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驚呼,再次吸引了蘇啓的注意。
回眸一看,只見小丫頭的短褲被掛在了別墅外邊的一處釘子上。
上不上,下不下。
蘇啓本能的喊了句:“別動,我讓人來幫你。”
可小丫頭似乎根本就沒有想過讓蘇啓來幫忙。
直接用力一扯。
嗯,短褲已經被徹底扯爛,露出了裡邊的一片花紅。
而她也嚇的花枝亂顫,十分羞愧難當的趕緊縮進了房間裡,再也不露頭。
蘇啓當做沒有看到。
有些無語的嘀咕了句:“現在的小女孩,真不知道腦子裡面每天都在想什麼。”
抓起了放在桌子上的手機,走進了屋子裡面。
他要見一見袁天成了,問問他,貝爾這個人現在到底藏身於何處。
屋子裡。
珊妮蹲在窗戶邊上,自己穿在外面的短褲被掛出了很長一條口子。
裡面的內褲掩蓋不住。
最重要的是,她感覺被蘇啓看到了,顯得很是懊惱。
良久不敢擡頭,等了十多分鐘,聽下面沒有動靜後,她擡頭看了下。
發現蘇啓已經不在院子裡面了,放心了下來。
走到了牀上,躺在牀上一陣憂愁。
良久後,聞了聞自己手臂,感覺有股子味道。
南越地處於的亞熱帶地區,非常的炎熱。
珊妮又有潔癖,每天都要衝涼好幾次。
昨天晚上被人抓到了這邊沒洗澡,今天白天又樓上樓下的爬,自然身上有股子味道。
受不了的他,趕緊跑去了淋浴室裡面。
把身上的衣物退盡後,溫熱的熱水自上而下,像是一張溫暖無比的大手在她身軀上輕輕的滑過。
一種舒適的感覺瞬間瀰漫在了她心頭。
猛然的,他想起了昨天的那個夢。
這個女孩子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呼吸急促,手也開始不老實。
在自己身上開始做着某種動作。
足足一個多小時後,她才深吸了一口氣,把自己身子好好的洗了下。
再接着就是洗自己的一些衣服褲子了。
。。
地下室內。
袁天成整個人都感覺已經要瘋狂了。
昨天晚上被人抓到了這裡不再有人搭理他。
今天早上也依舊是如此。
地下室內空空無一物,更重要的是,這個房間裡面劉得鏵當時是打算做一個私人家庭電影院的。
所以牆壁都被隔音棉包裹着。
大門緊閉之後,裡邊十分的安靜,聽不到外面的一點聲音。
一個人處在無聲的世界裡,只需要幾天就可以讓你一個人精神發狂。
那種安靜絕對可以讓一個人絕望。
十分狼狽的坐在地上。
突然,門把手動了下,他趕忙起身,死死的盯着門把手。
不一會蘇啓從外頭走了進來。
身後跟着孟千,還有馬廣馳的一個手下。
孟千從邊上拿了條凳子過來放下。
蘇啓坐了下來,望着袁天成,面帶微笑着說“認識我?”
袁天成目中閃過無比的殺機,死死的盯着蘇啓看了半天,搖了搖頭:“我不認識你。”
“你把我抓到這裡來到底想要幹什麼。”
“你可知道是洪門弟子?”
蘇啓很是輕鬆的笑了下:“我把你抓來,自然知道你是誰。”
“怎麼樣,一個晚上想通了嗎,是不是應該要對我坦白點什麼?”
袁天成顯得很是惱火:“該死的,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你想要知道什麼。”
“你到底要幹什麼。”
“我奉勸你最好馬上把我給放了,不是我嚇唬你,現在洪門的人肯定已經在城內發了瘋一樣的找我。”
“一旦找到了我,你肯定不會有好下場,不管你是誰。”
這話讓蘇啓他們幾個人同時頓了下。
接着幾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袁天成望着蘇啓:“你們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馬上把我放了,我還可以原諒你們,不然這個國家沒有你們的容身之處。”
蘇啓略帶戲弄的笑着說:“你在這個國家的地位很高?足夠高到可以讓一個人沒法生存下去?”
袁天成馬上心虛了下來:“那是我的事情,你只需要明白一點,洪門在這個國家滲透到了各個層面。”
“絕對不是你所能夠想象的。”
“馬上把我放了,趁着洪門的人還沒有找你,事情還能控制之前。”
孟千邊上忍不住開口:“兄弟,你可知道站在你面前的這個人是誰?”
“你還真牛逼啊,既然這麼牛逼,我怎麼在洪門裡面從來沒有聽說過你這麼一號人物?”
“你哪裡冒出來的小癟三啊。”
袁天成一看這麼一個瘦不拉幾的人跟自己這麼說話。
很是惱火:“洪門裡面有一種人,叫紅花雙棍,說白了,就是爲頭者的打手。”
“這種人身份在洪門裡面也非常的隱秘,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
‘毫不客氣的告訴你,我就是紅花雙棍之一。’
“雖然我身份只是一個外門人員,可我是直接向洪門東南亞堂口堂主直接彙報的!”
“昆哥少了我,等於就是少了一條手臂,你覺得他會放過你們嗎。”
孟千嘆了口氣:“我一直以爲,只有我們華夏人在喝酒了後纔會吹牛逼,原來你們南越人也這麼會吹牛逼。”
“我也不跟你廢話了”
"站在你面前的人,就是蘇啓,其他身份就不多說了,有一個身份你應該是要知道的。"
‘洪門名譽會長!’
“而昨天抓你的人,就是你嘴中的昆哥。”
“老弟,你這洪門地位真不是一般的低啊,連自己的老大的都不知道長什麼樣子。”
“你是怎麼爲昆哥效勞的。”
“人家昨天都站在你面前了。你都沒有認出來。”
袁天成傻愣了下“你說什麼,你就是蘇啓!”
“還有,你怎麼會是洪門的名譽會長,名譽會長不是一個神秘的華夏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