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來講,我們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還跟以前一樣繼續上班下班,每天除了上班就是接送女兒。”
李中元皺着眉頭,心裡突然一驚:“李少強這個老不死的呢,不會回來跟他見面了吧。”
李元神色凝重:“哥,這一點我們還無法確認。”
“李少強自從上次從華夏回來後,這一兩年似乎在刻意隱藏自己的行蹤”
“別說是他,他的那些子子孫孫也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而他的那些產業也徹底的交給了自己的兒子打理。”
李中元一拍桌子:“這個老不死的就是我喉嚨裡的一根刺。”
“沒事的時候可以忽略,但時不時地總是會出現,刺激下我。”
“我看蘇啓很有可能已經跟他見面的,你們要馬上找到他!”
李元點頭:“行,我這幾天重心放在這裡。”
“還有個事,哥,二叔李福龍回來了。”
李中元眉頭一緊:“這老頭不是要死了嗎,他怎麼突然回來了。”
李元惹苦澀:“這個我們也不知道,回來還沒有兩個小時。”
“一進古堡,就各種板着臉臭罵,說古堡裡面已經烏煙瘴氣。”
“文鳳他們幾個原本是在打麻將的,但被他柺棍打在了麻將機上,幾個女人已經被他罵哭。”
“這會還在麻將室那邊罵人。”
李中元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了起來:“老東西,每次一回來就鬧的李家雞飛狗跳的!”
“倚老賣老,別逼我下死手!”
李福龍是蘇啓的舅外公,排行老二,一直以來就是個脾氣非常火爆的人。
九十歲了,長期在因國居住養老,很少回到古堡裡。
但每次回來都要發很大的脾氣,當然了,從小他就看不慣李中元。
始終固執的認爲一個道理,李家的家主應該要給正室,偏房多陰謀詭計。
所以李中元既恨他,又十分的怕他。
當然了,李福龍也有吃不消的人,那就是李中元的三叔李鬆巖。
每次家族內有什麼大事,他都會把李鬆巖請回來鎮場,並不是他怕自己壓不住。
而是怕李福龍回來鬧事。
氣的渾身發抖說:“待會老東西問我,你就說我沒有在家裡。”
“還有,三叔現在到哪裡了。”
“接他老人家的人回報,已經快到了。一個小時的樣子可以到古堡裡面。”
“那行,我交代你的這幾件事情趕緊去辦,***,李福龍這個老東西一回來事情就難辦了,別扯到了那小子身上。”
“後面還有個四叔李少強行蹤不定,隨時都有可能出來咬一口。”
一時間,李中元腦袋一片混亂,甚至於在懷疑自己把蘇啓給叫回來的事情到底對,還是不對!
什麼鬼先入爲主,這下好了,自己處處都在被動。
麻將室這邊。
四個女人低着頭,一臉驚恐的站在旁邊不敢說話。
地上撒了一地的那輛。
一個白髮白眉的老頭,端坐在一把太師椅上,手搭在柺棍把上,憤怒的望着四個女人。
“我的父親曾經教導我,家敗的跡象,就能從家裡的女人身上可以看出來。”
“你看看你們,胭脂俗粉,一個比一個豔麗,李家的家風是什麼樣子的,你們在李家生活了這麼多年不知道嗎!”
“當年你們乾的那些破事,你們不要以爲我不知道!”
“李家我老頭子還沒死,還輪不到你們這些女人在這裡作!”
“李中元在哪裡,馬上給我叫過來,看看李家已經被他弄的烏煙瘴氣什麼樣子了!”
說着老人還憤怒的用柺棍敲打着地面。
李元這時候慌慌張張的從門口走了進來:“二叔,大哥還在下面的公司裡考察,還沒有回來。”
“李元!”李福龍更加來脾氣:“反了天了,你不是堂姓人嗎!誰讓你在這古堡裡來的!”
“李中元這是要幹嘛,更改家風嗎!”
李元聽到這話後,表面上低頭不敢回話,但那目中已經閃過了一絲的殺機。
幾個女人更加不敢回話。
這時候,門口走進來了一個同樣白髮的老頭,這老頭鷹鉤鼻,面部冷峻,目中時不時的透過一絲陰狠的光芒。
精神比李福龍明顯要好很多。
一進來就冷哼了一聲:“老二,中元在家主位上這數十年,李家的產業擴大了三分之一。”
“你這樣在這裡大呼小叫,是不是有點太不給他面子了!”
“我們曾經了約定過了的,我,你,老四,誰也別插手李家的事!”
二人歷來就不對付,李福龍用柺杖十分惱火的把地上的一顆那輛打了過去。
“數十年前,李家有這敗家的玩意兒嗎!”
“一羣女人整天吃了飯沒事做,在麻將桌上長舌婦,算計着這個,算計着那個。”
“你敗了家風,不要你這三分之一的擴大,又如何!”
“太過分了!”李鬆巖憤怒的望着他:“你既然已經去了因國,就應該好好養你的老!”
“沒有資格插手李家的事!”
二人就這樣吵了起來,聲音非常大。
整個偌大的古堡,也因爲兩個老人的吵鬧而變得一片壓抑。
沒有人敢出大氣,兩個老太爺的脾氣都是瞭解的。
李中元也嚇的在自己書房裡根本不敢露面。
老太爺之間的吵鬧,還只是剛剛開始!
一個多小時後,李福龍到底身體差些,有些吃不住,被他帶來的幾個子嗣給帶走。
到達了古堡內自己曾經的房間後。
兒子李旭東說:“爸,還是少動氣吧,你這身體受不了。”
“李家不是以前那個李家了。”
李福龍氣息比在麻將室那邊萎靡了很多,很是吃力的坐在沙發上。
“爸知道,我就是看不慣他們這麼胡來。”
“你大伯當年跟着你爺爺一起來丹脈,一窮二白,打下現在的基業不容易,他這麼弄下去,李家遲早要散!”
“可惜了,當年若是你大姐那丫頭在,李家何至於此!”
“對了,不是說你大姐的兒子來了阿爾城嗎,怎麼剛剛沒有聽別人說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