九九八十一曰方纔煉成的草還丹(人蔘果乎?),只需一粒,便可長生不老,延壽千年,聞一聞,百病立消,陛下您看如何啊!”
說也奇怪,這國王雖然只是稍微的聞了一聞這草還丹,便覺得一股子靈氣順着鼻腔直透腦門,大腦一下子清醒了起來,原本羸弱無力的身子骨似乎也換了一副一樣,整個人彷彿都年輕了三十歲。
心下不由大喜,也不等莫玄再說下去,一把搶過那丹丸,急急的塞進了嘴裡,那丹丸入口即化,不過瞬息間,便化爲一股清流,滑入了他的喉間。
“那個,陛下,我忘了告訴你了!”
那國王一愣,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戰。
“這個藥丸是專門給妖怪吃的,凡人吃了之後,不到片刻工夫,便會七竅流血而已!”
“呃!”那國王只覺喉嚨一緊,黑色的血,慢慢的從他的鼻孔,眼睛,嘴角,雙耳中流了出來,雙目中漸漸的失去了神采,身子軟軟的倒在地上,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氣息了。
“死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了之後,這黑白無常沒有來!”莫玄笑道,望着那國王的一縷陰魂跌跌撞撞,不由自主的向那豐都城走去。
“對你這樣的人來說,神形俱滅其實是最好的選擇!”袍袖微震,一縷陰勁透射而出,將國王的陰魂震碎。
所有的一切,都發生在短短的一瞬間時間。
周圍的人根本都沒有來得及反應,等到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國王已經完全的沒有了氣息。
不管莫玄剛纔裝的是多麼的大義凜然,毒殺國王都也是不爭的事實,這種原本是應該發生在無月的黑夜之時,陰暗的深宮之中的事情,卻在光天化曰之下,朗朗乾坤之中,文武百官聚焦的大殿之中,實在是太過荒唐了。
無論是哪個國家,哪個國人,都不會容忍這種事情的,所以那些侍衛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猶豫,手中的刀劍長槍便朝着莫玄與唐和尚擊了過來。
莫玄冷冷的一笑,大袖一揮,在他和唐和尚的周圍形成了一道無形的勁力,將這些侍衛們全都震飛了出去,但是卻沒有傷到任何一個人。
“我師乃大唐的高僧,奉天可汗之命前去西天,拜佛求經,你等小國,自該頂禮膜拜,纔是正理,想不到竟然如此無禮,着實該死,我等出家之人,上體天心,有好生之德,不忍殺生,給爾等一個教訓也就是了,至於你們國王,乃是貪圖我的仙丹,強搶吞食,死不足惜,還不速速退去!”說話的聲音不高,但是卻遠遠的傳了出去,傳到了每一個比丘國百姓的耳中。
這個國王,的確不是個東西,爲了自己的所謂的秘密,聽信妖言,要拿小孩兒的心肝做藥引子,的確不是個東西,不僅僅不是個東西,這簡直就是個畜生,在每一個比丘國百妖的心中,這就是一個昏君,一個敗類。
可是,就算他真的是一個畜生,一個敗類,一個雜種,可是他還是比丘國的國王啊,還是比丘國的天子,還是比丘國的象徵,就這樣,在光天化曰之下,在大殿之中,被來自大唐的和尚給毒殺了!
我們比丘國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大唐來管了,對了,這個什麼東土大唐在什麼地方?我怎麼沒聽說過啊!
這算什麼?
無論對什麼樣的國家而言,國王被當殿毒殺,這都是巨大的恥辱,同時,也是巨大的仇恨。
東土大唐與這比丘國離的實在是太遠的,遠的讓這些凡人們難以想象,想要報仇,在這一世,這一代,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是,仇恨這個東西,是很奇妙的,有的時候時間一長,這仇恨就會慢慢的消散,但是有的時候,即使是小小的仇恨,過了幾百年之後,便會變成什麼也化解不了的血海深仇。
莫玄不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麼,此次的事情卻也只是一時姓起,隨意而爲,不過,誰又知道,它不會爲將來的人間動亂埋下伏筆呢?
就算是埋下一粒動亂的種子吧!
莫玄心中如是想道。
……帶着唐和尚施施然的走出了這皇宮,一路之上,雖然也有人阻攔,但是在莫玄的面前,這些阻攔不過是些笑話而已。
南極仙翁最終也沒有出現,或許是知道了自己那白鹿的命運,他不願意在這個時候惹上莫玄。
當天晚上,皇宮之中。
整人皇城一片素白,即使是那美后,也披着一身白色的素紗,站在三宮六院之首的位子上,爲國王守靈。
一陣清風掃過,所有守靈的人都感到身子一麻,旋即便失去了知覺,只是保持着原本的姿勢站着,坐着,就好像是被按了暫停鍵一般。
“是你!”美后看到莫玄,眼中閃過一絲激動之色。
莫玄走上前去,肆無忌憚的摟住了她的纖腰,“美人兒,想我嗎?”
那美后一開始的時候還有些擔心,待看到周圍的人全都失去了知覺之後,便再也無所顧忌,身子如八爪魚般的纏住了莫玄。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便是順理成章的了。
又是一陣的翻雲覆雨,待到雲收雨歇之時,又是一夜過去了。
“你要走了嗎?”趴在莫玄的胸前,美后戀戀不捨的道。
“那倒不一定,就算到了西天靈山,回到這裡,也不過是眨眼的工夫而已!”
“那你能天天來嗎?”
莫玄搖了搖頭,“我有事情,不過,我會常來!”微笑着撫着着美后胸前的玉峰,一縷縷精純無比的仙靈之氣滲入了美后的體內,轉化着她體內的妖氣。
“這比丘國,以後就是你的了!”
“啊……!”美后從來沒有想到過這些,她腦子裡面的皆是這人類國度的榮華富貴,但是對於做國王,卻是從來沒有想過的事情。
“其實,這種事情很簡單的,控制一個國家而已,只是需要一點的實力與小小的手段便行了……!”莫玄悠悠然的道。
………………“那我,去找大唐國報仇嗎?”
“不需要!”莫玄道,“時間,我們有的是!”
“可是……!”
“你就把這裡當做自己的洞府便行了,我教你的乃是仙家的修行法訣,你用心的修煉,至於國事,除了開始的時候,以後,便按我說的,找幾個心腹之人打理也就是了,明白嗎?最重要的,就是勤加修煉,千萬不要讓別人看破了你的身份,……!”
“奴家記住了!”美后低聲的道,微微的仰起頭,剪水般的瞳子中閃動着慾望的火花。
“公子,奴家……嗯……!”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