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月,若是你沒有證據,是不能對她用刑的,也不能這樣把她抓住。”
獨孤鎮海的聲音帶着一抹無奈。
此時,他不想要知道誰對誰錯的,他只想要快點結束這一切。
“父親,這個婢女可不是普通的婢女,若是普通的婢女,早已經在紮了十根手指之後,什麼都招了。但是唯獨她,嘴硬得很。”
“哦?”
獨孤鎮海怎麼會不知道扎手指嚴刑逼供的方法呢?這可是酷刑。
十指連心,這種痛楚足以讓人昏厥。
做夢獨孤鎮海都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女兒竟然還會這麼一手。
“的確,這也未免太奇怪了,或者還有一種可能。這就是這個少女的確什麼都不知道。”
“父親,你竟然如此婦人之仁。”
獨孤鎮海的面色很精彩。
這被自己的女兒說自己婦人之仁,還是頭一遭。
“這個婢女,暫且不管,我有一件事,你必須跟我來,和我當面對質。”
“父親在這裡說就可以了。”
獨孤憐月一刻都不想離開這個婢女。
若是她走了,這個婢女出現了意外怎麼辦?
“那好吧。我們就到院子說。這個婢女留在這房間之中,可以吧?”
獨孤鎮海不是沒有防範意識,萬一這個婢女真的是一個奸細呢?
“來人啊,給我傳二小姐,三小姐來。”
獨孤鎮海的聲音響起。
“二小姐,三小姐?”
“父親,你找她們做什麼?”
“憐月,等會你就知道了。”
獨孤鎮海不說,獨孤憐月也知道,不就是推了獨孤可人進入池塘的人是不是她嘛/
父親從來都不會懷疑最小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