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啓笑着說:“在普通人眼中,我確實夠瘋狂了,他們也覺得在華夏商界,應該沒有人不會不給我面子。”
“但是在你們這些人眼中,並不見得都會給我面子吧。”
“比如懟天懟地懟人類三個人就天天在背後罵我。”
宋老一愣:“懟天懟地懟人類?誰?”
蘇啓說:“劉麻子,軍大錘子,信鴿兄弟這三人啊。”
宋老這邊一拍腦袋,想起了這三人被改名字的事情。
其實那天他也想在羣裡聲討幾句蘇啓的,幸好忍住了,不然自己也要面臨被蘇啓給羞辱。
無語的說:“不跟你廢話那麼多,說吧,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情。”
蘇啓說:“你幫我把八大家族的家主聚齊下,哦,不需要王家和趙家,其他六個家主就行。”
“開春了,天氣暖和了,我突然想請他們幾個人吃飯。”
宋老這邊一頭霧水:“你腦袋瓜子裡又在打着什麼主意?”
“你這請吃飯的理由,三歲的小孩都爲此能夠糊弄住。”
蘇啓說:“那你就認爲我是請吃飯的情懷到了,就想請人吃飯了吧。”
“嗨呀,宋老,年紀一大把就別墨跡了,答應不答應。”
“不答應我再去找別人。”
宋老這邊怕了他:“行了行了,答應你還不成。”
“三月,華夏堂的草寇…哦不,聚會,你不能缺席。”
蘇啓隨意的說了一句“到時看我有沒有時間了。”
說完就掛,這頭宋老一臉的無語,苦笑了下。
第一個電話直接打給了湖西楚家主楚漢峰。
一接通就開口:“我是宋中良,楚總有沒有時間,我請客,蘇啓買單。”
“啊?”
…
就這樣,除了王家和趙家,其他六大家主都接到了送老的電話。
這些人無一例外的疑惑,不明白宋老爲何突然一下子請人吃飯。
當然了,宋老在華夏的地位,已經不是經濟實力去衡量了。
每個人都非常的敬重他。
有些正在國外考察的,問了日期後直接讓自己的秘書把這事安排在了行程上,並且用紅線標註,以示重要。
日期這快是宋老自己決定的,完了後把具體日期通知了下蘇啓。
當然了,宋老後來又把蘇啓也會到場的事情跟這六大家族給說了一遍
這些人反應不一。
比如湖西楚家楚漢峰,在得到了消息後,這個中年男人哈哈大笑了一聲:“在春秋時期,湖東湖西
是一家人,這個湖東省飛出去的金鳳凰。”
“說來說去還是自家人嘛,值得見個面。”
還有比較漠視的,廣海省的蔣海雲就有些不屑一顧。
他在自己的會所裡面譏諷的望了一眼外面的山景。
喃喃了一句:“古往今來,每隔一段時間總是會出現一個驚爲天人的青年。”
“這些人當中,有些沉澱了下來,最後成就了一個家族傳承。”
“比如我們的蔣家的家祖。”
“但絕大部分的人最後因爲光芒太盛,最終消泯於世間。”
“中海蘇啓,不過如此,看宋老的面子罷了。”
同樣的,蒙省會的程文浩,望着偌大草原,同樣輕蔑的說了一句。
“什麼時候,八大家族淪落到跟一個青年的一起用餐的地步了 。”
“蘇啓?還沒有這個資格,未曾得到我們八大家族的認可,何以稱家。”
等等,多半是對於蘇啓不屑一顧。
蘇啓雖然在國內已經非常瘋狂,也有很多家族認可,但家族的傲慢與自視高人一等,這是代代相傳的。
所以,出了跟蘇啓打過交道的人,其他幾個人沒有一個認爲蘇啓有這個資格跟他們同桌。
一切,都只不過是看在宋老面子上罷了。
至於在中海吃飯的地點,蘇啓最終選擇在了浦江的一個河島上。
這島嶼在以前未曾被人開發之時是一個荒島。
但最近被山炮和幾個人合夥把這小島給拿下來了。
在其中建了一座會所,還有碼頭,有點類似於蘇啓深市的那個小島。
這個城市當中有錢人都不一定消費的起,每天接待的客人都是億萬級別身價的。
蘇啓給山炮打了個電話後,兩個人最終站在了這個小島上。
隨着自己的事業版圖越來越大,山炮這邊的產業蘇啓基本也很少去關注了。
兩個人這會在小島上邊走邊聊,身後跟了一長串的小弟。
蘇啓覺得不太自在,讓山炮打發走了這些人。
兩個人走到了一個小亭子裡。
感受着春日裡略帶暖意的風,山炮感慨了一句說:“我馬山炮以前就是一條賤命。”
“哪裡會想到有今天,人生真***讓人琢磨不透。”
蘇啓笑着說:“你這叫大器晚成,我聽說最新的中海福布斯榜,你上榜了?”
馬山炮有些不好意思的說:“硬要給我弄一堆這種虛名。”
“不過蘇啓我真心覺得你們大正集團牛逼,胖子,郝旭,折東他們現在個個都已經上榜了。”
“現在中海都在討論着,爲何福布斯的人不把你放到榜單上,也爲何不起底你的身價。”
“很多人都想知道你的身價達到了幾何。”
蘇啓笑着搖了搖頭,而後望着滾滾江水說:“炮哥,你看我們眼前的江水。”
“表面上看着平靜,但誰知道這裡面是不是真的藏着什麼不爲人知的龐然大物。”
“江水上行走的大船,確實令人矚目,但搞不好江河之底存在的東西,隨便冒出一個頭,你這艘大船就得被掀翻。”
“當你接觸到了一些龐然大物之後,那所謂世間所流傳的首富,就是一個笑話。”
“比如,這次宴請的人,他們就是我們的華夏那些不爲人知的一些怪物。”
山炮這纔想起了正事,開口說:“他們真的就是你所說的八大家族?”
蘇啓點了點頭:“對,國內暫且能夠如此稱呼,但放在國際上,他們依舊只是一個螞蟻。”
“我要看看,到底誰會在這宴會上感覺到心虛。”
話音剛落的蘇啓,身上突然冒出來了一股殺機。
縱然是道上洗白的山炮,也依舊被這股殺機所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