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眸一亮,獨孤憐月一笑,頓時抓緊了手中匕首。
“獨孤憐月,我讓你三招!就看在你身爲一個十四歲的少女竟然敢挑戰我的份上。”
老者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帶着不屑的道。
自己兒子的場子,看來自己這個做老子的,要親自拿回來了。
“獨孤老將軍確定?切莫風大閃了舌頭。”
獨孤憐月似笑非笑,看着眼前老傢伙,臉上帶着一抹笑意。
這個魏雄圖實在是有趣,但若是前世他沒有砍斷自己父親的一條腿,父親之後的下場也不會變得如此悽慘。
但是戰場從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她獨孤憐月明白。但是,她獨孤憐月也要把自己父親的場子找回來。
“老夫說話,向來說一不二。若是有半句假話,天打雷劈。”
“既然如此,憐月就不客氣了。”
揚起手中匕首,沒有半分客氣,向着眼前老者攻擊而去。
如一抹幽靈一般,身法鬼魅,在老者的眼中,本來正要準備攻擊他下盤的獨孤憐月,竟然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去了他的後面,要在他的背部來上一刀。
長刀揮舞。
哐啷。
不用轉頭,老者便是已經抵擋住了獨孤憐月的攻勢。
“好厲害的第一戰神!”
一擊不中,獨孤憐月迅速後退,她的眼眸中帶着驚歎。
這便是大魏第一戰神的力量?
若不是自己之前苦練,恐怕剛纔的匕首早已經脫手而出了。
“小女娃,不錯!”
魏雄圖眯起了眼睛。
若是普通的少女,接了他的這一反擊,又怎麼可能抵擋住長刀帶來的反震之力。
看到獨孤憐月的手連晃都沒有晃動一下。魏雄圖雖然表面上依然極爲不屑,但是實則內心已經警惕起來了。
他能成爲大魏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戰神,自然是因爲他從來不輕視敵人。
儘管眼前少女只有十四五歲,但是他也不會輕視她。
邊境。
墨白一人一騎,來到魏林之中。
奇怪的是,那迷瘴之中的瘴氣,似乎對他根本沒有影響。
他很容易就穿越了這片讓衆人平凡人聞者色變的地方。
“獨孤憐月,你到底在哪裡?”
等待着夜魅傳訊的他,總覺得可能發生了一些他始料未及的事情。
不然,一向認真的夜魅,不可能不按時間,把調查到的關於獨孤憐月的內容用小蛇傳訊給他。
超時已經十二個時辰了。
夜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才導致你連傳訊的時間都沒有?
正在思慮,陡然只聽到一陣腳步聲響起。
從那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墨白可以聽出,自己被人包圍了。
冷瞳掃過遠處,卻是發現一堆人從林中走了出來。
“墨白師兄,好久不見。”
眼前人清一色的穿着一身紅衣,他們的胸前,那象徵着北斗門的彎刀刺繡圖案異常的清晰。
“是你們?”
看着把自己包圍住的這些北斗門人,他眉頭一皺。“有事?”
他現在還要找獨孤憐月,實在沒有什麼心情和這些人在這裡玩耍。
“師傅讓你回去,給他老人家一個交代。”
爲首的方臉男子冷笑的看着墨白,眼中閃爍着一抹幸災樂禍。
“本王有空自會回去,不勞各位費心。”
墨白懶得理會這幾十個人,頓時一扯繮繩,就要架馬離去。
“師傅說了,若是你不願意回去,那麼在你身體內潛藏的蠱就會發作。你還是不願意和我們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