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把我的聖旨藏了起來?”
獨孤憐月疑惑道。
“怎麼可能?”
墨白笑了笑,眼中帶着一抹驚心動魄的美豔。
“你在看什麼?”
獨孤憐月總覺得墨白的眼光實在是太過奇怪,彷彿是自己全身都被看透。
低頭,她大驚失色,一聲震天嬌喝聲響起。“墨白,我殺了你。”
剛纔初醒的她還沉浸在前世的血海深仇之中,恍恍惚惚的想到了聖旨沒有了,於是就直接站了起來了。
她沒有想到,自己只穿着一個肚兜,而肚兜之外的皮膚都塗滿了草藥。
“獨孤憐月,我救了你,你竟然要殺我?你真是狠毒!”
墨白嘴角的笑意不變,但臉色卻蒼白得嚇人。
“最毒婦人心,你沒有聽說過嗎?丟了我的聖旨,我現在就把你千刀萬剮。”
獨孤憐月從地面上拿起外袍,整個外袍血跡斑斑,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傳來。
這衣袍,還怎麼穿?
“獨孤憐月,你拿着我的外袍作甚。”
微微揚起了嘴角,墨白看着眼前的女子的小手撫摸在自己的外袍之上,眼中閃過一抹笑意。
“誰拿你東西?”
獨孤憐月惱怒,衝了過去。
反正這具身體也不過十四歲。
雖然女子身前最重要的地方已經微微隆起,但是也不過是還沒有張開的花苞。她倒是不懼怕了。
“獨孤憐月!”
沒有想到這獨孤憐月就這麼撲了過來。
還沒有等墨白細細思慮,只感覺到一雙柔軟的小手在他的身上摸索着。
“你在幹什麼?”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獨孤憐月,蒼白的臉上帶着一抹可疑的紅暈。
“幹什麼?找聖旨啊。”
獨孤憐月翻了翻白眼。
這個男人問的還真是好笑。
“你這個瘋女人,快住手!”
墨白快要暈倒了。這個女人果然真是不知道廉恥。
他從來沒有看到過如她一般膽大包天的女人。
從出生到現在,任何敢於觸碰他的女子的手,都早已經被他剁成肉醬。
眼前獨孤憐月,竟然還在他身上四處摸索。
雖然穿着中衣,但是這樣的感覺實在是讓他抓狂。
“聖旨到底被你藏在了哪裡?”
獨孤憐月憤怒到了極點。
眼前男人恃着自己是個王爺,竟然敢貪墨她這個弱女子的東西。
而且,這男人是什麼樣的表情?
好像吃了很大的虧似的。
找遍這男人的全身,發現聖旨根本不在他的身上。
“聖旨不在我的身上。”
墨白憤怒咆哮。
他的淡定早已經不見,他脣角的笑意早已經化爲了咬牙切齒。
“墨白,你竟然貪圖我的東西?還把東西給了人,這件事,我和你沒完。”
獨孤憐月一手抓着墨白的脖子。
一股恐怖的殺氣陡然從墨白身上發出,然而,不過片刻,殺意來得快,去得也快。
獨孤憐月疑惑。
這傢伙是怎麼了?
她定睛一看,發現眼前人暈倒了。
“喂!”
拿起墨白的手,蔥蔥玉指貼在他的腕上,她面色一變。
“你中箭了!”
獨孤憐月看着眼前男子,幸災樂禍。
“弄丟了我的聖旨,實在是該死!休想我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