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一提到哈德先生,阿爾蓋馬上就坐不住了。
因爲哈德就是他的最大的政敵。
一個堂堂副總T,竟然開始如坐鍼氈,馬上站起來着急的走動了幾步。
“該死的,這個小人,謝特!”
“他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來威脅我,不夠是我腳下的一個螞蟻罷了!”
那聲音平淡的笑了下:“那是你們之間的恩怨,阿爾蓋先生,我們也很希望你能夠順順利利的繼續上位。”
“我所要說的就是這些了。”
“還是那句話,我來找你,並不是要來找索取什麼,僅僅只是爲了報復罷了。”
“非常愉快的談話,再見。”
說着對方就掛了電話。
一掛電話,阿爾蓋馬上就望着豪登:“怎麼樣,可鎖定了目標?”
豪強搖了搖頭“阿爾蓋先生,我看這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我們並不能只聽他的一面之詞,很有可能這就是哈德的人,專門來分化你與開普市長的關係。”
作爲阿爾蓋的第一幕僚,還是曼德親自派遣過來的人,豪強的腦袋自然要比任何人冷靜很多。
阿爾蓋也冷靜了下來:“你意思是,這有可能是哈德弄出來的計謀?”
豪強點頭:“在事情沒有定性之前,我想什麼都有可能發生。”
“開普市長一直都是你的支持者,如果他倒下來了,由哈德的人上位的話,那麼這對於您的打擊非常大。”
“也有可能是開普市長真的已經背叛了您,跟哈德站在了一起。”
“現在關鍵就是視頻,我們需要確認開普市長手裡到底有沒有視頻。”
“有,就說明他真的背叛了你。”
“沒有,這說明這一切不過是哈德在背後搗鬼罷了。”
阿爾蓋深吸了一口氣說;‘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豪強說:“我待會就會安排人去調查開普市長。”
“阿爾蓋先生您耐心等待,我想不需要多長時間就可以確認。”
“那行吧。”阿爾蓋一陣疲憊:“一定不能夠出問題,如果那個視頻流傳出去了,我想我的岳父也不會放過我。”
說完閉着雙眼,癱軟在了沙發上。
他靠着自己的岳父曼德一路青雲直上,一輩子順風順水。
唯獨這一次,應該是遇到的最大的危機了。
。。
開普市。
一棟大樓內,開普市長維恩跟比勒坐在了一起。
鬼巷的事情一直都是他們這段時間頭疼的問題。
如鯁在喉,不處理總覺得難受。
維恩是個典型的南非白人,雖說白人在南非現在被打壓的很嚴重,但他們骨子裡還是有些輕看當地黑人。
二人商議了很久也沒有一個結果出來。
期間比勒提出要動用官方的力量去處理鬼巷的事情。
可維恩正處於十分糾結的狀態當中,皺着眉頭開口說:“你也知道,我雖然是開普市的市長。”
“可整個城市的警察力量在勒客的手裡,他是曼德先生當年欽點的人,沒有一個人叫的動他。”
“你最少要先搞清楚那些華夏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比勒搖了搖頭:“非常抱歉,我們依然沒有搞清楚他們到底是誰,又是爲了什麼突然出現在這裡。”
“維恩先生,我們不能在拖下去了,那份視頻影響實在太大了。”
維恩看了他一眼說:“你說有沒有可能這就是華夏商會的人。”
‘他們在南非的勢力不小。’
比勒無比苦澀的說“這個我真不是很清楚,但我覺得可能性不大。”
“因爲我們調查了這麼久,從未見過他們跟華夏商會的人接觸過。”
“該死的華夏人,讓我在這個城市裡面顏面丟盡。”
“維恩先生,我已經是走投無路了。”
“我是一個商人,那份視頻要是曝光出去,我可能最多就是名譽受損,不會影響到我的財富。”
“可一旦你的視頻曝光出去,可能影響的就是您的未來。”
“所以請您一定要馬上做出決斷,我們不能在拖着下去。”
維恩有些急躁的站了起來。
原來雪莉的那些男人當中,也有維恩一個。
只不過他們現在也不清楚那些視頻裡面有沒有他。
一個毫無背景的小模特,竟然把他們開普城鬧得雞飛狗跳,這是誰也沒有想到過的事情。
沉默良久後他開口說:“你先回去等消息,我晚點跟勒客聯繫,如果他不配合的話,我另外再想辦法。”
“好好給他們弄一個局,讓勒客不得不調用警察的力量去處理他們。”
比勒聽到這話後,心裡稍微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鬼巷內。
門口剛剛圍了很多人。
孟千拿着十個號碼牌挑選了十個人分發下去後,鐵門上直接掛了一個已滿,恕不招待的牌子。
門口圍攏的人已經全部都散去,所以顯得比較的安靜冷清。
二狼親自守在了門口,一條凳子放着,點一根菸,冷冷的盯着外面,有那麼一絲梟雄的味道。
這時有一箇中年黑人走了過來。
這中年黑人穿着寬大的西裝,帶着眼睛,身形肥胖。
臉上帶着一股十分親切的笑容。
旁邊跟着一個助理,走到了鐵門這邊後,他望着裡邊正在抽菸的二狼笑着說:“先生,現在鬼巷還有名額嗎。”
“我特意敢過來,想品嚐一下你們華夏的麪條。”
二狼看這人面色比較好,起身很有禮貌的說:“真的很抱歉,今天名額已經滿了。”
“您要來,也只能等到明天了,哦,最好早點過來排隊。”
“不然我也保證不了你明天能夠進來。”
中年人旁邊類似助理一樣的人忍不住開口了:“這是開普市副市長勒客先生,請你馬上把門打開。”
中年人趕緊拉住了他:“不要強求。”
二狼掃了一眼勒客。
在非洲大地上走南闖北,自然也有點眼力,也看出來了這人應該是仕途上的人。
一個副市長,體量已經不小了,尤其是在非洲這種地方。
望着中年人:“你們先在這邊稍微等候一下,我需要問下我們老闆。”
“你知道的,我們的規矩就是每天只接待十個人。”
“我們老闆是廚師,他要是不願意多做麪條,誰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