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離落卻是跳了起來,想要追過去。
然而,卻是被尉遲榮軒攔住了,他雖然臉上有些欣賞之色,不過更多的卻是生氣:“你膽敢闖我將軍府,還想糾纏我夫人?”
離落眉頭一皺,若是這尉遲將軍硬是要攔着,那他肯定也無法完成小姐交給他的任務。
他細細想了,覺得尉遲榮軒再怎麼也會給小姐面子,便是緩緩開口:“將軍,我家小姐命我帶個人給將軍夫人,來多謝將軍夫人的照顧之恩。”
尉遲榮軒聽後,有些疑惑,猜測離落所說的小姐會不會是薛素媛?
“薛大小姐?”
“正是。”
顧雪兒聽聞,更是眉頭一皺,想要儘快離開此地。
不過,卻是被尉遲榮軒喊住了:“雪兒,你與薛小姐不是交好,爲何還躲躲閃閃的?”
果然,這尉遲榮軒還是給薛素媛面子的,離落也算是鬆了口氣。
不過離落見到這尉遲榮軒聽說他是薛素媛派來的,態度立刻就陰雨轉晴,讓人匪夷所思啊。
顧雪兒這纔有些猶豫的走了出來,不經意的看了小梨一眼。如今她居然被薛素媛命人帶了過來,顯然是已經知道她做的事情了。
既然這樣,那這小梨也是留不得了!
她走上前,眉頭微微皺着,然後看了看小梨,又看着尉遲榮軒:“榮軒,這人我記起來了,是薛府裡的,我識破了她用麝香害薛老爺的子嗣,告訴了素媛,素媛如今讓人帶她過來,想必是要我處置她。素媛想來心軟,現在既然落入了我的手中……”
她說着,目光則是狠狠的盯着小梨,旋即聲音一狠:“來人!把她拉下去,杖斃!”
小梨聽聞,拼命的搖着頭,想要辯解,卻是無從開口。
見到小梨這般模樣,顧雪兒很是滿意,然後又偏頭看了看尉遲榮軒:“榮軒,我這樣做,你覺得如何?”
尉遲榮軒點了點頭,看着小梨:“這種婢女,的確該死!”
一直站在一旁的離落,這才真正的見識了顧雪兒的狠辣!
他微微一笑,走上前,看着顧雪兒:“將軍夫人果然是好手段,離落佩服。”
這時,一名侍衛上前,正是要拉着小梨下去。
小梨這纔是惡狠狠的瞪着顧雪兒,緩緩開口:“顧雪兒,你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分明是你命令我這樣做的,如今居然要殺人滅口!賤人!你的心,是什麼做的!”
“來人,還不快點把她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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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雪兒聽見小梨的話,嚇得臉色都蒼白了,只能是看着尉遲榮軒,不停的搖着頭:“榮軒,你可不能聽這賤婢的話……她是因爲是我揭發了她,她才如此污衊我!”
尉遲榮軒一直沒有說話,不過他的心裡早便有數了。
這時,離落見目的已然達到,就走上前,朝尉遲榮軒躬了躬身子:“既然人已經帶到,離落便回去覆命了。”
尉遲榮軒看了一眼離落,也沒有說話,直接就轉身離去了,也沒有看顧雪兒。
顧雪兒見他沉默,心裡就已經知道他有些生氣,一下子也只能惡狠狠的看了一眼離落,然後跺了跺腳也是轉身離去。
離落見狀,立刻變回了面無表情的樣子,然後轉身離去了。
房內,顧雪兒咬牙切齒,面色十分狠毒,若是讓尉遲榮軒見到她這副模樣,恐怕下半輩子也不會要她相陪了。
她身邊的侍女,站在她的身後,嚇得低着頭不敢做聲。
顧雪兒緊緊的握着拳頭,力氣大的指關節發白,臉色也是有些鐵青,煞是恐怖。
她從來沒有想到,薛素媛竟然會跟她玩這一招,看樣子,她又是有些低估薛素媛了!
這樣看來,她應該是要跟大夫人見上一面了。
薛府。
離落把在將軍府中的事情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薛素媛,薛素媛聽後,臉上卻是開心不起來。
她只是覺得,就這樣犧牲了一條性命。
不過,這種人,也着實可恨,居然爲了錢,不惜殺害還在孃親腹中的胎兒。
如果只是簡單的想要嫁禍給她就算了,居然還想要殺害她薛府唯一的男孩,這一點,便是不得不除掉她!
不過突然間,像是想到了什麼,她輕輕說道:“百合,若是雲姨娘問起,你就說小梨回老家了。”
百合點點頭,看了一眼玉兒,點了點頭:“是,小姐。”
她們心中都是極爲的清楚,小姐爲了雲姨娘腹中胎兒,付出了多少。今日叫她這樣做,也是擔心會驚動了雲姨娘,對胎兒不利。
薛素媛卻是陷入了沉思當中,這一次顧雪兒沒有成功,反而害了自己。
所以說,應當是商量下一次計謀。
如若是這樣,那她與大夫人,便是要見上一面。
想到這裡,她又偏頭看了一眼玉兒,然後說道:“玉兒,你出去告訴離落,要他監視着將軍府,只要顧小姐一出將軍府,就回來告訴我。”
玉兒聽聞,也是點了點頭:“是,小姐。”
而此時,慕容南瑾與慕容成走在大街上,他們二人的前方,一名侍衛裝扮的男子,在爲他們引路。
慕容成顯然是有些累了,不由得有些不耐煩的看了看前方的侍衛,出聲詢問:“哎,還有多久才能到?”
侍衛聽聞,轉過身回答:“回成王,馬上就到了。”
比起這個,慕容南瑾則是有些疑惑,皇帝在什麼時候修了一棟鎮國王府?
慕容成卻是忍不住一笑:“十四弟,父皇其實早就有意封你爲鎮國王,只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如今你立了大功,這頭銜自然是你的。”
慕容南瑾絲毫不介意什麼品階,只要逍遙自在便好。
他突然有些疑惑,自己明明喜自由,又爲何會回到這皇宮?
他什麼都記得,可是他卻一直覺得自己的腦海裡有一片是空白的,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還忘記了什麼。
他偏過頭,看着慕容成:“六哥是知道我的,我不喜歡被約束着。”
慕容成一聽,臉上的表情卻是僵了下來,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十四弟是爲何又回的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