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砰的一聲巨響,門外飛進來了兩個人。
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在門口看守的兩個手下。
二人當中,有一個人跌撞在了拿着菜刀阿育身上,刀叮的一聲飛落到了遠處。
蘇啓他們隨後從外面走了進來。
漢姆面色鐵青,第一個走進來,在看到跪着的老兩口之後神情猛然顫動了一下。
朝思夢想恩人十多年,儘管年歲在老兩口的上刻下了一道道的皺紋。
可漢姆依舊認了出來。
屋內頓時大亂,十幾個人全部都站了起來,死死的盯着這進來的三個人。
孟千趕緊從邊上找了一條凳子,放在了蘇啓的旁邊,蘇啓笑着說了聲謝謝,然後坐了下來。
風輕雲淡,非常淡漠的望着這站着的十幾個人,目空一切,似乎他們是螻蟻般的存在。
漢姆的表情異常激動了起來,渾身都在顫抖着。
老兩口不解的望着這個從未見過的黑人,不明白爲何這個黑人男子會望着他們如此激動。
不過,在看到了蘇啓後,兩口子明白過來了,這應該是昨天那個青年過來幫忙了。
漢姆隨後再次掃了一眼地上躺着的朱遠利,無比憤怒的閉上了雙眼。
望着這十幾個人的爲頭男子:“他是你們打的?”
爲頭男子皺着眉頭望着他:“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這裡沒有你的事情。”
大家都是練過的,他們從漢姆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非常強大的壓力。
明白這個人肯定不好惹。
漢姆死死的盯着他:“我在問你話,這是不是你打的!”
阿育從地上跳了起來,腦袋還有些發懵,在看清楚了對方只有三個人後。
他面相兇惡:“找死是嗎!”
漢姆盯着他:“人是你打的?”
阿育望着他:“是我打的怎麼拉!趕緊給我滾出去!”
漢姆面不改色,隨後回頭望着蘇啓說:“蘇先生,我需要把門關了,要不你們在外面等我下?”
孟千非常自信的在邊上說:“不用。”
蘇啓也笑道:“有戲看爲什麼要趕我出去,我就這裡看着吧。”
漢姆點了點頭,冷漠無比的走到了門口,把那剛剛撞開的們關上。
如同一個魔神一樣的走向了阿育。
阿育一看他這無視自己的表情,一陣惱火無比,衝到了另外一邊,撿起了那把菜刀。
“我砍死你!”
說完一刀子直接劈向了漢姆的腦袋。
漢姆目中無比淡漠,任由着他靠近自己。
就在這一刀子馬上就要落在了漢姆腦袋上的時候,他那虎鉗一樣的手指,一把抓住了阿育的手腕。
手腕一壓,叮的一聲,菜刀就這麼掉落在了地上。
在一壓,阿育的手腕咔擦一聲竟然就這麼變形了。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快到甚至於阿育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他瞪大着眼鏡,不明白爲何自己手腕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在接着就是劇烈的疼痛猛鑽入到了心神當中。
“你。。該死的!”
他話還沒有落音,腦袋就被漢姆給一把抓住,如同打人擰着一隻小雞一樣根本動彈不得。
接着漢姆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另外的一隻充滿了老繭的手掌,啪的一聲抽在了阿育的臉上。
噗!阿育馬上吐出來了一顆碎牙,腦袋也一陣眩暈。
漢姆是拍打着老樹皮長大的,手掌如同鐵掌,這麼一巴掌下去,別說是普通人了。
就算一般的練家子也根本承受不住。
阿育瘋狂的掙脫,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恐懼。
“放開我!”
但哈姆根本就不搭理他,繼續第二巴掌抽了下去,這一下,足足吐出來了三四顆牙齒。
而阿育整個人的氣勢也被抽的支離破碎。
旁邊那些人一看就知道遇到硬茬子了。
爲頭男子剛看出來了,知道蘇啓可能纔是這三個人的中心,於是非常冷靜的指了幾下。
十幾個人馬上分爲了兩撥人,一波衝向了蘇啓,還有一波人衝向了漢姆。
漢姆依舊在一巴掌一巴掌的抽着,雖然少了兩個手。
但他那腿的力道依然十分剛猛,第一個衝過來的人,被他直接一個蹬腿,給蹬飛了五六米。
重重的跌落在了遠處。
同樣的,另外一波人當中,第一個衝到了蘇啓面前的人臉上露出了殘酷的笑容。
因爲這兩個人看上去是在太弱了,要說漢姆,他渾身都是那種非常精幹的肌肉,站在那裡如同是具鐵人,一看就知道不是那麼好對付。
但是這兩個人就不一樣了,尤其是那瘦不拉幾的小眼睛。
我的神,我兩個巴掌就可以呼的他不認識爹孃。
這哥們非常自信的一拳頭打了過來。
孟千嘆了口氣,扶了扶自己的小眼鏡,出拳速度非常快,那弱小的拳頭,從側面飛速的砸在了這哥們的一側的臉頰下面。
這哥們身體砰的一聲,瞬間就倒在了地上,幾乎是橫板着到的地上。
而他的下巴已經脫臼,直接被KO給昏迷了過去。
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他身後的人愣了下,但很快反應了過來,潮水般涌向了孟千。
孟千始終面不改色的站在蘇啓的跟前,來一人,倒一個人。
那感覺就像是一個成年人,衝到了一片稻草當中,一拳一腳,非常輕鬆的就可以幹倒一片。
而且每一次出手,必定會有一個倒在地上,還是直接昏迷的那種。
其中有個人是最爲慘烈的,還只是剛剛衝到了孟千的面前,就被孟千一個邊腿,給直接把一條腿給踢變了形狀。
很顯然,對方的腿已經骨折了。
漢姆這邊同樣還有人正在不停的倒下,他那抽巴掌的手勢根本就沒有停頓絲毫。
憤怒,已經燃燒了他整個人。
朱雲漢是他的恩人,他尋找了這麼多年,但是終於找到了,結果是看到自己恩人一家,一個倒在血泊當中,還有兩個是跪在地上的。
換誰,都要爆炸,所以他現在別說是抽人家了,就算是弄死對方的心思都有。
那爲頭者看着自己的人在對方人面前如此不堪一擊,渾身直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