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獨孤可人看在眼裡,急在面上,笑在心裡。
“可人小姐,你不要再爲這個蛇蠍心腸的女子說話了,這個女子不配成爲將軍府的嫡女。”
獨孤憐月眉頭一揚,看向了那個說話的百姓,她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這不是前世的老熟人嗎?
雖然眼前人長得是尖嘴細腮,但是獨孤憐月還是一眼認出了他。
前世,只要事關大衆的輿論,可沒有少看見過這個傢伙在旁邊煽風點火。
沒有想到這一輩子,又看見了這個男人。
“就是,這個毒女。”
“小小年紀心腸歹毒,及笄了之後,還如何了得?”
那個男人彷彿就是挑事的高手一般,不過是輕飄飄一句,頓時所有人的情緒都被點燃。
“請獨孤大小姐來衙門一趟。”
一道聲音忽然之間響起,只見兩個官差走了過來。
獨孤可人故作害怕,想要拉住獨孤憐月。
然而,獨孤憐月哪裡會讓這個假仁假義的女子拉住。
“二妹,我馬上就回來。明天希望我們還可以一起幫助百姓。”
帶着深意,笑看了她身後的吳嬤嬤一眼之後,獨孤憐月走到兩個官差面前。
“我的轎子在那邊,等等吧。”
兩個官差面面相覷。
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現在是什麼身份,竟然還做轎子?
但是按道理來說,她還不是有罪之身,她要怎麼出行,自然也不是他們兩個小小的官差管得着的?
“桃子,我們走把。”
墨白眸光一閃,緊隨其後。
“獨孤憐月,你到底打了什麼主意?”
饒是他一向冷靜,也完全想不出爲什麼獨孤憐月要故意寫錯藥材的分量,難道真是爲了陷獨孤可人於不義嗎?
“天理昭昭,獨孤憐月,哪怕你是將軍府嫡女,我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那老婦人拉着木筏,一步一步的向前行進。看着那在前面被四人擡着的大轎,眼眸充斥着驚天之怒。
夕陽之下,長長的人龍跟着。
衙門之中,公堂之上。
獨孤憐月脣角勾起。
“李大人,我們又見面了。”
“獨孤大小姐?”
李方看見這個女子,臉色立馬陰沉起來。
想到那天本來要去抓獨孤憐月這個主謀,卻是被墨白出來橫插一腳,他就滿心的不忿。
若不是墨王,他早就已經可以抓到獨孤憐月,獲得蕭姨娘的承諾。
“公堂之上,唯有公義,即便獨孤大小姐認識本官,本官也會按照大南律例辦事。”
“這是自然。”
雙眸眯起宛若月牙一般,獨孤憐月微微笑道。
“大人,求大人治獨孤憐月的罪。她爲了打擊庶妹,故意寫錯了藥材的分量,爲的就是百姓出事之後,可以把這樣的禍事嫁禍給她的妹妹獨孤可人。”
老婦人跪在公堂上大哭道。她身後的木筏上,她的兒子還不斷的在咳血。
以墨白的眼力,可以看出這人咳出的是真血。
這個人的確病得很重。
“有這等事情?”
李方聽着這老婦人的話語,驚怒交加。
“獨孤憐月,對於你身邊的這個老婦說的話語,你可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