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尺有所長,寸有所短。
這話的意思就是說,有的男人胳膊長,某個地方它就短,有的男人胳膊短,某個地方它就長,當然,以上都是安穩胡亂鬼扯的,他覺得自己是一個特例,胳膊長歸長,可是某個地方並不短。
只是……
人各自有擅長的,對於安穩而言,他可以在商場上翻手爲雲覆手爲雨,也可以在女人的肚皮上縱馬馳騁,甚至是老漢推車、******、老樹盤根……
言歸正傳,抓娃娃這種事情,真的是安穩的短板,短到不能再短的短板。
前世他和楚楚出去約會的時候,爲了給楚楚抓一個粉紅頑皮豹出來,安穩花了一天多的時間投了兩百多個幣,還是什麼都沒抓到,最後還是店家看在楚楚的面上,送了他們一個粉紅小豬,結果晚上安穩就和那隻豬睡在了一塊兒,連楚楚的牀邊都沒碰到。
天意弄人,安穩怎麼也想不到,今天他再一次栽在了這些玩偶的手裡。
“你怎麼這麼笨吶?”樑雨萱捶了一下安穩的胸口,把他推到一邊說:“好多幣都被你浪費了,笨死了,看我給你抓。”
“恩……”
安穩趴在娃娃機另一邊的玻璃上,透着玻璃看着樑雨萱認真的模樣,小心思活躍了起來。
樑雨萱全神貫注,精神一直集中在玻璃櫃裡面的娃娃上,她彎着腰不斷地擺弄着搖桿,殊不知胸前露出了一大片雪白風景。
“難怪女生這麼喜歡抓娃娃,”安穩看着眼前晃來晃去的雪白肉球說道,“我也喜歡抓……抓圓圓鼓鼓白白嫩嫩的那種娃娃。”
樑雨萱伸手按下搖桿,娃娃機裡面的機械爪子就開始移動了起來。
“吱——”
爪子晃晃悠悠降了下去,抓住了一隻雪白兔子,然後提着兔子就升了起來。
“啊啊啊——”樑雨萱一臉紅潤,興奮地叫着:“快一點!再快一點兒!”
安穩不好意思地朝着周圍的小孩們笑了笑,還好只是羣小孩子,不然指不定人家聽見這叫聲怎麼想呢。
“砰——”
在兔子升到最高處的時候,爪子左右一晃,然後兔子就掉了下去。
“氣死我了!”
樑雨萱想也不想,立即投入了第二枚硬幣,然後繼續抓那個雪白兔子。
因爲第一次的失敗,樑雨萱的心情多少有些焦急,這一次她沒有想那麼長時間,就按下了搖桿。
結果可想而知,雪白兔子自然沒有被抓出來。
安穩看着她生氣地投下第三枚硬幣,心裡暗笑了起來,其實這抓娃娃和賭博玩遊戲一樣,樑雨萱現在屬於賭博賭紅了眼,玩遊戲崩了心態,肯定是抓不出來雪白兔子的。
當然,就算自己沒紅眼也沒心態崩,照樣也抓不出來兔子,這點自知之明安穩還是有的。
“小萱萱,你這麼喜歡兔子,要不我給你買個吧?”安穩趴在櫃子上輕聲念道,“咱買一個大的行不行?”
“不行!”樑雨萱擡頭瞟了一眼安穩,就又俯下身子投幣去了。“今天我就要這個兔子了,別的都不要。”
這女人,怎麼和自己以前一樣,是個死腦筋呢?
安穩把身子靠在娃娃機上,隨手想要從口袋裡摸煙,結果發現口袋空空,這纔想起自己還是個剛畢業的學生。
太無奈了,做個男人真的累,做個好好“愛”女人的男人也累,做個陪女人逛街的男人更累……
“餓不餓啊雨萱,要不咱們吃飯去吧?”安穩開始了美食誘惑。
“不去不去,我還沒抓出來小兔子呢。”這次樑雨萱連頭也不擡了。
安穩揉了揉腦袋,他們身邊的小朋友都換了好幾波了,這女人還在抓小兔子,真的是……
看來自己必須要想個辦法了,要不然今天晚上自己連電影院的票都摸不着了。
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把玻璃砸了,然後把娃娃取出來任由這女人選,安穩看了看自己的拳頭,果斷放棄了這個想法。
“自己以後還要靠這三根手指徵服世界征服女人呢,可不能折在了這裡!”
安穩四處轉悠着,忽然看到了一個娃娃機後面的鐵框上,吸着一個黑色的環狀吸鐵石,足足有半個手掌那麼大,磁性應該是槓槓的。
“呼——”
安穩吹着口哨,裝作不經意地四處張望着,見到周圍已經沒什麼人了,安穩就偷偷把那個吸鐵石給扣下來藏在了手心裡。
“來來來,我來給你抓!”
安穩站在一邊輕聲說道。
樑雨萱知道安穩抓娃娃啥樣,所以根本不給他任何機會,連頭也不擡就說道:“你不行,還是我抓吧。”
聽到這話,安穩立即就怒了,伸手抓着樑雨萱細如嫩藕的胳膊就把她給拖了起來,嚴肅道:“我不行?你竟然說我不行?今天晚上你哭着求我說不要的時候,你看我會不會饒了你。”
“別鬧……”
樑雨萱捶了一下安穩的胸口,就又準備彎下腰去研究娃娃機。
“起來起來,我幫你抓——”
安穩伸手想要抓住她的肩膀,沒想到樑雨萱一彎腰,安穩落手的位置就向後偏了一點,然後就……
樑雨萱彎下身子後,忽然覺得胸前兩片嫩肉勒得慌,她扭動了下身子,立即意識到了身後的異常。
“幹嘛呢你!”
樑雨萱起來打掉安穩的大手,佯裝生氣道:“手往哪裡摸呢?”
“呃……”
安穩也不知道回答些什麼好了,他又不是故意扯人家帶子的。
“我幫你抓吧,你這樣抓得抓到猴年馬月去啊。”安穩立即把這茬給翻過去。
樑雨萱嘟着小嘴,輕聲道:“我都抓不到,你抓肯定也是白費硬幣。”
“呦——”安穩笑了起來,“你這是懷疑我的實力啊,要不咱們打個賭?”
“什麼賭?”
“我要是抓到了,你就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麼事?”
“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
“你要是抓不到呢?”
“嘿嘿,悉聽尊便,大小姐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樑雨萱吐了吐舌頭,嘻嘻道:“一言爲定,你輸定了!我們先約定好,你只能抓一次!”
“這怎麼能行?!一次誰能抓得到?”安穩佯裝心虛道。
“哈哈哈,我不管我不管,你都答應了,快去抓。”
安穩低下身子,在樑雨萱看不到的時候,嘿嘿笑了起來。
你個小丫頭,跟我鬥還嫩了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