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談好了,蘇啓的心情也很不錯。
笑着說:“但願我們都能夠重新靠岸。”
“下面,就看昂多先生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昂多跟明德二人商議。
蘇啓暫時沒有安排。
離開這裡後,父子兩個在這棟樓裡敘舊了很久。
二人深刻的明白,此時此刻,他們只能相信蘇啓。
現在的局勢已經達到了難以把控的地步,稍微不慎,就要跌入到萬劫不復之地。
他們只要相信蘇啓,同時換取了蘇啓的信任,那麼他們纔有可能從這混亂的局勢當中掙脫出來。
一直到最後安然無恙。
兩個小時後,昂多從電梯這邊走了出來。
出來後,望了望外滿繁華的街道。
心中突然生出了一種疲倦感。
一杯子都在權力的旋渦當中掙脫不得,外人眼中,他位高權重,似乎是人生大贏家。
也看似那麼的穩固。
可誰又知道,當他爬上了這座高峰後,發現山頂上並沒有春暖花開的繁花似錦。
相反的,更加的危險。
這是一片刀山火海。
越往上,越是走在刀鋒上。
累了,但願能夠在這一次當中安寧下來吧。
是該停住自己腳步了。
想着,拿出手機,打通了黎昌的電話。
“喂,黎先生,我是昂多。”
“我已經從這裡逃亡出來了,我有緊急情報要告訴你。”
“蘇啓雖然沒有來南越,但明天他在東南亞的代言人明天就要過來跟明德合作。”
“這事情很蹊蹺。”
。。。
晚上八點。
馬廣馳又回到了蘇啓下榻的地方。
兩人此刻場面就像是兩個好友之間的普通見面。
這棟酒店現在已經被蘇啓他們承包了。
也就是說,樓下的餐廳也空無一人,他們可以隨意使用。
南越靠海,海魚資源十分的豐富。
相對於多刺的淡水魚,這裡的人更喜歡海魚。
故而後面喝水裡魚很少有人去打撈。
頂多就是一些釣魚愛好者在河邊垂釣。
故而蘇啓的從那棟樓裡面回來後,在河邊僅僅只是坐了個把小時,就足足垂釣了五六斤魚上來。
中午和馬廣馳之間的小酒喝的很是很舒暢。
所以晚上繼續。
蘇啓繫着圍裙,在餐廳裡邊靜靜的忙碌着。
後面就是河,像足了一個河邊的小餐館的老闆。
雖然生活不是那麼的富有,但卻非常富有情調。
充滿了理想主義色彩。
紅燒鯽魚,魚片火鍋,外加一個炸魚塊。
另外還有一盤子拍黃瓜。
都是蘇啓的親自下廚做好。
在端上來最後一盤拍黃瓜後,蘇啓用圍巾擦了擦手,鬆開放在了邊上的一條凳子上。
笑着說:“晚上沒有什麼事情,搞大點。”
馬廣馳笑着說:“得了,老闆發話了,我還能說什麼。”
“不是我拍你馬屁哈蘇總,你以後要是厭倦了現在的生活,在東南亞這邊開一個小餐館,我估計生意都會爆棚。”
“你說,這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麼完美的人。”
蘇啓哈哈大笑:“還說你不是在拍馬屁,馬哥,這馬屁太赤裸了,我差點沒有接住。”
“農家出來的孩子,誰不會做幾個菜不是。”
“來,咱們先走一杯再說。”
馬廣馳拿起了酒,給蘇啓滿了一杯:“千億級別的老闆給我做飯,以後在我兒子面前,我都有吹不完的牛逼。”
蘇啓微笑着擺手:“話不可以這麼說。”
“你兒子,你孫子,以後都要在大正體系裡面。”
‘我們這些人啊,後代也要在一起共事,不能辜負了我們一起走過的這麼多風風雨雨。’
馬廣馳舉起了杯子:“這個我倒是沒有想那麼遠,但願吧。”
“來,蘇總,我敬你一杯。”
蘇啓同樣舉起了杯子,輕輕的碰了一下。
放下後,蘇啓一眼望過面前的星海,略帶感慨的說。
“以前馬總總是到處吹牛逼,說他要做三十年企業。”
“超過了三十年,那麼就是一個勝利。”
“華夏企業百分之九十都過不了三十年這個關口。”
“言之鑿鑿,似乎很有道理,但我想說的是,我蘇啓要做百年傳承。”
“主要是大家的後代,也要安排在我們的體系裡面。”
馬廣馳搖頭:“蘇總,想在華夏做百年企業,這點有點不太可能吧。”
馬廣馳話沒有說透。
以前他也不懂國外的那些大資本企業是怎麼流傳數百年的。
但在歐洲潛伏了那麼長的時間後,他明白了。
那是因爲國外的那些資本操控了所有,可以說,任何一個大人物的背後都有他們這些資本的背影。
無人能夠撼動他們。
能夠撼動他們的,也僅僅只是他們自己。
這點在國內顯然不能實現,因爲華夏的體制跟國外有很大的不同。
許才良曾經就警告了蘇啓很多次。
你可以在商海里面海闊天空任你倒騰。
但是千萬不要在他那條路上涉及的太深。
太深了,可能這把雙刃劍最後還是貫穿你的身體。
保持敬重,而遠之,最爲合適不過。
蘇啓當然明白馬廣馳在說什麼
笑着說:“我明白你意思,但也並無不可能。”
“我堅信一點,只要我在華夏的三觀是正面的,那麼就永遠不會有人動我。”、
“也犯不着動我,因爲到了那一天,我可能是這個世界最大的巨頭。”
‘我能夠撼動任何一個地方的風雲,我是國寶。’
“我所流傳下來的東西,也是國之重器,動了我的體系,費力不討好。”
馬廣馳愣了下:“蘇總,有個問題我一直想要問你。”
“你這輩子目標到底是什麼。”
“以前我剛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在想,你的目標應該是全國首富。”
“結果不過幾年的功夫,你就達到了,後來又是亞洲首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