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獨孤憐月清冷的聲音響起。
魏雄圖一愣。
“莫非獨孤小姐還沒有查出這些士兵中毒的真正原因?”
帶着一抹揶揄,看着獨孤憐月。若真是如此,那麼這獨孤憐月和墨白依然是給這些士兵下毒的重大嫌疑人。
“自然不是。但是在我講解之前,還有一件事需要做。”
“什麼事情?”
直接告訴魏雄圖,這個獨孤憐月在這個時候提出要做一件事,必定不是好事。
“請諸位在此等候一下。”
獨孤憐月說完,便是離開了這營帳。
這讓在場的人面面相覷。
魏雄圖筆直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相信獨孤憐月會回來的。
只因爲墨白還在這。
“杜醫師,本大將軍以爲你早已經學有所成,沒有想到竟然還會出這等錯誤。你可知道這樣的錯誤出現,影響的便是兩國邦交?”
魏雄圖的聲音帶着惱怒。
那獨孤憐月是三皇子的代言人,他凡事都不可太過,他忍了。
這坐在他身旁的墨白,是那大南老墨王的兒子,手握重兵,他認了。
可是,眼前這一個小小的醫師,居然敢明目張膽的忤逆自己。到底是誰給這個傢伙的膽子?
“魏將軍教訓得是。此處戰役之後,請准許老夫告老離軍。”
臉上帶着不卑不亢,杜山的嘴角閃過一抹嘲諷。
這魏雄圖是在生氣自己沒有按照他的要求來做吧?
又或者說,他沒有想到自己這個這麼厲害的醫師也會技不如人,竟然被獨孤憐月扭轉乾坤。
杜山臉上沒有什麼羞恥之色。若是犯了錯誤,死活不願意承認,那麼他纔會羞恥。
作爲一個年過半百的老者,虛榮假戲已經不被放在他的眼裡。他追求的是醫術的提高。
獨孤憐月身爲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女,卻是能把他所想到的問題,全部都否認,那份造詣,他自愧不如。
因爲認識到獨孤憐月這個忘年交而感到愉快,杜山的臉上洋溢着喜悅的笑容。
“杜醫師,須知戰場之上,刀劍無眼。若是這次你能平安歸去,本大將軍,必定容許你告老回鄉。”
魏雄圖臉上閃過一抹殺機。
坐在旁邊的墨王,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只是那微微翹起的嘴角,顯示出他的一抹嘲諷。
“杜山醫師,若是你不介意,可以來到本王府裡研究醫術。雖說本王是大南王爺,但是隻要你來到,本王必定以禮相待,和府中其他醫師一視同仁。當然,你若是來了,還有一個好處。這個好處是,獨孤小姐也會經常過來,你們可以探討醫術。”
墨白說完,臉上閃過一抹讓人如沐春風一般的笑容。
“獨孤憐月,若是我把杜醫師帶到府裡,你偶爾也會過來的吧。”
越想便是越覺得自己英明,墨白的嘴角越發的翹起。
“這個.......”
杜山做夢都沒有想到居然會有異國王爺請自己去他的府裡,而且還是和本國醫師一樣的待遇。更讓他驚喜的是,能經常看到獨孤憐月。本來自己就沒有娶妻,孑然一身,對於他來說,在哪裡都一樣。
魏雄圖聽着這墨白光明正大在挖他的人,只覺得肺都要氣炸了,然而,他的臉上還要掛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不好意思諸位,憐月來晚了,你們看。”
衆人這纔看到,剛剛掀開門簾,回到營帳之中的獨孤憐月,手中拿着一樣東西。