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籲!”
讓馬停了下在原地,墨白的臉色很是陰沉。
他可以容忍獨孤憐月傷害他,卻是無法容忍這個少女傷害自己,這是他如何也不會願意容忍的。
“你把匕首放下,我帶你回去。”
閉上了雙眸,他無法容忍獨孤憐月這樣傷害自己。一想到她如此傷害自己。他的心隱隱作痛。
獨孤憐月,不應該拿着他墨白送給她護身的匕首,來傷害自己。
“不!我信不過你。”
獨孤憐月看着墨白的目光帶着懷疑。如果不是墨白,她又怎麼會來到這馬背上?
若是放下了匕首,這墨白頃刻間把匕首奪去,那麼她又該如何?
“信任本王一次。只要你放下了匕首,本王就帶你回去。”
墨白的聲音帶着無奈。
這少女,就從來都不相信自己嗎?
不過想到剛纔自己的行爲嗎,哪怕是他自己,都覺得讓這個少女相信自己,實在是太難了。
“好,本王現在調轉馬頭,你小心一些。”
看着這個少女如此防備自己,他的臉上閃過一抹無奈。
輕輕的拉動繮繩,墨白唯恐這少女會不小心刺傷自己。
“謝墨王。”
接觸到她如此防備的目光,墨白苦笑一聲。
就在轉身的時候,忽然之間,一道勁氣陡然射在了獨孤憐月的匕首之上。
藉着慣性,獨孤憐月拿着匕首的手,插進了自己的胸膛之中。
噗!
匕首刺入白衣勝雪的衣裳之中。
“獨孤憐月!”
墨白大驚失色,抱住了差點要掉下馬的獨孤憐月,心中懊惱。
“誰?”
宛若謫仙一般的墨白,此時此刻已經化身成魔。
他的怒意可以焚燒蒼穹。
就在此時,一道爆喝聲從遠處傳來。“竟然敢對主子不敬,死!”
一個人影遠及近飛奔而來。
墨白怒視對方。
夜魅?
“屬下來遲,請主子恕罪!”
單膝跪在地面上,儘管低着頭,腰桿卻是挺得直直的。
“夜魅?剛纔是你動的手?”
墨白簡直不敢相信。
自己這個暗衛什麼時候,竟然變得如此冒失了?
莫非他都不知道除非特殊情況,否則一切行動都要聽從自己的指揮嗎?
“是屬下。這獨孤憐月竟然敢對主子拿出匕首。屬下一時情急。出手後才發現,動錯手了。請主子責罰。”
夜魅的聲音一如之前一般冷峻,孤傲,低沉。
此時的獨孤憐月卻是沒有心思看他。
只因爲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竟然也會有這麼一天。
“受罰的事情,稍後再說。幫我找一個乾淨的地方,好幫助獨孤憐月止血。”
感受到少女胸口中不斷溢出的血液,墨白幾乎想要把這個傢伙給拍死。
但是一想到這個男人是自己身邊最爲得力的助手,他就釋然了。
夜魅,不只是他的暗衛,更是他最爲信賴的存在。
看着身下的少女。“獨孤憐月,我馬上幫你止血。”
點點頭,指了指自己的腰間,獨孤憐月帶着一抹期望。
“腰間?”
墨白一愣,隨即把手伸進了獨孤憐月的腰帶之中,卻是發現了一包藥粉。
“止血的?”
“不是!沒有帶止血...的藥物,但是,這可以讓我補氣。”
面色蒼白如紙,獨孤憐月知道自己的心臟很有可能被刺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