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正是獨孤憐月的另外一個侍衛,夜色嗎?
眼前這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兩個夜色?
衆人看看被衆弟子包圍着的黑衣人夜色,又看了看和獨孤憐月另外一個侍衛一起走出來的夜色,只覺得非常奇怪。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恐怕他們無法相信這世間竟然有人長得一模一樣。
“莫非是兄弟?”
“雙胞胎?”
此時,衆人也唯有這麼想了。
“小姐。”
夜色來到獨孤憐月的面前,恭敬的叫了一聲。
此時,不要說副門主了,哪怕是北斗門門主也不知道怎麼會出現眼前一幕。
“北斗門門主,這纔是我的侍衛夜色。至於在裡面的黑衣人,我想她使用了易容術。”
易容?
北斗門門主的眉頭皺了起來。
若是裡面那人真的和獨孤憐月沒有半分關係,那麼肯定就是故意陷害了。
若是他執意要對獨孤憐月出手,那麼得罪的將會是獨孤鎮海。
另外,獨孤憐月還有樂安郡主這個身份。
若是他對她出手,也等於藐視了朝廷。
想到這裡,北斗門門主冷汗直流。
他雖然自視甚高,但是也還沒有到不把朝廷放在眼裡的這個地步。
“主子,我纔是你的手下,這個人是誰?”
被困在陣法中的夜色狂吼。
就在此時,夜幕站了出來。
“愚蠢的僞裝者,我家的小姐從來都不准我們叫她做主子。我們都是稱呼她爲小姐的。從你一開口,就可以知道你就是一個冒牌貨。”
北斗門門主一愣,看向了獨孤憐月,顯然在問她是不是這樣?
獨孤憐月點點頭,表示的確如此。
北斗門門主怒了。
“豈有此理,竟然敢玩弄本門主,今天本門主就要拿下你。”
北斗門衆人,不只門主,都十分惱怒。
一想到他們差點找錯人,他們就覺得彷彿被人玩弄了一般。
“北斗門主,我的確是獨孤大小姐請來的。不錯,我不是夜色,但是我是爲了她才偷了你的寶貝啊。”
“哦?”
獨孤憐月笑了。她蓮步輕移。“不知道我去讓你偷的那個寶貝是何形狀?有何功效?”
“什麼功效你自然不會告訴我。”
那陣中的黑衣人咬牙切齒的道。
“形狀呢?我讓你偷的那個東西,是讓你去哪裡偷呢?”
“自然是北斗門主的書房。”
獨孤憐月笑了。“那它是一株珍貴的藥草還是一份文件呢?”
獨孤憐月的聲音響起。
此時,陣中人暗暗苦惱。
這獨孤憐月的問題還真是刁鑽,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獨孤大小姐,你讓我偷什麼,你還不知道嗎?”
陣中人的眼神閃爍。
“呵呵!你說一說,比較好。這可以證明你的清白。既然是我讓你偷東西,總要告訴你去偷什麼吧?偷一幅畫還是偷一個花瓶,總是有個物件的,不是嗎?”
“是珍貴的藥草。”
陣中人暗暗惱怒,隨便挑了一個回答。
獨孤憐月聽到這裡,笑了。“我第一次來北斗門,根本不知道北斗門有珍貴的藥草。沒有想到你竟然知道。”
北斗門門主聽到這裡,哪裡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