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沒有多遠,忽然的,她看到不遠處,竟然躺着一個男人。
只見男人身上的衣裳極爲破爛,渾身上下還有地面上沾滿了血跡。
看他的衣着,應該不是普通人。
孤獨憐月想了一下,仔細查看,發現了這男人身上有好幾個地方受到了刀傷。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有人,男人緩緩的睜開了疲憊的眼睛。
“好一個清冷秀氣的姑娘!”
就在這時,他擡起手來,抓住了獨孤憐月的手臂,微微的呻吟着。
“姑娘,救我。”說着,他的手便無力掉了下來,人也再次昏倒在地上。
看到這男人傷口在流血,顯然是被人正在追殺。獨孤憐月雖然不想要管這閒事,但是也做不到見死不救。“把他安置在客棧之中,療傷,本郡主就離開。”
孤獨憐月把男人扶起。她本是習武之人,要扶起一個男人,自然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同時,她解開了身上的披風,綁在了這男人身上。
不能讓別人看到他的傷口。
找了一家客棧,獨孤憐月扶着男人,緩緩走了進去。
客棧的老闆見到有客人來到便上前熱情招待,然而,對方還沒有說話,獨孤憐月便是開口了。
“要一間上等房,包房十天。”
同時,她的手中掏出一塊金錠,放在了店家的手上。
那店家用手稱了稱,頓時笑得合不攏口。
他連看都沒有看一眼獨孤憐月身邊的男人,而是招呼小二給獨孤憐月帶路了。
進入到乾淨整潔的房間,獨孤憐月讓小二離開。
自己則是把這男人放在了牀上。
她走出房門,從腰裡掏出一錠銀子,“給我準備一些開水,還有一身乾淨的男子衣裳,我那哥哥之前喝醉了,吐了。”
那小二點頭,表示明白。
在他看來,這獨孤憐月恐怕是和情郎私奔的,說什麼哥哥,他們客棧一年到頭,來的兄妹不知道有多少對了。
因爲有銀子的關係,小二辦起事來十分快速,很快的,小二就按照獨孤憐月的要求,拿來了一盆水,一套乾淨的男子衣裳,以及幾塊長碎布。
孤獨憐月頃刻間撕開男人胸前的衣服。
在胸口十分靠近心臟的地方,這男人被刺了一刀,能活到現在,完全是一個奇蹟。
獨孤憐月從腰裡掏出了一瓶隨身帶的療傷救命藥,給這男人上藥,同時,用幾塊小二準備的碎布給男人包紮了一下傷口。
恰恰在這個時候,突然聽到房外有人喊:“有沒有受傷的人進入這客棧入住?”
獨孤憐月打開房門的一條縫。
看到了一夥黑衣人正在踢着每一個客人的房門。
此時,牀上的男人卻是忽然醒了。
他剛剛睜開眼睛,獨孤憐月看着這雙眸子,彷彿在看着一汪深潭一般。
顧不得看,獨孤憐月正要準備出手。
此時,男人卻是對着獨孤憐月說:“姑娘,你過來,我這裡有迷魂藥,你拿着我的藥,撒到外面就好。”
獨孤憐月一愣,這也不失爲一個辦法,只是......
獨孤憐月也沒有多想,反正自己有武功,她也藝高人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