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憐月步伐精妙,才走了幾步,一聲爆喝突然從她身後傳來。
“小心!”
與此同時,她肩膀上的東西竟然被一刀劈開。
鮮紅色的血液噴濺,獨孤憐月身上白色錦衣瞬間被鮮血浸潤。
";什麼人?";
獨孤憐月眸子中帶着煞氣,眼眸中滿是審視。
哪裡來的黑衣人,竟然在這夜黑風高夜突然出現把自己的蛇給弄死了?
自己的計劃竟然就這麼被破壞了?
";屬下拜見主子!";
就在獨孤獨孤憐月冷着臉的時候,這個露出了雙眼的黑衣人,竟瞬間跪倒拜服她的面前。
主子?
獨孤憐月皺眉,自己根本沒有屬下,哪裡來的主子?
";不錯!做得很好!";帶着磁性的聲音從大獨孤憐月身後響起,帶着熟悉和讚賞。
此時,獨孤憐月這才後知後覺看向了後方。
眼前人不正是上次放了狠話就離開的偷窺小人——墨王嗎?
“是你!”
獨孤憐月看着眼前男人,再看着自己潔淨無暇的純白衣衫上的滴滴血跡,眼中有風暴。
“不錯,是本王。本王是不是很好人?救了你一命。若是本王的暗衛再晚一些下手,恐怕你已經被這毒蛇咬死了。”
墨王看着獨孤憐月,打開了紙扇,很是優雅的笑了笑。
眸子一凝,獨孤憐月周身煞氣涌動而出。好不容易晚上偷偷跑出來。沒有想到蛇被殺了,自己的衣裳也被染得如此的血跡斑斑。
“如此我得多謝王爺了?”帶着滲人的微笑,獨孤憐月眼眸中帶着嘲諷。
“不知道大小姐怎麼謝我呢?”
墨白一邊說,一邊向着獨孤憐月走近。一句話還沒有說完,獨孤憐月只覺得男子的氣息迎面撲來,帶着淡淡的藥草香味。
獨孤憐月皺眉,直覺告訴她這個墨王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不由得瞬間退後了兩三步。
然而她退後,他卻是步步逼近。
“這蛇的蛇膽送給王爺補身子了。”
絲毫不在意血跡斑斑的死蛇,獨孤憐月玉手把它扔到墨王的身上。頓時那蛇的鮮血噴濺在墨王的白色鑲金錦袍之上。
看到這一幕,獨孤憐月微笑退後。這人弄髒了自己的衣裳,可不能因爲他是王爺就放過了。
眼前男子卻是彷彿沒有察覺獨孤憐月的小動作似的,眯起了眼睛,抓起了蛇,瞬間把蛇扔給了暗衛。
懷疑。
此時的獨孤憐月對這墨王表示了充分的懷疑。如果這個墨王不是個假的病秧子就是對自己有所圖謀。
她還沒有見過有哪個病人會在自己的房頂上偷聽,更何況大晚上的在這裡溜達。
這實在是不合常理。莫非這個傢伙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要在這將軍府中進行,這才申請監督自己思過,名正言順的留在這裡,方便他半夜行事?
想到這裡,獨孤憐月不由得對眼前的墨白一陣審視。
“好看嗎?”
墨白低頭,輕輕俯身,越發的靠近獨孤憐月,眸光漣漪,眸子中的盈盈水光彷彿是深潭折射。
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男子。
獨孤憐月還沒有看到過哪個男子會把自己的容貌掛在嘴邊。
“沒我好看。”
眉頭挑了挑,獨孤憐月瞬間回頭,連一個眼神都不留下給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