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他的職稱,又小小的升了一級,終於成了正團長了。
如今,他所在的x縣城陸戰團,就有他指揮管轄。
成了正團長後,謝景宸是有能力調動軍用吉普車了。何況,謝景宸勇奪冠軍,部隊就有獎勵。
除了給他升職後,軍銜維持不變。部隊軍銜要升,一向看的是年曆資歷,不同軍職實權,看重的是能力背景。
父母和妻兒地回老家,謝景宸不能陪着回去,就是利用職務之便,申請了軍用車,派了副官親自送他們上火車回老家。
然後,事先打了電話給二姐夫範解放,讓他找部車去火車接人。
相對於x縣城的北風冷,回了縣城後,不過是氣溫稍冷,約是十二、三度左右,空氣都相對潮溼了一點。
因着一路上都是老人孩子,謝景宸在妻兒確定回老家的日期之後,就先後打了電話給大哥和大弟,讓他們誰有空回去將老屋整理一下,起碼讓謝老爹夫妻有地方下腳。
別的不好說,爲老爹老孃服務,那是所有當兒女的都應該盡的本份。
嚴錦姝擔心火車太亂,是將小九和小十一前一後的背在身上,一路上,就謝鐵生一個老頭子,帶着一串的老婦弱小,可以說是極爲引人注意。??????一看書ww?w?·k?a?nshu·com
好在,火車上早就有謝景宸去打招呼,緊接着周正琿從謝景紫嘴裡聽到謝家人這天要走,亦是讓汪訟去電了火車站‘慰問’了一下情況。
所以,看到謝家人住得上等包廂,且一路上,乘務員都一路關注着他們一家的情況,就算有什麼不懷心意的,看到這種情況,也是將爪子給收了起來。
嚴錦姝帶着家人,一路平安的回到了縣城火車站,早就得到消息的範解放,一臉疲憊地站在出口處守了將近二個多小時了。
如今的火車,真的沒有什麼準時準點之說,能在三個小時內準備到達站內,可以說是非常好的了。
看到範解放的樣子,嚴錦姝的眉頭一皺,幸好現在婆母因爲極少做這麼久的火車,一路上昏昏睡睡的,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她家大女婿的樣子。
謝鐵生倒是瞅見了,但是他又不是周秀花,就算髮現了什麼,他也不會特意去提醒自家老婆子瞅着。
一家子也沒有進二女兒的家,而是讓範解放直接將他們一行爲載回青峰村。
嚴錦姝一看範解放的臉色,也沒有留人,見他來去匆匆,一臉焦急的樣子,嚴錦姝心裡就有點提起來:
這二姐夫表現的如此焦急不安,她家大姑姐不會有什麼事情吧?
ps:大姑姐[謝景紅,行二]、小姑子[謝景紫,行幺]
嚴錦姝看着自家婆母困頓地先帶着小四、小七回了內屋,心裡就算知道二姐家肯定又出了幺蛾子了。
餘光見到謝鐵生一看到他的水煙竹筒,一臉懷念的表情,她就無語。
但是老爹不動聲色,沒引得婆母驚詫,這纔是正解。
好在,她家兩寶都乖乖的,將兩寶搬進婆母的屋裡,見到他們陪着阿奶同樣睡得香甜,她才放心地回自己屋裡搞衛生了。
沒錯,嚴錦姝讓丈夫打電話回來時,只讓謝景宸讓大伯哥幫公婆收拾他們住的屋。
至於她們屋,她是打算自個兒弄的。
她屋裡可是還有‘貴重’物品吶,她怎麼可能讓外人進她自居的睡屋。
反正潔癖症發作,她寧可自己辛苦一點,也不想要麻煩別人。
特別是,自家大嫂那個性子,嚴錦姝是真的極爲不喜歡。
沒必要爲了點小事,欠了他們夫妻人情,弄得自己渾身不自在!
謝景宸沒能跟着妻子調休回老家,是因爲,他手上發現了劉老爺子留給他的重要線索,責任心重大的他,哪可能靜下心來陪妻兒父母回老家。
好在這會兒離過年還有一點時間,所以他還能靜心先忙部隊上的事情。
嚴錦姝一回到家,看到二姐夫那表情,就知道二姐夫家肯定是不平靜。
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範解放纔剛走沒一個鐘呢,謝景紅就帶着三個孩兒過來了。
當時,嚴錦姝是在自己屋裡搞衛生,因爲家裡老人都在帶着幾個孩子,嚴錦姝趁着無人,先有吸塵器十分鐘就搞定了自己屋裡積留大半年下來的灰塵。
再用拖地拖了兩回地,身體有力量,做家務活簡單的很。
最後,她才用溼布,將自己屋裡屋外全都擦乾淨了。
前後一個小時不到,近五十平方是讓她裡裡外外的打掃乾淨。
現在回到家裡,嚴錦姝這才真正的覺得大遺憾,她無法說通讓江小英隨她一起回來照顧孩子,可就愁人了。
也對,人家孩子也不大,這一走,可是連過年都無法回去吶,哪個當媽媽的願意離開自己的親生孩子?
何況,在謝家,江小英實在是太尷尬了。謝家人對她倒沒有什麼過份的語言啥的,就只有周秀花,只要謝景陽一回來,就有一點防賊的味道了。
周大娘表現的這麼明顯,江小英怎麼可能隨着謝家人回老家。
就算給的工資再高,江小英也受不了這種防狼似的眼神。
再說,江小英對於謝景陽的年紀是大了那麼一歲,可真沒有行情差到要送上門被人奚落詬病。
江小英能立得起來守寡將近四年,還將自己和女兒照顧的好好的,本性就極爲要強,她實在是不想頂着周大娘這種打量,硬是跟謝景陽湊成一對孽緣。
就算謝景陽再好,人家當孃的看不上自己,江小英只要不蠢,都不會再湊上前去。
所以,江小英是直接就拒絕了嚴錦姝的厚薪,只說不想離鄉背景。
前腳剛走,謝景陽就趁着第一個週末,想要約江小英出來好好交談,誰知道卻得了江小英的冷臉,直接言明,她是不會跟他處對象的。
還請他不要造成她的名譽傷害!
謝景陽看到江小英那冷臉冷語,心腔熱火,如同被一盆冷水,將他的一廂情願給潑醒泯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