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回道:“以前他們確實是這麼規定的,但是我來了後想了下。”
“這個世界你想要吃獨食不可能”
“況且我們這邊的華夏資本也沒有幾個大資本,一個人也吃不下,所以就希望諾亞先生這種人加入。”
諾亞在電話裡聽後顯得非常的興奮。
“那既然如此,我馬上過去找你談,謝特,我早就不應該跟米哈在這裡浪費時間。”
蘇啓哈哈大笑:“歡迎歡迎,絕對歡迎你們的到來。”
說着掛了電話重新進了屋子裡。
坐下後,屋子裡面的人全都正色望着蘇啓。
王世豪他們也跟着一起過來了。
王世豪邊上問道:“誰的電話?”
蘇啓笑着說:“一個蛾國的老朋友。”
“各位,剛剛我的提議沒有什麼問題了吧。”
程文浩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蘇總啊,不是我們太提防人家,而是這我總覺得哪裡不對。”
“這些毛子可不好打交道啊,要是他們混進來了,我們到時候掌控不了了怎麼辦。”
程文浩是蒙省第一打家族程家的家主。
他家族的事業並沒有南下,上百年以來一直都在北邊。
濛谷就是他們家族重要產業集中之一。
可以說經營了無數年,沒有一個人比他們還了解濛谷。
既然是在這裡營生,肯定少不了跟毛子打交道了。
能夠深刻體會到毛子在這個國度裡面的霸道。
對於蛾國人,他們是從頭到尾的不相信。
不想小日國,人家強勢的時候欺負你,一看你欺負不了,他們馬上就會夾着尾巴跑。
可這些蛾國人看欺負不了你,他們就會直接跟你幹架。
反正就是要把你給踩下去不可。
這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文化。
蘇啓笑着搖頭:“感情我剛跟你們講了這麼久等於是白講了啊”
“我說了,這樣做的好處有兩個。”
“第一,我們能夠分化掉米哈家族在這邊聚集起來的勢力。”
“米哈這個人吃相太難看了,自己要吃大頭,還不想出力,甚至於自己不投入一分錢就好。”
“把他的夥伴當成了是傻子,這樣的人肯定鬧得下面很多人不滿。”
“你看我這個朋友不就是了?滿腹埋怨,不想跟他們幹了。”
“這些人爭取到了我們這邊,他們勢力不救弱化了嗎,我們不就更加強大了嗎。”
“第二,這個礦這麼大,你怎麼吃得下?”
“我們到時候幾頭顧不上,人家濛谷政府一看,哦,你華夏資本不行,他們肯定會想辦法另外找人的。”
“還不如我們分一點湯水出去給別人。”
幾人都不再說話了,其實每個人都明白蘇啓在講什麼。
程文浩最終嘆了口氣:“行吧,反正我們相信蘇總就行了。”
“那就這麼決定了,我們審覈規則嚴格一點就行。”
蘇啓笑了笑:“這就對了嘛,看你們個個精神這麼緊張的,搞得好像要打仗一樣。”
“完全沒有必要這樣,我們是在分利益。”
“竟然是好事,我們就應該開心點。”
程文浩哈哈大笑:“對對對,蘇總說的對,我們應該開心纔是。”
這傢伙自從在蘇啓這邊次了個憋了後,現在對蘇啓可以說是五體投地。
蘇啓也不是那麼過分的人。
當時從他手上坑走了幾個礦。
雖然是坑走了,但也沒有完全獨吞,後面還是在跟他合作開發。
畢竟都是華夏人在外地,關係沒有必要鬧成那樣。
做個朋友,總比做敵人好。
應世文看大家的氣氛放鬆了很多,笑着提出:“各位,我一直聽說程總這莊園裡面養了不少好馬。”
“咱們去騎馬放鬆放鬆吧。”
“好啊,我早就想了。”一個人站起來說:“誰不知道程總在濛谷的這個莊園啊。”
程文浩抱拳:“擡愛了,那走,我帶你們去。”
“他妹妹的,這些馬每年要花掉我數百萬費用。”
‘馬嗎,就是讓人騎的,不然對不住我那幾百萬!’
大手一揮,一羣人跟着一起出去。
很快就到了馬場這邊。
青青草地綠意盎然,數十好馬在草地上安詳的吃着草。
蘇啓站在這裡頓時覺得一陣神清氣爽。
養馬人牽了不少過來,一人挑了一批開始在這草地上游走了起來。
王世豪,應世文蘇啓三人走在一起。
先是聊着一些非常放鬆的話題。
良久後,應世文開口說“蘇啓啊,我還有一個事情在擔心着。”
“那個三井那邊你怎麼交代?”
“畢竟你在人家面前還答應的好好的,現在突然把他給踢了出去,人家不得噴血啊。”
王世豪也點頭:“這事情確實不好去說,畢竟我們坐了一回小人。”
蘇啓笑着搖了搖頭:“小人?王哥你覺得我是小人嗎。”
王世豪趕緊說:“不是,你是雞賊。”
蘇啓一頭黑:“既然你知道我是雞賊,就應該我會做出雞賊的事情。”
“他三井心裡打的是什麼主意你們難道還沒有看出來嗎。”
“這傢伙就是想要讓我挑頭,帶着你們跟蛾國人剛。”
“然後他在背後撿簍子。”
‘這種人纔是真正的小人,雞賊和小人還是有很大區別。’
“最少我雞賊別人的時候,沒有玩這種陰損的招數。”
“他這是要讓我們跟蛾國人拼個你死我活啊,其心可誅。”
說起這個蘇啓心裡還是有很大的脾氣。
一開始他雖然不是很相信那個三井。
但至少還能夠聊到一塊去。
只要你別搞什麼花樣,我還真會帶着你吃一口肉。
可後來那個金礦的事情他知道了後,一下子就想明白了三井的陰謀。
這傢伙就是要一個人吞了那金礦。
然後讓蘇啓跟蛾國人拿着刺刀去拼其他的銅礦。
他好一個人偷偷的發大財。
這讓他很是反感。
王世豪點了點頭:“這孫子明天就會過來了,那你打算見他嗎。”
“見!爲什麼不見。”
“陰了我蘇啓,你覺得我可能不會見他嗎。”
“我要撕破了他那層虛僞的臉皮,讓他無地自容,他娘個西皮的,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