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生,她定然不會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父親,你等我。”暗暗在內心說了一句,便是轉身,繼續爲母親燒紙。
“出來吧,站在那裡偷聽偷看,不累嗎?”
就在獨孤鎮海走了之後,獨孤憐月的眸子一掃,紫玉公主只覺得自己無所遁形。
她身爲公主,若是此時走出去,豈不是坐實了自己正在偷聽的事實?可是,若是不出去,豈不是顯得自己正如一個小人?
正在爲難的時候,對面的假山之中走出來一個人。
“墨白哥哥?”
紫玉沒有想到墨白哥哥竟然也在一旁偷聽。不由得輕輕拍了拍胸脯,她鬆了一口氣。
“逝者已矣,要向前看。”
男子聲音輕柔,雖然面色蒼白,但一雙眸子卻是熠熠生輝。那眼瞳之中,彷彿帶着無盡希望。
“謝墨王。”
獨孤憐月連頭都沒有擡起,看着那最後的紙錢在火中焚燒,眼中猶如烈火焚燒。
紫玉公主皺了皺眉頭。
這獨孤憐月何德何能?竟然勞煩墨白哥哥如此寬慰她?
看到這裡,她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悅。
“大小姐這麼有勇氣,不知道打算怎麼應付接下來的挑戰?”
墨白看着這個不怎麼想搭理他的女人,微微愣神。
從以前到現在,無論他走到哪裡,哪個女子的目光不是緊緊注視在他的身上的?
只有這女人視他爲無物。這樣的感覺當真是有趣。
雖然他不是太子,可他是權傾朝野的墨王,哪怕是太子也不敢得罪的人物。
“和墨王有關係嗎?”
獨孤憐月皺起了眉頭。
這個墨白如果一直跟在她身邊也是個麻煩事。很多事情就不能進行了。
若是他能成爲自己的助力還好,但如若不能,恐怕每天晚上,她都要給他下一劑猛藥了。
躲在假山後偷聽的紫玉公主瞪大了眼睛。
這獨孤憐月竟然敢這麼和墨白哥哥說話?
憑什麼?
一個小小將軍府嫡女,承蒙墨王看重,和她說話。她不只不感恩道德,甚至還自視甚高,把對方視於無物。
想到這裡,看着這獨孤憐月的眼中不由得帶上一抹厭惡。
“哈哈!自然是沒有的。不過你可不要輕易死了。”
墨白邊說着,邊靠近獨孤憐月,眼眸中的邪肆笑意讓紫玉看得都癡了。
“不然本王會心疼,少了個木板牀。”輕輕的在耳邊吹了一口氣,獨孤憐月只覺得又羞又怒。
“找死!”獨孤憐月怎麼允許這墨白隨意在言語上調戲她,立刻對他出手,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這獨孤憐月不過是剛剛伸出雙手,便是被這墨白抓住。
“女孩子打打殺殺,不好。”
“放開!”獨孤憐月哪裡那麼容易就被他抓住,掙扎起來。然而無論她怎麼掙扎,對方的手掌卻是猶如鐵鉗一般,緊緊的夾住自己。
“你們在做什麼?”
忽然之間,一道好聽的嬌音響起。
一個十五歲,長得粉雕玉琢的少女從假山處走了出來。
“紫玉公主?”
獨孤憐月一愣,正想要抽出手來向着這少女行禮,然而手卻依然被墨白緊緊拽住。
“放手!”獨孤憐月憤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