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憐月接道:";是不是皇上自會定奪。”
皇帝沉默了半晌,看着獨孤憐月:“你雖說他人目睹,但也不能單憑一人言辭爲證。”
“皇上,魏國二皇子的風流事情早已經人盡皆知。其人利慾功心,手段極其殘忍,今要與我大南聯婚,豈不是要禍害我大南女子?”
魏清清聽到這裡,臉色十分陰沉,她站了起來,看着獨孤憐月:“樂安郡主,你這樣說就不對了。今天,本公主不惜來到這裡和親,乃誠心誠意之舉。我大魏之人一向驍勇善戰,至於那些無稽之談,不能當真。";
一句無稽之談就已經把獨孤憐月剛纔說過的話語拋之於腦後。
皇上看着下方的兩個少女,臉色難看:";獨孤郡主,大魏公主,關於和親之事,朕自有決斷。";
他看着下方的大魏第一美人,眼中帶着一抹無奈。
他並不想要再立妃,只是他也無可奈何。
這墨白可是獨孤憐月未婚夫,自然是不可能讓這大魏公主嫁過去。
皇帝看向了紫玉公主,他的聲音帶着一抹威嚴。";紫玉公主,朕問你,你是否願意嫁於這魏國二皇子魏嘯風?";
紫玉回皇帝:";父皇,紫玉不願,父皇不要把我嫁過去。";
皇帝聽到此言,欣然對魏嘯風言道:";魏皇子,朕一向疼愛紫玉,只是紫玉公主不願意,你也別再相逼,朕賜於其他人與你成婚。";
“皇上,樂安郡主所言不實,本皇子今日來到這大南國,好意來與大南聯婚,沒想到今日我當衆受到侮辱,請皇上爲我查明,還我清白,不然今日之事他日必將傳遍各地,本皇子如何立足?堂堂皇子,豈容一個小小的郡主如此以言語侮辱?”
魏嘯風倒打一耙。
直接說是獨孤憐月的不對。
獨孤憐月也被這個無恥的二皇子給氣笑了。
不過既然紫玉公主已經不用嫁給他,獨孤憐月也不想要管這麼多了。
二皇子看着遠處的紫玉公主,只覺得這少女還真是天人之姿。
他的眼中帶着一抹懷念。
當初,在邊關的時候,他抓住了她,她謊稱自己是獨孤憐月。
若是他知道她是紫玉公主,必定會更加瘋狂。
這個女人絕對會成爲自己要挾皇帝的所有物。
只是,從頭到尾,她都沒有坦誠過自己的身份。
這麼久的時間過去了。
他也和以前不一樣了。
他驚訝的發現,除了紫玉公主,他竟然再也對別的女人沒有任何興趣。
即便是尋找女子,也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
“看來今天只能這樣了。”
“二皇子,稍安勿躁,這件事自然有人查明。”
皇帝懶得理會這二皇子。
這二皇子惡名都已經傳遍了整個天下,居然還在這裡玩這麼一手,這着實道貌岸然。
不過現在,他要給衆人一個臺階下。
很快,衆人散去。
在紫玉公主離去的時候,二皇子一直還注視着這個少女,他的眼中帶着一抹不甘心。
紫玉公主看到魏嘯風,想起的是當初在邊關噩夢一般的日子。
她絕對不要嫁給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