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發生了何事?本先生看老將軍你面色難看,可需要找醫師看看?”
墨皓宸的聲音帶着一抹關切。
而其他士兵則是一臉好奇的看向這個除了兩個眼睛,幾乎全身都被包裹在黑袍之中的男人。
“鳳天,死了!”
站着的魏雄圖,看着三皇子,眼眸之中帶着一抹痛苦。
什麼?
墨皓宸不敢置信。
看着這魏雄圖手指指的方向,只見一個年輕男子安靜祥和的躺着。
而那模樣,分明就是魏鳳天無疑。
“魏鳳天!他是怎麼死的?”
不知道爲什麼,墨皓宸總覺得這一切很是奇怪。
這到底爲什麼會這樣?
“是被人殺死的。”
蒼老的眸子之中,帶着一抹痛苦,魏雄圖看着這屍體,他放聲大哭。
“這整個營地之中,除了魏老將軍你,應該沒有人是少將軍的對手吧。”
墨皓宸的聲音帶着一抹疑惑。
“不錯!的確沒有任何一個人是魏鳳天的對手。但是有一個人除外。”
魏雄圖的聲音咆哮起來。“獨孤憐月,是你!”
衆人一愣,全部都頃刻間看向了獨孤憐月。
饒是墨皓宸,也看向了獨孤憐月。
“不可能!”
墨皓宸的聲音響起。“因爲,剛纔獨孤小姐和我正在營帳之內聊天。她又怎麼可能分身離開,去殺死這魏鳳天呢?”
“先生,你有所不知。這獨孤憐月善用毒藥,只要輕輕的觸碰,她便是可以讓任何人喪失性命。”
“不可能吧?”
看了一眼獨孤憐月,顯然墨皓宸處於震驚之中。
他知道獨孤憐月會醫術,但是這毒術又是怎麼回事?這獨孤憐月怎麼可能會毒術呢?
“先生,不只我兒子,哪怕是老夫我都吃過這女子的虧。你切要小心。”
魏雄圖的聲音帶着一抹警惕,看着獨孤憐月的眼神,彷彿看到洪水猛獸一般。
“若是我獨孤憐月要對付你們,真的要毒死你們,你們覺得自己還能站在這裡,指控我?魏大將軍,你不要扯遠了,還是找找誰是殺死你兒子的真正凶手吧。”
少女聲音帶着一抹嘲諷。
“更何況,魏鳳天以前救我一命,即便現在我和他因爲國與國之間,不能兩立,但是我獨孤憐月,身爲獨孤鎮海的嫡女,自然不會讓父親蒙羞。”
獨孤鎮海?
“對了,這個少女的父親,是獨孤鎮海。”
獨孤鎮海,在京城之中,他的威名便是無敵大將軍。可是在這邊關,他的名字便是忠肝義膽的代名詞。
這樣的一個將軍的女兒,有可能會毒害人嗎?
“哼!獨孤鎮海是個正義之人,但是你是不是?還不好說呢。”
魏雄圖看了一眼這個少女,眼眸之中帶着嘲諷。
“不管我是不是,魏雄圖將軍還是封鎖整個軍營纔是。”
“不錯!我相信獨孤小姐不是這樣的人。”
想到和這個少女相處的點點滴滴,墨皓宸的聲音響起。
看着獨孤憐月,他的臉上閃過一抹快慰的笑意。
“既然先生這麼說,我就暫時不抓住她。但這個女子是大南人,嫌疑實在很大,請先生小心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