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姜寒的父母后,安穩還是倍感驚訝的。
坐在輪椅上的年輕女人看着姜寒,一臉溫柔慈祥的笑意。
男人站在輪椅後面,則是把目光放在了安穩的身上,仔仔細細打量着他。
“媽!”姜寒和年輕女人說了幾句話後,轉過腦袋看了安穩一眼,說道:“你看他是誰——”
安穩打過了招呼,抿起嘴角微笑着看着女人。
“這小夥子長得真帥。”年輕女人溫柔地說了一句,臉上露出了微笑。
不知道怎麼了,安穩見到姜寒母親的一瞬間,就知道她母親是個很好的人,有的人的慈祥和藹從面相上就能夠看出來,姜寒母親正是這樣的一個人。
“謝謝阿姨誇獎。”安穩輕笑道。
姜寒看了安穩一眼,佯裝生氣地說道:“我媽誇你你還真的以爲自己帥了,哼——”
“小安是吧?”站在輪椅後面的男人終於發話了,他看着安穩說道:“外面冷,咱們先進屋吧。”
“好好好。”姜寒把女人膝蓋上的毛毯整理好,開口道:“媽,以後天冷的話別出門,出太陽了再出來。”
“我知道。”女人臉上掩蓋不住的開心。
男人雙手推着輪椅,輕聲道:“寒寒,你帶小安先進去,我還得帶你媽出去曬太陽。”
“不用了,曬什麼太陽啊。”年輕女人略顯責怪地看男人一眼,開口道:“回家回家。”
姜寒嘻嘻笑了笑,對着男人吐了吐舌頭,然後看了安穩一眼,攬住了他的胳膊。
看到姜寒的父母之後,安穩就明白了爲什麼她會養成這種性格,姜寒母親明顯是那種知書達理很有文化的女人,善良又溫柔,而且還很漂亮,這也間接解釋了爲什麼姜寒長相會那麼年輕。
不過姜寒母親的臉色很差,她的膚色很白,但是這種白不是那種健康的白,而是那種病態白,看起來都近乎透明。
姜寒拉着安穩先進了小院,這裡應該是軍隊家屬專門居住的地方,剛到的時候安穩看過周圍的情況,這裡全都是一排排紅色琉璃瓦的西洋小別墅,後面連接着一個單獨的院子,算是中西結合吧。
道路兩旁是一排排小院子,家家戶戶的門前又都種着清一色的小白楊,現在初春時節,有些小白楊已經冒出了尖尖嫩芽,斑駁在灰色與黑色之間的綠色,把整個大院都給點綴得生機盎然了起來。
安穩和姜寒兩個人進了屋子,隨後姜寒父親推着輪椅就走了進來。
“你們先說話,我去給你們做飯。”男人微笑着說道。
“嘿嘿,今天你有口福,老爸做的飯可好吃了。”姜寒微笑着說道。
安穩靦腆地笑了笑,說道:“我去幫忙吧,閒着也沒什麼事兒……”
“不用了孩子,你坐着吧,讓他一個人去就行。”年輕女人微笑着說道。
“你坐你坐,平時我一個人忙習慣了,一會兒就好。”男人說着繫上了圍裙,轉身朝着廚房走去。
安穩在客廳裡陪着姜寒和她母親,閒聊的大致內容無非就是家裡是哪裡的啊,安穩是做什麼工作的啊等等。
安穩很有耐心地依次解釋,他在國內外摸爬滾打那麼多年,所談之事都是從自己親身經歷的事情中信手拈來,聽起來可信度極高。
安穩談吐舉止之間露出的風采,讓姜寒母親頻頻點頭,她其實倒還好,對自己未來女婿沒什麼太大的要求,只要對姜寒好就行,現在安穩的種種表現都說明他是一個靠得住的男人,他們兩個又互相喜歡,她這做母親的自然感到歡喜。
和母女兩人聊了一會兒天之後,之前接他們回來的那個警衛員忽然走了進來,對姜寒母親說老首長想要見一見安穩。
聽到“老首長”這三個字,安穩心裡嘎登一聲,暗叫了一聲不好。
這警衛員應該是姜寒她父親的,眼前這警衛員既然稱呼姜寒她父親爲“首長”了,那麼“老首長”所指的是誰,應該就很清楚了。
安穩咧開嘴露出了苦澀的微笑,在姜寒母親看不到他表情的時候,對着姜寒狠狠瞪了一眼,這女人來之前可沒和他說過還有這一茬兒啊。
“好,小趙,你先過去吧,我這就讓安穩過去。”薑母微笑着說道。
姜寒衝着安穩嘻嘻笑了笑,開口道:“去吧去吧,爺爺叫你呢。”
“……”
安穩臉上笑着看着姜寒,心裡卻在想今晚要是有機會非把你這女人給按在牀上打屁股,這不是成心搞自己麼。
“安穩,沒事兒,你過去吧,我讓寒寒陪着你,老太爺要見你們,過會兒回來正好就可以吃飯了。”薑母輕聲說道。
“好的阿姨。”安穩點了點頭,站起了身子。
姜寒把輪椅推到有陽光照射的地方,彎着腰對自己母親說道:“媽,那我和他去了啊,一會兒再陪你說話!”
“去吧。”薑母伸手把姜寒臉頰上的繚亂的青絲理順,一臉慈祥的表情。
姜寒揮了揮小手,然後推着安穩的後背一邊走一邊說道:“我們快走啦小帥哥!”
安穩一臉溫和笑意,如沐春風。
兩個人走到後院時,安穩左顧右盼一看沒有人,立即抓住姜寒把她給按在了牆壁上。
“你幹嘛啊?”姜寒一臉羞紅看着近在咫尺的安穩說道,“看你猴急的,晚上再要好不好?”
“要什麼要。”安穩拍掉了姜泥想要摸他臉的小手,說道:“你之前和我說的可沒有這一出啊。”
姜泥伸手在安穩胸前扯了扯他的衣服,說道:“哎呀,我那不是怕你不來麼,以後保證不騙你了。”
“最後一次啊。”安穩瞪了姜寒一眼。
“哼——”
姜寒小聲哼了一句,說道:“小氣,剛剛在我媽面前還說以後要怎麼疼我寵我呢,男人啊,變臉就跟翻書一樣,混蛋。”
“……”
安穩一臉心痛表情,無奈地看着姜寒。
“行了行了。”姜寒笑起來扯了扯安穩的臉頰,說道:“別哭喪着臉了,大不了本公主今天晚上寵幸你一次,這樣總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