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爲什麼獨孤憐月故意對墨白這麼好呢?
莫非是想要從他身上得到什麼?
魏鳳天不知道,那日在林中看到的少女,根本不是獨孤憐月,而是夜月假扮。
當日,她在偷聽到魏雄圖父子聊天的話語之後,跟在魏鳳天身後,便是易了容,假裝成爲獨孤憐月。
“一定是這樣!”
此時,越是思考,他便越是覺得自己是正確的。
恐怕,憐月接近墨白是有難言之隱的。
剛纔她打他,是因爲自己差點破壞了她的好事嗎?
只是,這獨孤憐月到底要幹什麼?
和墨白一起前行的獨孤憐月怎麼也沒有想到,這魏鳳天的心裡會是如此複雜。
若是早就知道,她必定會說清楚一切事情。
這樣就可以避免後面悲劇的發生。
只是,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
“墨白,你怎麼樣了?”看着墨白的臉色越發的差,獨孤憐月擔憂不已。
“本王無礙。”
淡淡的聲音響起。
這個男人即便是病了,也如此的溫潤如玉。與之前的殺氣凜然相比,此時的他彷彿是個手無寸鐵的公子哥。
“讓我給你把脈吧?”
獨孤憐月很是奇怪。
這墨白爲何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擋自己觸碰他?
爲什麼不讓自己替他把脈了?
饒是獨孤憐月聰慧過人,她也完全搞不懂這是爲什麼?
“不可。”
墨白的聲音帶着不容拒絕的意味。
“不幫你把脈,我如何知道你現在身體狀況如何?”
“獨孤憐月,本王的身體自己知道,你所要做的便是窩在本王的懷中,享受本王給你的溫暖。”
“......”翻了翻白眼,獨孤憐月對這墨白表示無語。
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如此挑逗她?
“若是你不舒服,就要和我說,我只有提前解決好你的問題,才能想辦法離開這裡。”
少女清冷的聲音緩緩響起。
墨白若有所思,點了點頭。“本王的確不是舒服。”
“哪裡不舒服?”
墨白本來就有舊病在身,剛纔又被那阿木傷了。
想到阿木如此狠辣,她的眼眸之中就跳越着憤怒的寒芒。
“這裡。”
指了指自己的胸膛,墨白眼眸中閃爍着一抹痛楚之色。
“怎麼了?”
把手伸到他的胸口上,感受着他的心跳聲,獨孤憐月並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獨孤憐月,本王很疼。”
“心臟很疼?”
大驚失色,莫非是剛纔的毒素已經蔓延到心臟了?
如果是這樣,可不得了。
“嗯,特別特別疼。”
皺起了眉頭,墨白沒有再說什麼,反而是緊緊的跟着獨孤憐月的步伐。
看到他如此能承受痛苦,饒是吃過苦的獨孤憐月,都十分佩服。
“我要看!”
說完,既然不顧衆目睽睽,獨孤憐月竟然頃刻間把他胸口前的衣服拉開。
轟!
壯碩的胸膛出現在獨孤憐月的眼前。
再一次看到這墨白的爆炸性身材,饒是一向冷淡的獨孤憐月,也是一愣。
實在不怪她!而是這墨白的這身肌肉實在是太厲害了。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過,哪怕是獨孤憐月,都不敢相信,這個外表看起來斯斯文文,瘦瘦弱弱的男人竟然有一個如此強壯的身體。
雖說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是她的目光之中依然帶着驚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