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一度死寂。
衆多手下都爲這人心直口快的勇敢感覺到了佩服。
而後,幾個人閉上了眼睛,同時用小手指堵住了耳朵,似乎不願意聽到,看到人世間的慘劇。
果然,這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突然感覺眼前一黑,又被人給按倒在了地上。
劉吳林暴雨梨花般的拳頭,對着他就是一頓猛砸。
“誰他媽說我嚇尿!我打不死你。”
“劉總,我沒說你嚇尿啊,是你自己說的。”
“我草,你他媽嘴巴還犟,我揍死你!”
就這樣,這邊蘆葦林裡這手下被劉吳林揍了個鼻青臉腫。
沒一會。
大堤那邊等待着的抽水泵等各種大型設備,轟隆隆的開向了這邊。
數十個人開始在這小湖邊開始忙碌起來。
大概又過了一個多小時,五輛加長金盃車個個急剎車停在了窪地不遠的地方。
車裡下來了一個人,這個人臉上有刀疤,手上提着一把一米長的馬葉子刀。
這個人從車上跳下來後,對着這邊人吼了一句。
“全他媽給滾回去,這裡不允許你們動!”
衆人齊齊回頭,一看刀這亮閃閃一片刀光,全部都楞在了原地。
船內,張雲金,龍三,肖老闆也從船內跑了出來
一看對方這架勢,如臨大敵,臉上全都露出了凝重。
張雲金身上殺氣騰騰,望着岸上的刀疤臉,總覺得哪裡見過。
還沒開口,刀疤臉同樣把目光放在了他身上,猛的一愣神:“呦呵,我草,張雲金,你也在這裡啊。”
“今天新仇舊恨,一起在這裡瞭解了!”
原來,這刀疤臉是汪建民手下的一個打手,在長州威風八面。
有一次,來了張家市裝逼,吃夜宵的時候,各種豪言狂語。
說長州下面,沒有一個有種的,有種的,都已經去長州混了。
還鄙視了張家市道上的人,說他們就是一羣垃圾,而且還是垃圾中的戰鬥機那種。
剛好,隔壁桌子上坐着的就是 張雲金。
只見他一聲不響,冷着臉,從旁邊廚房裡面,拿出來了一個煲湯的瓦罐。
走到了他面前,一瓦罐就拍在了他腦袋上。
原本裝逼過頭的刀疤臉被直接拍在了地上,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
張雲金並沒有放手,把他打到在了地上後,又一臉狂揍了一陣後纔回到自己的桌子上。
淡定的吃着小龍蝦,喝着啤酒,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整個過程連一句話都沒有說,打人,就是他想要說的話。
刀疤臉着一桌子人,原本馬屁震天響,各種兄弟兄弟的叫着。
但面對張雲金身上的殺氣,竟然沒有一個人說話,也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
過了好一會,他們才驚慌失措的擡着刀疤臉去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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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裝逼興致頭上,突降瓦罐啪頭的刀疤臉在醫院裡醒來後。
發出了滔天的怒氣,揚言要報仇。
但是手下都拉住了他,說:張雲金這不是地頭蛇,是他媽地頭龍啊!
人家手裡有杆來福,常年不離身,誰敢去 觸犯這個亡命之徒!
人家地頭上捱打,刀疤臉也就只能不了了之,但復仇之心,從未停止過。
眼下,又在這裡看到了張雲金,他往日的恥辱,一一 涌上心頭。
張雲金掃了他一眼,想起了他。
淡淡的說了句:“肖哥,三哥,你們在穿上呆着,我去解決他。”
說完直接跳到了小船上,自己拉響了柴油發動機,操控着船噠噠噠的朝岸邊開去。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船靠在了岸上。
他把背上揹着的來福拿在了手裡,扯掉了抱着的布。
根本無所畏懼的走上了岸。
刀疤這頭的人,看到他手上的來福後,每個人心中多哆嗦了一下。
刀疤同樣也心驚,原來傳聞當中是真的啊,我草。
但他相信,他們這裡又三十幾個人,都帶着大刀片子的過來的。
你來福子彈也不肯定連發三十幾發吧。
還有,他不相信張雲金敢端着槍對着人打!
咬牙切齒冷哼了一聲:“張雲金,你他媽這是在找死。”
“能被他媽拿着這傢伙來嚇唬人嗎!我草”
“也就只有你們這種縣城裡的小癟三,還拿着這種東西出來詐唬人。”
張雲金從口袋裡拿出了一顆子彈,上到了槍裡面。
刀疤臉看他這動作,更加惱火,拿着刀片子,指着他:“我去你媽個比,你他媽是啞巴是嗎。”
“你爹孃沒教你回答別人話?”
“我他媽今天砍死你信不!”
“砰!”
刀疤臉話音剛落,張雲金直接扣動了扳機。
這淬不及防的槍鳴之聲,把在場所有人都震住了,蘆葦林的那些野鴨子也嚇的沒命的撲打着翅膀驚慌逃竄。
劉吳林的褲襠,又一陣溫熱,旁邊手下望着他,全都選擇捂住了嘴巴
這回那大兄弟還躺地上生死未卜,他們不想找死。
“哎呦!’在衆人震驚之時,刀疤臉應聲的倒地。
他的腿部已經被中了一槍,捂着傷口在地上不停的哀嚎。
“砰!”
張雲金端着來福又開槍了,這一槍打在了刀疤臉的前面地上。
刀疤臉嚇的屁滾尿流,趕緊往回爬。
“砰!”
“砰!”
張雲金又連續開了幾槍,只不過沒有打在人身上,全打在了刀疤臉的周圍。
他帶過來的三十幾個人也全都嚇傻在了原地。
刀疤臉這回魂都沒有了,腦海當中只是不停的大喊着。
瘋子,這他媽是個亡命之徒,不要命的瘋子!
張雲金在重新上了一顆子彈的後,走到了三十幾個人面前。
槍口指着他們。
“一顆子彈,能打死打殘一個人,有誰還敢上來試試?”
“真以爲我張雲金只會嚇唬人?”
衆人不說話。
張雲金冷喝了一聲:“給我滾!”
三十多個人早就嚇的魂都沒有了,他們刀疤臉,更是嚇成了小獸,躲在人羣后面瑟瑟發抖。
一聽到張雲金這麼說後,三十幾個哪裡還有砍人的心情。
擡着刀疤臉,趕緊往車那邊逃跑。
等到這些人上了車子啓動後。
張雲金又對着天空放了一槍。
這最後的砰聲,就好像是起跑線上的預備跑。
而運動員,就是這些金盃車,油門猛轟,不一會就離開了這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