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憐月的笑容開始收斂。她環視衆人一週,陡然走向了門口。
“你去哪裡,獨孤憐月?”
獨孤夢雪怎麼允許獨孤憐月這麼走了?
若是真讓她這麼走了,那麼她們這些看着猴子的人,豈不是像是猴子一般可笑。
“讓開!”
只見獨孤夢雪攔在她的身前,她嘴角的笑意散去,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抹怒火。
“怎麼了,大姐惱羞成怒了?”
獨孤夢雪笑嘻嘻的,本看起來頗爲天真浪漫的面孔,竟然帶着一抹惡趣味。
“大姐,你快要被砍頭了。”
獨孤夢雪一步都不允許獨孤憐月繼續前行。
錢姨娘看着自己的女兒如此,雖然放任不管,但是她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以前的大小姐雖然也經常受委屈,但是她必定會反駁,而且還是反駁得最兇的那個。
然而,現在的獨孤憐月和以前完全不一樣,如果說以前是一頭衝鋒陷陣,勇猛直前的猛虎,那麼現在的獨孤憐月則是彷彿在暗處緊盯着敵人,充滿耐心的孤狼。
“讓開!”
獨孤憐月皺眉。看着門外,她焦慮不已。
“大姐,還是好好想想怎麼回答蕭姨娘的話語吧。”
獨孤夢雪揚起了頭顱,彷彿一隻驕傲的孔雀,雙手張開,不讓獨孤憐月前進一寸。
“獨孤夢雪!”
獨孤憐月擡起了雙手,陡然之間,兩手左右開弓。
啪啪!
一連扇了這少女兩個耳光。
衆人驚呆,整個房間頓時再次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寂靜之中。
最先反應過來的便是獨孤夢雪的生母——錢姨娘。她眼中帶着滾滾怒氣,臉色不渝:“大小姐,你爲何打我女兒?”
蕭姨娘一愣,轉瞬間差點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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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憐月竟然打了錢姨娘的女兒。這是在嫌自己敵人不夠多嗎?
冷冷的瞥了錢姨娘一眼,獨孤憐月看着早已經懵逼的獨孤夢雪怒喝道:“第一掌,我打醒你,我是你的姐姐。不是你的敵人。第二掌,我替祖母打的,她白疼你了,此時祖母躺在地上生死不知,你在這裡對我興師問罪,對祖母卻是不聞不問,你的良心孝義呢?”
獨孤憐月一字一頓,獨孤夢雪只覺得四周看待她的目光彷彿一片片刀子一般,似乎要戳穿她的皮膚。
“祖母我自然會看,不過是一時沒有想到。”
獨孤夢雪氣極了,她丟臉丟大發了。“獨孤憐月,你說去看祖母,誰知道你是不是想要殺害祖母?誰不知道,祖母不讓父親拜祭你娘,所以你也很有可能對祖母心生怨恨。”
在獨孤夢雪說完後,老夫人已經被擡走。
將軍府府醫告知,老夫人不能再受到刺激,否則很有可能一病不起。
";是啊,你說得的確很有可能。";獨孤憐月點頭應是。
衆人面面相覷,這獨孤憐月該不會是腦子壞了吧。竟然不幫助自己辯駁,和這麼同意獨孤夢雪的話語。
";皇上曾經公開懲罰過我們將軍府,我們將軍府的所有人也是很有可能心生怨恨,從而想要造反的。";
獨孤憐月一句話說完,在場衆人紛紛色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