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想強搶她,而且還不是靠自己的實力,是靠他父親的威名。
這,這也太無恥了。
他怎麼可以這樣卑鄙,這樣下作,真的一點尊嚴都不要了嗎,一點臉面都不要了嗎。
“你,你混蛋。”柳月兒叱罵一聲,俏臉緋紅,轉頭就走。
她是真的被氣到了,沒想到王昊居然這麼輕浮,在這種事上都說笑,一點不將事情放在心上。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王昊是真的這麼想的,覺得可行。
憑着便宜老爹的威名狐假虎威他根本沒有心理負擔。
有什麼好羞恥的,這不就是“仙二代”該有的作風嗎,作爲一個紈絝子弟,最需要依賴的是自己嗎,不,不對,完全不對,紈絝子弟最需要依賴的是老爹的威名。
依賴老爹有什麼不好,這叫做借勢,因勢利導,也是一種生存技巧。
再說了,他這又不是爲了自己着想,他這是爲了老王家的傳承,爲了血脈的延續。
想來父親大人知道他這麼幹也不會怪他的,說不準還會像王長生那個老傢伙一樣心黑的誇獎他兩句。
王長生:“成大事者不拘泥於小節,何必在意他人眼光,只要能夠達成目的便可。”
王長生:“行事果決,不擇手段,這纔是我王家傳人。”
王長生:“成王敗寇。”
王昊心中想着祖父大人的教誨,心中想抱父親大腿的想法不由的又濃了幾分。
柳月兒走的很快,只給他留下一個倩麗背影。
王昊回過神後連忙追趕,道:“月兒你別走啊,我是在認真的與你商議,你考慮一下行不行。”
柳月兒繼續走,壓根不理他。
不過,王昊的話也不是沒有作用,最起碼解開了一個誤會。
柳月兒發現王昊剛纔不是輕浮,並不是在開玩笑。他只是真的無恥,真的不要臉。
“沒什麼可商議的,我與你這種無恥之徒沒話說。”柳月兒氣得不行。
王昊不淡定了,沒想到清美少女居然反應這麼大,連忙改口,道:“我只是說一說,你別生氣,我們還是按照三十歲之前封聖來吧,若是十二年內,我能封聖,就將你風風光光從柳家娶回來。”
絕美少女不答話,負氣往前走,動用身法,追上前方的紅杉一行人。
王昊鍥而不捨,到了幾位少女跟前也不放棄,道:“你不說話就是默認了,以後可不能反悔。”
他這麼說,倒是引起了蛆寶寶的注意。
蛆寶寶大眼立馬就睜大了,很好奇:“什麼默認了。”
柳月兒見到幾個人都朝她看過了,不由的心中一亂,便想着趕緊結束這個話題,道:“我柳月兒雖是女兒家,但向來一言九鼎,說過的話從不反悔。”
說完,她又道:“這件事別再說了,兄長還在外面等着,我得快些出去,免得他擔心。”
王昊心情頓時大好,道:“不反悔就好,那一天不會太久,你就等着它到來吧。”
一旁的蛆寶寶更迷糊了,小臉上滿是狐疑,一雙大眼睛在兩個人臉上瞟過來瞟過去,想觀察出端倪來。
只不過,兩人都不打算將事情公開,三言兩語就糊弄過去了,將話題引在了其它方面。
王昊則是心中大定,宛如吃了一顆定心丸,十分放心。
柳月兒逃不了了,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
不是說他有自信三十歲之前封聖,而是因爲從現在到三十歲還有十二年時間,準確的說是十一年半。這麼長的時間,他要是還搞不定對方,那他乾脆買塊豆腐一頭撞死算了。
遵守約定?
開玩笑,這種事他壓根就沒想過,別的事可以遵守約定,娶媳婦遵守個屁的約定,傻傻的苦修十二年嗎,到時候對方徹底將他忘乾淨了怎麼辦。
哪及得上他現在就開始發起攻勢,慢慢感化對方,讓對方心裡上淪陷。
都得到心了,得到人還不簡單。
去特麼約定,去特麼的廢柴追美,老子是天才,而且是有背景的天才,閒的蛋疼纔給自己增加難度。
出去之後,他還想與柳月兒鄭重告別一番,在對方面前表示一下心意。
可惜,對方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唯恐他將兩人約定的事情說出來,匆匆忙忙就拉着兄長提出告辭。
“仙池的事謝謝你,不過我與兄長還有事,就不多留了。”
柳月兒一個勁的催促柳千鈞離開,生怕對方看出什麼不對,然後再將消息吐露給家人。
畢竟,她年歲也不小了,家族中一直有人想幫她撮合婚事,物色成親的俊彥。
若是家族中的人知道她與大日聖教的聖子有關聯的話,一定會果斷撮合他們,爭取與王家聯姻。
不過,要是他們知道王昊只是想讓她做侍妾,那恐怕就是另一種態度了,明面上嘲諷不敢,但暗地裡奚落卻是少不了,肯定又有好一陣子的流言蜚語。
她並不想成親。
尤其經歷了王昊這麼一個“薄情寡義”的男人之後,已然對男人失去信心,覺得世間男人並無二致,都是一樣的花心,只不過有的人能剋制,有的人無法剋制罷了。
她對王昊雖然沒有太多惡感,但也沒什麼好感。覺得除了對方佔有慾很強,很迫切的希望得到她之外,對方與她平時所見到的那些天之驕子並無不同,都是天賦超羣,實力不俗,十分自我的傢伙。
如果說非要找出一點不同的話,那就是王昊比較無恥,不知臉皮爲何物。
別的仙二代依賴自身家族實力的時候好歹會遮掩一下,或者覺得難以啓齒,而王昊不一樣,他將這一切都當成理所應當,十分的沒下限,沒皮沒臉。
“柳兄,不知貴家族所駐守的寶地在何處,在下日後若是遇到麻煩,說不得就要去貴家族尋求臂助。”眼見着對方要走,王昊趕緊問大舅子要他們落腳的地址。
“王兄弟說笑了。柳家哪及的上大日聖教萬一,就算求助,也是柳家求到聖教頭上纔是。”柳千鈞笑着說道。
花花轎子人擡人,兩人先謙虛一句,然後又吹捧對方的勢力,最後又交換了具體地址,然後才依依惜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