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鎮海很是無奈。
自己這個女兒的所作所爲和動用私刑,有何區別?
“動用私刑?”
獨孤憐月嗤笑一聲。“父親,等到找到證據來,整個將軍府都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了。我會留她一條命,同時對她嚴刑逼供。”
“可是你這樣不就變成了屈打成招了?”
獨孤鎮海看着自己的這個女兒,很是無奈。“若是你相信父親,讓父親幫你審問吧。”
獨孤鎮海唯有如此提出。
“不可!”
獨孤鎮海瞪大了眼睛。
自己的女兒竟然不相信自己可以審問一個小小的婢女。
看到獨孤鎮海的模樣,獨孤憐月自然知道他是誤會了。
“父親,你是無敵大將軍,若是讓皇上知道連家裡區區一個婢女,都需要你來審問,那麼皇上會信任你嗎?”
“這?”
獨孤鎮海看着自己這個嫡女,越發的覺得她想得周到。
可是看到這倒在地上的婢女如此,他又覺得很是不忍。
“父親,若是你信得過我,就把這個婢女交給我吧。”
“這?”
說實話,獨孤鎮海是有些不相信這獨孤憐月的。
看她把這婢女折磨得如此模樣,若是他沒有來,恐怕自己的這個女兒不知道會不會要了這個少女的命。
想到這裡,他就覺得帶走這個婢女。
“你來審,我來旁聽。”
獨孤鎮海的聲音帶着一抹堅定。
“父親,這個婢女是我的,必須我來審。”
“放肆!”
獨孤鎮海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個女兒竟然敢這麼忤逆他?
這是什麼意思?
“憐月!你沒有資格審這個婢女,要審也是別人來審。可以把這個婢女交給官府。”
“我沒有資格?”
獨孤憐月一愣。
“不錯!我有一件事要問你,你必須誠實告訴我。”
獨孤憐月微微一笑。“父親問到,憐月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好!”
獨孤鎮海剛要開口,那暈倒在地面的少女,不知道怎麼的,竟然突然醒了過來。
“嗯?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大小姐......”
“憐月,你看,你把她嚇成什麼樣子了?”
獨孤鎮海很是惱怒。
他一直在邊關爲大南出生入死,看過了太多的死人,傷人。
每當看到有人受傷,有人死亡,他的心就會很痛。
現在,竟然看見自己的女兒傷人,這着實讓他感到無法接受。
“父親,她是奸細。”
獨孤憐月的聲音帶着一抹尖銳。
“不是的,我不是...我不是奸細。大小姐,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將軍,救我,救救我。”
婢女的聲音有氣無力的。
再加上這婢女的模樣長得還是有幾分姿色的,這一落淚,滿臉蒼白的模樣,當真是讓人感到可憐。
“你爲何被大小姐所抓住?”
獨孤鎮海看着這個少女。雖然要有同情心,但是他獨孤鎮海,也不是亂救敵人的人。
若是有什麼殘害到這將軍府之中的人,他絕對不會允許發生。
“是大小姐,非得說我是奸細,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小柯哭泣着,可憐兮兮的看着獨孤鎮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