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獨孤憐月到底要做什麼呢?哪怕是他這個天下第一神醫對獨孤憐月都起了極大的興趣。
看着蘇玉的一舉一動,獨孤憐月沒有半分的動作。
“傻了嗎?”蘇玉雖然在調試毒藥,但是眼角餘光可以瞥到獨孤憐月一動不動的看着自己。
“若是你現在認輸,還能有一個好的結果。否則,喝下我這藍瑪瑙之毒,你會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絕望。這絕對比爲奴爲婢還要痛苦千百倍。”
帶着傲意,聲音帶着嘲諷,蘇玉專心致志的繼續調試。
獨孤憐月挑眉。這女子還真是自信。
收回了目光,獨孤憐月坐在了原地,獨孤憐月從懷中掏出一物。
衆人眼眸一亮。
“要開始了嗎?”
獨孤憐月這邊終於要開始了。
此時,這九陰山中的醫師,不斷從山中各個地方趕來。
雖然這比斗的是兩個外人。但這其中的獨孤憐月是神醫新收下的乾女兒,這獨孤憐月的分量是何等的沉重?
至於另外一人則是北斗門門主。
來看比斗的人在路上都已經把這件事情的始末都打聽得一清二楚。
自然很多人都是站在獨孤憐月這邊。
不管夜無方有沒有做那種事,但是現在的獨孤憐月,相當於在代替神醫出手了。
“你們快看。她要出手了。”
剛剛纔成爲神醫乾女兒的獨孤憐月一有動作,頓時勾引住所有人的眼球。
她拿出來的那株藥草,到底是什麼?
衆人屏住呼吸。
然而,他們的呼吸忽然有一瞬間的停頓。
只見獨孤憐月竟然問藥童拿了一個茶壺,隨即,把那草藥放在茶壺之中泡茶。
衆醫師冷凝的神色龜裂。
“這就是夜神醫新收下的乾女兒?”
“就是啊,這是怎麼回事?”
“蘇玉都已經調試好一大半了,她居然還在這裡坐着喝茶,她是故意要把九陰山的名頭輸給這北斗門嗎?”
圍觀的衆人議論紛紛。
在他們看來,這北斗門在醫術上,在江湖上也是小有名氣的。若是這回九陰山的代表輸給了這北斗門的代表蘇玉,豈不是說他們九陰山還不如北斗門嗎?
揚起了嘴角,蘇玉看了一眼正在喝茶的獨孤憐月,她眼眸一轉,“獨孤憐月,若是你現在向我投降,你只需要兌現對我的承諾。至於九陰山的名頭和你無關。因爲你不過是代表自己出戰罷了。更何況,雖然夜滄瀾承認你是她的乾女兒,可你們還沒有舉行過祭天儀式,因此,只要你願意認輸,我北斗門依然不是你們九陰山醫師的對手。”
蘇玉眸光一轉,帶着一抹狡黠。
圍觀衆人一愣,議論紛紛。
夜滄瀾和夜實眼眸同時閃爍,看向了獨孤憐月,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卻聽到在場衆人的聲音驟然響起。
“獨孤憐月,如果你不會調試煉製毒藥,還是快點投降吧。”
“就是,不要禍害九陰山的名聲。”
“獨孤憐月,快認輸!你不能代表九陰山出戰。”
看着獨孤憐月依然坐在原地不緊不慢的喝茶,那依然自得的模樣,衆醫師一陣發狂,甚至有的醫師還開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