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道。”
玉面小兵都快哭了。
他不知道爲什麼自己說什麼,獨孤憐月和魏鳳天都不相信他。
“既然如此,看管不嚴,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一聲令下,阿木便是被兩個士兵拉了出去。
在這營中,獨孤憐月只覺得渾身冰冷。
儘管知道這些不過是一些玩偶,但是一想到這阿木居然有這樣的愛好,她也是醉了。
“我們走吧。”
很是失望,獨孤憐月轉身,正要離開,卻冷不防的,踩到了地面上的一條布偶手臂。
踉蹌了好幾步,差點摔倒,一雙有力的手卻是從背後圈起了她。
“獨孤憐月,這麼不小心?”
感覺到身後男子傳來的氣息,獨孤憐月只覺得渾身僵硬。
腦海之中下意識的浮現出當初的一幕。
當初在將軍府中,自己摔倒,墨白也正扶着自己。
甩了甩頭,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此時的自己竟然會想到墨白這個傢伙。
“額,不小心,不小心。”
訕訕一笑,獨孤憐月臉上閃過一抹不自在。
儘管不知道爲什麼腦海之中,又會浮現出墨白,但是她還是頃刻間站了起來。
然而,剛剛站起,突然之間的,她驚呼一聲。
只因爲,她再次踩到了這布偶的一截腳趾。
“啪!”一聲異常清晰的響起。
再次摔倒,這次魏鳳天沒有想到,獨孤憐月竟然在第一次摔倒之後,再次摔倒看,以至於他還沒有反應過來。
伸出手,再也來不及抓住獨孤憐月,頃刻間,他急中生智,拿着地面上玩偶的身體墊在了獨孤憐月的身下。
“啊!”
彷彿受到極大的痛苦似的,獨孤憐月驚呼一聲。
“怎麼了,獨孤憐月?”
魏鳳天沒有想到,把一個看起來這麼厚的布偶墊在獨孤憐月身上,她也會覺得痛?”
“沒事,沒事。”獨孤憐月擺擺手。
她的腦海之中,再次浮現出上次墨白壓在她身上的情形。
“那你剛纔叫什麼?”
很是好奇,這獨孤憐月從來就不像是一個嬌滴滴的少女,魏鳳天實在不相信有什麼值得這個少女這麼悶哼的?
“那個布匹,好硌人。”
皺起了眉頭,魏鳳天看着獨孤憐月指着的布偶,順手拿了起來。
“該死的布偶!我扔了你!”
一想到這布偶把獨孤憐月硌得疼了,他舉起便是要扔掉。
“等等!”
皺起眉頭,獨孤憐月伸手指了指那布偶。“你用刀切開,看看這布偶裡面是什麼?”
帶着疑惑,魏鳳天瞬間把這布偶切開。
“啪嗒!”
一隻手指骨出現在兩人的眼前。
“這是人骨。”
嘶!
魏鳳天倒抽了一口冷氣,和獨孤憐月相視一眼,頓時掃向這營地之中的所有布偶。
“若是這些布偶裡面都有人骨,那麼這些人骨到底是哪裡來的?”
沒有多想,魏鳳天走到一個架子前,手中長刀一割,頓時那些布偶全部碎裂爲兩半。
裡面的骨頭全部漏了出來。
“那個士兵果然有問題!”
若是這樣,還不算是詭異,那麼魏鳳天都不知道什麼是詭異了。
兩人走出營帳之外,正要問罪這個玉面小兵,但是他們卻是瞬間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